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突破晨雾,穿过窗帘,映照在陆承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其英俊的脸庞却布满疲惫。
陆承揉了揉一夜未合腥红的眼睛,转过久立未动有点发麻的身体,看了眼盖着薄被深睡的女生,深深叹了口气。
从颈上取下一墨绿色的玉龙佩,放在枕头上说:
“若是有缘,十年后我来找你,这玉佩务必收好随身携带。”
本是救人却情非得已把人伤害了,这去和谁说啊。这次任务这么紧,还关系重大,耽误不得,每个时间点、每个环节,丝毫不能有误。
这中间牵涉很多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否则一定会留下来,把事情处理好,取得这位姑娘的谅解,任凭姑娘处置。
陆承出身崇虚观,元真仙长关门弟子。八岁时逢大灾,家人没挺过去成了孤儿。
幸运的是恒山崇虚观老道元真仙长下山游历,碰到他倒在路边奄奄一息,救了他并收他为徒。
陆承后随元真仙长回山修行,十五岁下山,去京城投奔三师兄。
三师兄是随师傅在国有大难时下山的,后因部门中需要,就没随师傅归山。
陆承投奔三师兄后,从读高中至大学毕业,均有三师兄所在特殊部门安排。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就正式加入特殊部门。
这次任务有别以前工作,不知何年回国。这次是在出国前夕,刚拜别师傅和师兄们回来。
来到古城已是傍晚,打了明天回燕都最早班火车票,在车站旁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
吃过晚饭出门散散布步消消食,往回转时,在酒店门口,发现几个奇装异服青年架着一学生模样女孩,正往宾馆里走去。
他似乎觉得不对劲,紧走几步赶回宾馆,进大门时,几个人已在上楼梯。他走到服务台问服务员:
“刚才几个人什么情况?”
这个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凑近陆承,低声说“小女孩喝醉了,人事不醒,他们说是小女孩亲戚,给她开间房休息醒醒酒。像这种事情,我们这车站附近宾馆常有发生不敢管。”
“他们开的哪层房,我去看看。”陆承没在意服务员的提醒。
“和你住在同层,你可要注意些,他们都是混混流氓啊!”
陆承没等她说完就已冲上楼梯了,他作为修道之人更是特殊部门人员,怎能让这帮流氓人渣,在他眼皮底下去祸害一花季少女。
他赶紧几步上到三层,看到几个小混混已打开房门,搀着女孩往房间去。
陆承沉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在这做什么?”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他们门口。
一个留着长发纹着双臂的大个子慢腾腾的说到,“这是我表妹,喝多了,让她在这休息休息。”
“休息为什么不送回家,你们这些人在这,她怎么休息?!”陆承追问到并走进房间。
“你他妈谁呀,管得着吗,再多管闲事,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滚!”大个子恶狠狠地叫道。
“路见不平有人踩,朗朗乾坤岂容你们这些宵小作恶!”
说着推开站在女孩边上的混混,对歪靠在床沿上的女孩说:
“姑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认识这些人吗?”
“我,我叫洛雪莲,我不认识他们…”女孩艰难地答到。
陆承看女孩满脸通红,试下她额头,感觉发烫。
他伸手抓起女孩手腕,三指搭上手脉,不对劲,被这伙流氓下药了,陆承脸一沉怒喝道:
“你们这些人渣,给她喝了什么药,忘忧水吗?这量大会要她命的。”
几个小混混一惊,相互望了望,都看向大个子,只见这个长发大个子从口袋摸出把折叠刀,打开朝云霄刺去。
“去他妈的,揍他!废了他!”
“揍他”,“废了他”其他人也跟着叫嚷着,一起向陆承扑来。
陆承闪身伸扣住大个子刺来的刀,不退反进,一个贴山靠将大个子撞出房间。
转身一个旋风腿,将靠近的混混踢的东倒西歪,接着对一个拿着房间凳子的小混混说:“放下!否则断了你的手臂。”
长发大个子因动了凶器,陆承就没对他客气,扣住手腕就断了他的手腕骨,贴山靠少说也断了他两根内骨。
这些混混哪里见过这阵仗,那个举着凳子的吓得把凳子扔多远。
“点子硬,跑啊”长发大个子爬起来捧着手大喊着就跑,其他几个混混更是恨妈少生两条腿,悉数跑的没了影子。
陆承本想追出,但想了想,一是担心房中女孩出事,二是有重任在肩,尽量少麻烦,防止生变故。
好在终没酿成大祸,对这些流氓混混加以惩戒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