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飘零,又一年冬季降临。
柳沁玲坐于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褪去少女气息的脸庞,眼中流露出一丝麻木,似乎又要去做一些重复而不愿之事。
柳沁玲出了房门,春香便端上几个馒头和一碗粥。
看着这些吃的,柳沁玲的脸色毫无气色。
接过盘子,柳沁玲来到了锁着冥皇的房间。
下人见状,打开了锁。
柳沁玲走入房内,耳边就响起了令自己感到恐惧的声音“东儿···东儿···”
这个声音,自从冥皇被锁起来至今,柳沁玲已经听了十五年,冥皇每日的饮食都是柳沁玲来照顾,柳沁玲感觉自己每走进这间房内,就又一种要发疯的感觉。
柳沁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平常心。
把盘子放下,柳沁玲来到冥皇身边,为冥皇梳洗,让其保持整洁。
一边梳头,柳沁玲一边说道:“夫君,十五年了,每过一年,我都会问你,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说着,一行泪痕留下。
吸了吸鼻子,柳沁玲继续说道:“重明就要成婚了,我当年答应他,要为他找一个像我这般美丽的女子,我不曾食言,再过半月,那娘子便要嫁入我们严府了,重明总是和我念道,问我···你好了没有,他就希望成婚那日,你这个做大哥的能陪在他身边,夫君···我也希望你能早日好起来,没有你的陪伴,我啊···都少了很多快乐。”
柳沁玲把梳好头的梳子放下,便开始喂冥皇吃的。
之后,和冥皇自言了一阵后,便出了房间。
柳沁玲回到自己房中,春香为其捏了捏肩头。
坐在桌前,柳沁玲一手支颐,有些疲态。
“母亲”外面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装满了吃的餐盘。
一个少年来到了柳沁玲身影,一副眉清目秀,把餐盘放下后,对春香说道:“我来吧。”
“诺”
春香知趣的让出了位置。
少年一双手,不重不轻的为柳沁玲捏肩。
柳沁玲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拍了拍少年的手背,说道:“好了,坐下和母亲一块用餐。”
少年名为严东,正是当年柳沁玲所生之子,因为冥皇口中所念东儿,便为其起名严东。
“嘿嘿···”严东坐下,为柳沁玲盛饭。
“东儿,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母亲?”柳沁玲问道:“你祖父让你练武,可不许偷懒。”
“我···我没偷懒”严东有些心虚的语气,让柳沁玲一看便知。
“你呀,跟着祖父可得好好学”柳沁玲一只手搭上了严东的手背上,继续说道:“你父亲如今这样,以后在严家,母亲还得靠你呢。”
“知道了母亲”说话间眼神有些躲闪,似乎自己并不喜欢练武。
······
开州皇宫内。
今日的早朝,大臣言论只为一事,边境战乱。
“十五年的平静,如今平中再次来犯我秦壁,现已攻下两座城池,欺人太甚,各位爱卿···可有应敌之策啊?”
听着殿上皇上的发话,下面众大臣都开始议论纷纷。
一个大臣站了出来,发表了自己得意见。
“禀陛下,我秦壁边境,诸侯列国,唯有这平中野蛮之辈,十六年前击退之后,便再不敢来犯,可如今还是藏不住他们的野心,陛下,臣以为这平中该灭,这战该打。”
“朕也有此意,不知爱卿可有举荐,派何人去迎战?”
“这···”大臣虽认为需要开战,可对派谁出征,也不了解军中情况。
“退下吧”皇上也不为难这位大臣。
这时兵部尚书走了出来。
“禀陛下,我秦壁,自祖皇开疆扩土之后,便少有战事,诸侯列国虽频发战事,可不曾波及我秦壁,当年的秦壁,各国谁不知道我秦壁的战神严老将军,就算偶然出现了一些侵犯,不都是老将军一人独揽,这十六年来,老将军告老还乡,军中的纪律可没当年那般严明,太平盛世几十年,如今唯有李常将军每日练兵,其余兵将,恐难上战场。”
“李常···”皇上思虑一番,问道:“是严老将军当年一手提拔之人?”
“正是”兵部尚书继续说道:“陛下,臣认为,如今朝中武将,可用之人,唯有李常将军,但···李常不过三十有余,况且出生太平盛世,虽为严老将军的门徒,可并未上过战场,若派往边境,臣怕···无经验的李常将军,无法击退平中军。”
“哼”皇上一拍龙椅,站起身来,厉声道:“说来说去,就没一个合适的人选,我秦壁难道就无人可用了吗?”
兵部尚书不慌不忙,对自己身后的部下看去。
正是兵部侍郎。
知道该自己出场了,兵部侍郎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臣到有一策。”
“讲”
“诺”兵部侍郎开始说道:“臣认为,论行军打仗,我秦壁自是严老将军第一,不妨请老将军出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