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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瓦纳高尔夫球场位于巴厘岛最美丽的西南海岸,邻近著名的海神庙,由高尔夫大师GregNorman所设计的18洞国际级比赛球场,该处毗邻印度洋,为世界少有位于悬崖的挥杆胜地,极具挑战性。在众多的小溪及岩石间挥杆制胜,可说是处处充满了冒险乐趣。在尼瓦纳一边享受挥杆之乐,一边可以欣赏印度洋辽阔的景色,绝对令人永生难忘!
与这里的美景格格不入的是,在东区的绿地上每隔一定距离,就会有一个身穿西装、系着领带、手戴黑色小羊皮手套的墨镜男,一个个扶手肃立,风景绝美的顶级高尔球场在这些人的衬托下,反而更像是墓地。
场地中央则是那位身材喷火的蝴蝶帮老大——兰柔。此时,她正面对着大海的方向,滑爽的秀发在海风的吹拂下高高扬起,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杨大波被一辆高尔夫球车送到这里,抹了抹鬓角的头发,扫了一眼这种末世的景象,大步向兰柔走去。
“等等!”两个西装保镖横臂挡住,机械的从嘴里迸出几个字:“我们要搜身!”
杨大波微微皱了下眉头,淡淡说了一句:“如果我不同意呢。”
两个保镖一怔,作势要抓他的手臂,却听自己的老大在背后喊了一声:“让他过来!”
杨大波绵里藏针的目光从两个保镖的脸上依次扫过,冷哼了一声,与他们擦身而过,来到兰柔背后时定住脚步,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很土鳖的在手背上顿了顿,然后叼在嘴里。
兰柔头也没回的说道:“蛇王死了,是因为你的到来而死的。”
“我知道。”
“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
“蛇王已经告诉我了。”
“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一点他没告诉你。”
“哦?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曲折的经历。”杨大波浑然忘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啪一下点燃了烟卷,吸了一口,继续用牙齿咬着。
“我本是孤儿,是蛇王收养了我,从小教我功夫,帮助我建立了蝴蝶帮,从小到大,他对我比亲生女儿还要好,我哭了他会为了擦掉眼泪,我笑了他会陪我一起笑,我疼了他会在自己身上割一刀,陪我一起忍受疼痛……没有他就没有我,更没有蝴蝶帮。”兰柔的声音异常平静,可是谁都知道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有一股悲怆的暗流在涌动着。
“你的故事很精彩,但似乎和我们的这次约会没有关系。”杨大波冷不丁冒出这句不经大脑的话,分明是在找死。
兰柔长发一飘,猛的甩过脸来,目光如刀似剑般凛历,“蛇王临终前叮嘱那是他的选择,让我不要找你报仇,但这件事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过去。”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
“我们之间来一场公平的决斗,你要是赢了,我没话说;我要是赢了,你就乖乖的把命留下。”
“可以,不过提前说好了,这次我不会再和女人打架的。”
“我们比试枪法!”
“怎么个比试?”杨大波咬着烟卷兴致勃勃的听着。兰柔指指远处一根洞杆,“从这里到那根洞杆有五十米的距离……”说着她从腰间抽出两把9毫米勃朗宁手枪,利落的打开保险、退管、上膛,“这种枪的有效射程正好是五十米,即使计算上风速、弹药等因素,也可以在这个距离内轻松击碎一个人的头骨。以脚下为基点,我们各打对方一枪,可以选择躲避,打中了是运气,打不中只能自认倒霉。”
太坑爹了!
这不是一场友好的射击表演秀,而是真正的以命搏命的打法!
在五十米的距离上,没有任何瞄具的用手枪射击,即使排除掉风力、准星和枪械性能的影响,就算射击冠军也不可能一枪致命,更何况是击打可以躲避的人,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接下来吃枪子的就是自己。要是在这场生死之战中取得胜利,除了要有神乎其技的枪法,还要对手里的枪有着手术刀般的精确了解。
“开始吧。”杨大波接过枪,眯着眼睛随便瞧了一下,扭头对兰柔道:“谁先来。”
兰柔取出一枚硬币,淡然说道:“人头是你,字是我。”手指一动硬币发出清脆的响声,快速反转着被高高抛到空中,落下时兰柔却接了个空,杨大波看也没看手里的硬币,随便丢在地上,“这个法子太老套了,我们还是直接一点,你先来吧。”
兰柔复杂的看了一下这个把惊险当有趣的家伙,一字字问道:“你不怕死?”
“怕,怕得要死,不过以今天的局面,我要是不挨你一枪是不可能轻松过关的。”杨大波把手枪别在腰间,迈在松散的步子,慢慢来到那根白色洞杆旁,然后向这边吹了个口哨,表示自己准备就绪。
枪在手,兰柔看到对面的仇人,惨白的脸上已微微泛青,她对自己的枪法有着近乎狂热的自信,十年中,超过两万发子弹的残酷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