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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波心里一热,看到女孩娇靥如花的样子,真想捧住她的脸庞亲吻几下。
张萍看到那只硕大的海龟不禁讶道:“这是什么东西?”
江小婉笑笑,把如何遇到龟仙,以及龟仙如何通灵性这些事一一介绍了,张萍立即投去虔诚的目光,“都怪我胡言乱语,冲撞了龟仙,保不齐他是上天转世的神灵,罪过。”
一句话逗得江小婉忍俊不禁。
“大姨妈,和谁说话呢?”正说着,从楼上走下个懵懵懂懂的少年,十八九岁样子,脖颈下的琵琶骨棱角分明,鼻梁上架着副硕大的黑色镜框,脸颊上不规则的排列着若干个青春痘痕,一头和杨大波相似的短发,却怎么看都没有杨大波那股子邪气中迸发着讨人喜欢的感觉,反而有些呆板和单调,两只死鱼眼白多黑少,配合塌陷的鼻梁和厚厚的嘴唇,说话绵软无力,让人一看就有种想要抽他的冲动。
一看到江小婉,少年立即顿住了脚步,那种表情仿佛看到了火星撞地球的奇异场景,过了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一个生硬的字眼:“表姐?”
“志勇?”看到这个少年时,江小婉也显得有些讶异。
少年的嘴角咧出一个悲怆的弧度,叫了声表姐,趿拉着鞋皮,疾步冲过来,抱住江小婉,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看到少年这副怂包的样子,杨大波在旁撇撇嘴,很倨傲的抱起双臂。
哭了半晌,少年的眼泪把表姐的衣襟浸湿了一片,抽泣着看着江小婉说道:“表姐,我和大姨妈都以为你不遇难了,我们每天都去机场打听,搜救的情况,没有你的半点消息,我们每天都哭,每天都盼,盼着你能回来,没想到真的回来了。”
江小婉抚摸着表弟的后脑,“志勇,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动不动就哭,表姐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么?”
杨大波歪着头,用手指勾起少年的下颌,“对呀,我们没事你应该高兴才对,笑一个。”
少年眼睛红红的,委屈的面部挤出一个生硬的情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还勉强的笑容,令人看着就忍俊不禁。
江小婉打下男人的手臂,白他一眼,杨大波笑笑没有说话。
她指指正在那里摆酷的杨大波向少年介绍说:“这是你表姐夫,杨大波。”
又向杨大波介绍:“这是我表弟,陈志勇,中北大学的高材生,很快就要毕业了。”
杨大波为显示贵族的风度,率先伸出手,陈志勇看到这位身材硬朗的表姐夫,一时间有些怯怯的感觉,两手在腿边磨搓着,半晌才迟疑着握住对方的手。杨大波的手宽厚、修长、坚实、有力、温暖,令人一握之下,便产生一种莫名的崇敬感,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少年的手纤弱冰凉,令人一握之下便生出一种小小的挫败感。
杨大波觉得这个少年很有趣,忍不住想要逗他:“叫表姐夫。”
“表——姐——夫……”陈志勇矜持的叫道。
杨大波手上微微一用力,陈志勇脸色蓦然发白,脸上的肌肉根根抽搐,强咬着牙齿没有叫出声来。
江小婉似乎看出端倪,忙拉开两人,一家人忙活着把灵堂收拾掉,重新恢复到从前的样子,好在伊丽莎白的房间很多,为了表示对龟仙的尊重,江小婉专门开辟一间房间,作为龟仙的起居室。然后一家人坐下来聊着过往这段时间的种种经历,说到开心处捧腹大笑,说到伤心处张萍和陈志勇一起跟着落泪。
杨大波坐在旁边看着江小婉一家聊得投机,觉得自己有些多余,眼看就要到午餐时间,于是起身说道:“难得咱们一家人重逢,我去买点菜,回来亲自下厨。”
张萍急道:“那怎么行,你们刚进家门,这种事怎么能让你做,还是我去吧。”
“您还是留下来陪和小婉多聊聊吧,在岛上的这段日子,她做梦都叫着你的名字。”
换了身休闲些的衣服,来到伊丽莎白的地下车库里,见自己那辆别致的甲壳虫还静静的停在那里,欣慰的点点头,摁下电子遥控器,甲壳虫立即发出欢快的鸣叫,似乎是欢迎主人的回归。
菜市场他是知道的,只不过对于从不买菜的他来说,那基本是个陌生的传说。出离伊丽莎白三里外有片集市,这个时间正是人们下班买菜的高峰时段,人群来往如织,偶尔驻足的人叉着腰站在那里和菜贩子讨价还价。两边的摊点上摆着各种时令蔬菜、禽蛋和肉类,还有活鸡活鱼和各种海鲜,甚至各种山珍野味在这里只要价钱给足也能买到。
杨大波停好车,穿着身名牌运动装,提着菜篮子,一边走一边用很业余的目光扫视着两边的摊点。
如果他那些云都和龙城地下势力马仔们看到自己的老大逛菜市场,估计讶异到眼珠子都能掉下来。 杨大波的出现也引来许多奇怪的目光,好在他免疫力超强,对这些倒也不在乎。
见前面围着很多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