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武道场上,秦放的动作毫不起眼,毕竟,场中耀眼的存在,都在那几人身上。
只见一身穿锦衣华服,样貌清秀的青年,手持一柄横刀,身影如幽魅,刀未出鞘,却有阵阵恐怖刀意。
对手尚未触碰其衣角,双眼便已满是恐惧。
“在下认输。”
另一处,一名白衣男子,面如温玉,弹指间,一道无形剑气奔腾而出,没入对手体内,不消片刻,对手不敌战败。
“云家的小子,不错不错。”
峡谷一侧看台之上,一名衣着华服的老者淡淡一笑,看着那白衣男子,满是赞赏。
“不光是那小子,姑娘也不差啊。”
老者身旁,另一素服老者抚摸胡须,打趣开口。
却看另一边,一袭白色纱衣,随风起舞,挥手间,白雾萦绕,对手连连后退,面色苍白,最终被打下台去,此女,正是当日惊鸿院邀请何湘的,云潇潇。
短短数十年,云潇潇已然列位元婴,为云家新一代天骄中屈指可数的存在。
“嘿嘿,肖家那个小子,也不简单啊。”
武道场上某个角落,一名身穿蓝色风衣,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手中一根紫竹笛随意挥动,便有阵阵音鸣。
其对手头顶一尊巴掌大小的青铜小鼎,冒出道道光幕,将人团团护住,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不仅是肖云两家,皇室宗亲与其他古家族的后生,也都个个不凡,真是江山辈有人才出,以后的日子,会更精彩啊。”
“拭目以待。”
丹道场的进度,比之武道场快了不少,第三场,已然落下帷幕。
由于第二场淘汰了不少人,参与第三场的人数已然不足,留下的,也都是丹位不低之人,竟然没有一人被淘汰。
天空夕阳西斜,第四场,第五场很快落下帷幕。
短短一天的功夫,丹道场上便有大半炼丹师出局,剩下不到五十人。
这五十人,无一不是青牌炼丹师,且大多数都在青牌五炉以上。
至于武道场那里,也经历了五场斗法,剩下了一半的人。
第二日的太阳抬头那一刻,第六场开启。
丹道场这边没什么太过于惹人注目的事情发生,毕竟焦点都在那几人身上,加上炼制的丹药虽然品阶不低,但对于在场之人来说,几乎没什么难度,最多也就是品次上的差距罢了。
再者如何湘等级别的炼丹师都始终在保存实力,为的就是能在后面有难度的场次更好的发挥,又怎会轻易将真正实力展现出来。
若是一开始便展现真正实力,或许,早有异象出现了,毕竟在场红牌炼丹师足足有五位,加上诸葛云这位达到红牌却未获得红牌的,便有六名红牌炼丹师。
炼制品阶不低的丹药,全力出手的话,丹药品阶定然极高,天地异像也会随之伴生。
武道场那里与丹道场不同,每一场每一人并非只斗法一次,有可能一个人会在一场内斗法数次不等。
秦放经历了十数次斗法,遇到的,都是结丹期,赢得都很是轻松。
这武道场斗法都是抽签决定,与修为并无直接关系。
反倒是炼丹师协会另外五院的人似乎运气不怎么好,除了寒墨院的燕王十七,竟然全都出局了。
其中夏金蚕半只脚踏进了元婴中期,可依旧还是败在了云潇潇的手下。
当年服用火灵丹后,云潇潇寒毒尽去,此后一飞冲天,更是在数年之后觉醒了云家千年难遇的灵韵法身,备受云家重视。
如今的云潇潇,已然具备了元婴中期修为,凭借天赋,元婴后期亦能对敌,与云家不出世的绝世天才云剑衣并驾齐驱,为云家下一任接班人代表者。
眼见秦放一拳击倒对手,燕王十七刚获胜走下另一武台上,不经意间余光扫到,便起了兴趣。
“这惊鸿院的秦放倒是挺有意思的。”
“就是那惊鸿院主太过胆小了,说好的丹武论道大会上见,现在却做了缩头乌龟。”
“那就先拿秦放那小子开刀,看你惊鸿院主能不能忍得住。”
这燕王十七的嘴或许是开过光,在第八场时,还真与秦放遇上了。
在第七场的时候,秦放罕见的遇到了一名元婴初期天骄,不过那名天骄并未能在秦放手下坚持太久,便败了。
一百多名元婴修士,战到第八场,依然淘汰了十数人。
不过越级挑战成功者寥寥无几,毕竟武道场也有条件限制,不得随意使用威力强大的法器,故这些人能使用的最高级别宝物,只能是自己的本名之宝。
若只是依靠外力,也就没法比了。
“呵呵,没想到刚刚才想着收拾你,这么巧就碰上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