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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冥锐的自信被宁家的富贵打击得差不多了,他又不是真正的木头,怎会感觉不到宁家小姐的贵重?
宁家发出去的请柬成了京城最热得一张帖子,宁家大手笔的购买各色物品准备宴会,让京城百姓议论纷纷,最让人瞠目结舌得是晋国公和广宁侯表示会出席宁家的茶花会。
这让宁家的请帖更是一张难求。
李冥锐听平王世子唠叨过,宁欣一张请帖解决了各个派系的难题,勋贵重臣不用再晋国公府派一个,广宁侯府派一个了。
按照平王世子所言,每年这两家不折腾一次,不让京城热闹一番,不算完。
两家同时同刻开宴会的结果就是,朝臣勋贵的亲眷总有生病的,太医院是最忙碌的地方。
不是没有人想过用宁欣的办法,但有实力的人家丢不起这脸,没实力的人家请不到上等次的客人,就是办了宴会也没重量级的宾客来。
平王世子告诉李冥锐,只有宁欣合适,也只有配享太庙的宁三元嫡女够身份!
李冥锐想到平王世子手舞足蹈大呼有热闹可看的样子,心里紧迫感更重了一些。
于是他提着鸟笼子上门来。见到宁欣后,李冥锐的心沉入谷底,扪心自问,宁欣样样都很出色,他哪一点能般配得上?宁欣会有需要他的时候么?
连祖宗都不能认,父母的遗愿还没完成,李冥锐深深的觉得自己没用。
宁欣给笼子里的小鸟添加了一点点粟米,小鸟羽毛五颜六色非常的光鲜,黑漆漆的圆眼睛滴溜乱转,是个激灵的小东西。
“我挺喜欢的。”宁欣手指伸进笼子里,碰了碰小鸟的羽毛,小鸟一低头,宁欣的手指飞快的缩回来,手指上有个被鸟啄出来的印子。
李冥锐脸黑了一半,上前道:“让我看看。”
宁欣躲闪不及,手被他握住了,无论什么时候他的手掌都是热乎乎的,宁欣看了一眼只关心她是不是受伤的李冥锐:
“如果小鸟弄破了我的手指,你打算怎么处置它?”
“捏死。”李冥锐低头对残留着印记的手指轻轻吹了几口气。
宁欣脸红了一分,想回缩手,”我没事,可怜虫的命保住了呢。”
李冥锐先是一愣,后紧紧的握住宁欣的手,将柔软无骨般的小手握紧,李冥锐脸比宁欣还要红,皮肤发烫,咽了咽口水,没话找话道:”可怜虫?“
“不就是它喽,我给它取的名字。”
宁欣任由李冥锐握着自己的手,向笼子里的小鸟努嘴,“被你挑出来送给我,它挺可怜的。”
“你不擅长养鸟?”李冥锐想到了一种可能,“有下人在,饿不死它。”
宁欣另一只手拍了拍笼子,可怜虫在里受到惊吓一般扑腾着翅膀飞来飞去,几簇绒毛掉落,“我擅长训练飞鸟,不过很少有飞鸟能熬过我的训练。”
是挺可怜,李冥锐认同了宁欣给它起的名字。
“看在是你送来给我的份上,我会手下留情。”
宁欣侧头向李冥锐展颜俏皮的一笑:“只看在你的面子上哦。”
李冥锐握紧了宁欣的手,他如今给不了宁欣很多,但可以给宁欣一颗心,“宁欣...我...”
宁欣笑道:“现在先不用说,一切等你想明白再说。”
他现在说什么,宁欣都不相信,吃醋,没错,她就是吃无双郡主的醋。
宁欣怎么不不记得救过李冥锐的性命?听他说过,没有无双郡主,他就饿死了,难道她施舍过饭食给李冥锐?
宁欣做过不少施舍的事情,闲得无聊就做了,没想到换来这么个人的感激,如果宁欣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话,没准...还是得做,舍不得饿死李冥锐,更不会让他记住另一个小姐的恩情?
想到后面那一点,宁欣心里隐约感觉到不舒服,好像纯粹的人被谁标记了一样。独占欲她不比男人弱。
”还没攥够?“宁欣大大方方的笑问。
李冥锐脖颈子都羞红了,讪讪的放开手,喃喃的道:“有这机会不容易,想多攥一会。”
宁欣让抱琴将鸟笼子提出去,并让弄月上茶,“最近忙得我晕头转向的,陛下可召见你了?你没有住在齐王府吧。”
“我同齐王殿下没要好到同住的地步,我在京城租了一间客房,最近一直在那里读书,齐王府很少去。”
李冥锐先申辩了自己同齐王之间很清白,对宁欣,他一向是没有秘密的,“齐王殿下最近寻找浩气歌的线索,我只知道这么多。”
他很郁闷,被齐王缠得很郁闷,总是询问他爹的事情,天知道,他爹去世的时候,他才两岁,屁事不懂。
宁欣眉头紧蹙,浩气歌?莫非这是那笔银子的关键?被宁欣看得发毛,李冥锐咳了咳嗓子道:“我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