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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的输出慢慢被我提高到了勺柄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而他的以太仍保持着相同频率的挣扎。再继续提高输出下去就会伤害到他了,测试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尽管没有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但能够让之前的猜测站稳脚跟就已经让我十分满意了。
“跟之前一样。”我收回以太站起身,向勺柄的儿子解释了以太灵极性的病理。
“我知道了。”勺柄的儿子很平静地点了点头,“那应该怎么办?”
我同给帚箕家一样,写了一封证明信给他,并叮嘱他说,“到时候拿着去乌尔达哈商会馆,直接给他们看这个就好。以后每周都会有人帮令尊检查身体的。”
“谢谢。”勺柄的儿子很客气地向我鞠了一躬,他起身的时候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刚张开口,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把那口气咽了回去。
我看着他的欲言又止的怪异举动有些不解,歪了歪头:“请问,有什么疑惑吗?”
“不......不,没有......”勺柄的儿子把脸不甘地扭向一边。
看到少年这副模样,大家面面相觑。
“有什么难处吗?”霜知问。
“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我们都是好人呐。”蜜芽芽趴在莱多米尔的肩膀上拍拍大猫的后背说。
“不,没什么,我们的事外国人少管。”勺柄的儿子语气有些激动,向我们露出了凶狠的表情,只不过在我们看来,他这幅凶恶的模样多少有些拙劣。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太多的犹豫,在纸上写上了一段话,一边将纸片翻过来让他能看到一边说:“总而言之,这个对令尊的病情没有什么坏处,最好还是去看一眼吧,好不好?”
我冲他眨眨眼。
他看了纸上的内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
我不动声色地将纸叠了起来,风属性的以太在我手中凝聚,将纸张撕成了无数的碎屑。我将碎屑攥紧在手里,撒进了口袋。并向勺柄的儿子再次叮嘱道:“不要忘记时间了哦。”
说完之后,我们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大家径直走了出去。
重新回到太阳底下,阳光刺的我眼睛发痛。蜜芽芽“嘿咻”一声从莱多米尔的身上跳了下来,问我:“怎么不问他一些情报呢?”
“反正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我摇摇头,“这孩子看上去有很多想说的东西,但是他不愿意说,肯定有原因。”
“你觉得呢?”奎妮恩问。
“不知道,可能和身家性命有关系吧。”我揪了揪头发,“家里这么清贫,跟钱肯定是不沾边了,他不愿意说就别逼着他说了。”
“但是这也从侧面印证了一点。”霜知补充道,“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父亲的情况很丢脸所以不愿意说吧,好不容易有医师愿意帮他,还是免费的。”
“希望如此......”我叹了一口气。
“无地鼓座那边有人去问吗?”莱多米尔问。
“嗯,汉考克和他们那边有关系,应该能问到。”我回答。
“如果有无地鼓座当天的出入和购票记录就好了。”奎妮恩扶着下巴说,“这样的话,找到和‘贵人’可能有关的线索也说不定。”
“有点难呢,毕竟是六年以前的事了。”我说,“谁知道呢?毕竟无地鼓座可是黄金港最大的剧场,未必没有呀。更何况那天发生了不太好的事,对吧。”
“我是乐观不起来啦。”莱多米尔摆摆手。
“所以......”霜知凑到我面前小声问我,“你给那个人看了什么?”
“时间。”我说,“我告诉他,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晚上十二点来乐水园找我。”
“为什么?”霜知有些惊讶得仰头问我。
“因为......”我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凑到霜知的耳边小声说,“创造点机会。”
“你来帮我解释吧。”我将酒神杖往地上杵了杵,杖头上的宝石光芒一闪,人造元灵沙抱着双手,鼓着个脸颊从里面飞了出来。只不过,其他人都看不见他,除了学习过幻术的霜知。
霜知看到我杵杖子自然理解了我的意思,我将手中的酒神杖递交给她,她接过杖子双手握持,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沙的影响,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霜知的以太从她身体里发散出来,沙也很配合地与霜知建立了沟通。
【拜托你了,元灵大人。】我用心灵同沙交流。
【知道了知道了,反正我就是个有用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