,都督今天追到夫人了吗
除了时常在她和刘津江商讨事情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身旁,恒景的别扭还表现在,每当他们两人有宝贵的独处机会时,恒景都会一脸深沉地看着她,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
时颜与他说话时,他反应也很正常,不会不理她,又或者说些话中有话的话。
就是,总是发现自己被一个人眼神深沉地看着,时不时转个头就和那人的眼神对上,那种感觉真的很诡异啊!
还有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时颜总觉得恒景抱着她的手劲越来越大了,以前他抱着她的手劲虽然也不小,但时颜不会有被束缚的感觉,恒景总能恰到好处地留一个活动的空间给她,她躺在他怀里,便是翻来覆去也完全不受影响。
但如今,恒景总是会不自觉地把她抱紧,让她想动一下都无法,甚至有时候,他会无意识地把她抱得有些呼吸困难。
更让人无奈的是,恒景便是连睡觉后也不会放松他的手劲,他没睡觉前,时颜抗议一下,他还是会稍微注意一点,松掉些许手劲的。
然而他睡觉后,时颜总不能把他唤醒让他松手吧?好吧,虽然好几次她实在有些受不了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做了。
综上所述,恒景这段时间很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时颜觉得,恒景这些不对劲的原因,也不一定全是因为刘津江。
毕竟这段时间会乱他心神的,还有她要亲自上前线战场这件事。
她亲自上前线战场这件事,恒景本就不同意,是她软磨硬泡才让他点了头的。
恒景的心情,她不是不了解,她虽然无法因为她改变自己的决策,但她身上除了曾经作为女帝的责任,还有作为一个妻子的责任。
恒景已是非常包容她,为了她退让了许多,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他为她的事情这般心烦意乱。
可是,她能为他做点什么呢?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心安,不再这般便不安?
时颜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都忘了自己面前还站着鲁国公。
鲁国公等了很久,没等到时颜开口说什么,不禁轻咳一声,道:“夫人?夫人!”
夫人这般心事重重的样子,实在是稀罕啊。
便是夫人被困在望京那段日子,她也没有露出过这般苦恼的表情。
看来,恒都督这段时间的情绪确实有点不对,影响到夫人了。
鲁国公不禁微微一笑,看着倏然回过神来的时颜,撸了撸胡须叹声道:“夫人和都督是少年夫妻,一起共患难走过来的,感情自是格外深厚。
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都督简直是把夫人放在了心尖尖上,在都督心里,这天底下,大抵不会有旁的人事物比夫人更重要。
说实话,这回都督会那般毫不犹豫地决定支持夫人,某是十分惊奇的,试问天底下旁的男子,若他们身处都督的位置,面对这唾手可得的天下,有几个人能做出那样的决定?”
看到不自觉地看向他的时颜,鲁国公又微微一笑,道:“某身为下属,自是十分欣慰于夫人的坚决和果敢。
但恒都督是夫人的夫君,他看问题的角度,自是与属下不同的。
这一方面,夫人可能得多多体谅。
明日一早,恒都督便会带军出征,这最后的相处时间,还望夫人好好珍惜罢。”
说完,他深深作了个揖,便告退离去了。
鲁国公走了后,时颜坐着发了一会儿呆,随即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站了起来,走到了自己放衣服的箱子前找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能让恒景安心,但她也不能因为不知道,就什么都不做。
毕竟明天一早,他们又要再次分离了。
她自是会想尽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镇压齐王青耳族联军,但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王青耳族联军先前可是足以与大兴朝廷的军队抗衡的,她要用多长时间才能完结这场战争,说实话,她自己也无法预料。
时颜很快从箱子里翻出了一套她先前几乎穿都没穿过的衣裙,微抿的嘴角扬起,明亮的双眸里盈着融融的暖意。
自从和鲁国公他们汇合后,因为大战一触即发,且她也已不是安全期了,他们没再发生关系。
恒景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和他睡在一个被窝里,哪里感觉不对他身为成熟男人的冲动和欲望。
特别是恒景刚刚开荤,更是最食髓知味的时候,从最开始那几天,那家伙毫无节制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了。
这段日子他这般压制自己,也是……挺伤身体的罢?
把拿出来的衣服放到一边后,时颜亲自跑了一趟后厨,与负责她和恒景膳食的兵士提了些要求,就回到了营帐里。
在她离开营帐前,她遣了个兵士去问恒景今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