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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总兵大人的带来的援军,暂是可以缓和一下战局,只是两方的兵力还是太过悬殊。
前方战事吃紧,后方的人也不好过,整天担惊受怕的。
真怕哪天守不住,再叫东凌兵攻破,那他们都得死。
可这种担心还不能说出来,因为这个时候最是忌讳说这些。
这一天云依刚把熬好的汤药分发完,前方又送来一批伤员,有人喊了云依他们,让他们这去帮忙包扎。
这其中有一个伤员腿伤的严重,军医检查过后,说是需要截肢才能保命,可那人说宁死也不截肢。
等云依忙完手上的事,看到就是这种僵持的情景,问清了原因后,出于对前方将士的敬重,也出于找机会显露一下自己的医术,便开口道:“邢军医,可以让我查看一下伤员吗?”
邢军医边上站着的一名姓庞的军医,有些不屑道:“邢军医都没办法的医治,你一个黄毛丫头少来捣乱,别以为能识几种草药,就能做大夫。”
云依没有理会这位庞军医,而是淡淡开口:“小女子之前在福寿寺祈福的时候,偶遇到过一位前辈,他精通一种医术,和咱们的中医不同,小女子也跟着学习了一、二,虽谈不上精通,但也学到了一些皮毛。
既然邢军医都说除非截肢才能保命,那让小女子检查一下应该也无防吧。”
那庞军医有些恼火道:“你都说了是只学的一些皮毛,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别在这里胡闹。”
这时一边站着的邢军医开口道:“既然肖姑娘想检查一下,那就请吧。”
这时那名伤兵又叫嚷了起来:“她一个女人懂个什么,反正都是个死,老子不用你们管。”
云依却是说道:“既然死都不怕,还怕我帮你检查不成?”
那伤兵愣了一下:“谁怕了。”
云依上前仔细检查过后,淡淡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试着帮你医治,不敢说能如从前一样,但绝对能保住这条腿。”
在场的人都有些不相信,尤其是刚才那庞军医:“这大话都敢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可不是你能儿戏的地方。”
云依抬头看向那名伤兵:“你愿意尝试吗?”
那人略一思索:“反正都是死,你随意。”
之后,云依又看向了邢军医:“邢军医,可以吗?”
邢军医看伤者自己都同意了,自己又没有别的办法,这些日子打交道下来,他是知道这姑娘是有些本事的,自己也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救人,于是也点头同意了。
于是云依跑回自己休息的帐篷,从那个带来包袱里拿出了上辈子打造的那套手术器具,当然这也只是障眼法。
云依回来后又让人做了不少准备,这才开始手术,留了邢医生在帐篷里打下手,那位庞医生也想留下来,只可惜被云依拒绝了。
云依用自己制作的麻醉药来了个局部麻醉,然后才上手清理、消毒,之后才开始手术,邢医生看着云依的操作很是惊奇,一个时辰后,手术终于做完。
云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然后又那伤者交代了术后要注意的,这才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