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独立的房屋,不高,只有一层,外加半层高的阁楼,但底下却颇为宽敞,足有十五六间房间。此刻在屋里的一间房间中,正有两个西域人盯着一个橱窗里的摆件在两眼放光,这些摆件有铜的,有陶瓷的,也有木制的,林林总总,足有二三十样之多,它们看起来也并不十分珍贵,像是因为有特殊的喜好,所以才收集它们的。
两个西域人身上也背着两个布袋,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就嘻笑着将橱窗上的摆件收进布袋中,一个,两个,三个……对半着分。
两人沉浸在收获的喜悦当中。
背对着橱窗有一道门,半开着,二人一进房间就被橱窗上的摆件所吸引,因此还没来得及细看门内情况,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见空荡荡的,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打算收了摆件之后再去查看。
就在两个西域人收宝收得尽兴之时,那半开半掩着的门却突然有两道黑影闪出,分别往两个西域人身上扑去。
二人正在收宝,全无注意到背后的情况,噗地一声,一把巨大的战镰从头劈下,将一人的头劈成了两半。另一人则被一把长剑从背后贯穿。
头被劈成两半的那个西域人当场就没有了气息,缓缓倒下去。而那个被长剑贯穿身体的西域人则想要回过头来看看,到底是谁偷袭了他们。
那西域人刚将头转过来,巨大的战镰已经朝他割了过来,噗地一声,他的人头也落地了。
苗湛将长剑从西域人的尸身上抽出来,说道:“温少侠这战镰当真是凶猛无比,碰之即死,沾之即亡啊。”
温子絮将战镰扛在肩上,说道:“我这战镰虽然凶猛,但比仇百落那棍子,还是差了一些。”
“仇少侠的棍子,看起来很是平常,并无特别之处啊。”
“嘿,若是有机会,你与他成为对手,你就知道有无特别之处了。”
边细声说着,二人又闪入门后,不知去往了何处。
一间宽敞的平房,长有十一二丈,宽也有七八丈,平房中摆放着一排一排的木架子,木架子上则摆放着一个一个的盒子。
两个西域人正在其间徘徊,一个盒子一个盒子地打开,观看着里面的东西,盒子中装着的东西各式各样,有各类金属矿石,有未加工过的玉石,也有一截一截的,已经切割整齐的木头。
虽然看不出这些东西有什么用途,但拿到市场上去卖,总会有人认得的。
两个西域人也不分好坏和贵贱,先装入袋中,拿走了再说,一次拿不完,那就多拿几次。
二人走过一排一排木架子,一个盒子一个盒子地装入布袋中,过不多时,就装了满满当当的两大袋,眉开眼笑地,二人正准备走往下一排木架子。
就在二人转身之际,地面突然裂开一道口子,接着就有两人从地面下跳了出来,一人拿着斧子,一人拿着长剑,只见那斧子一挥,就将一个西域人的一条腿砍断了,另一人则长剑一削,将另一个西域人的两条腿同时砍断。
两个西域人吃痛,发出一声惨叫,站立不称稳,翻身栽倒,趁此之际,那斧子扬起又落下,将独腿人的头颅砍了下来,那长剑也再次刺出,贯穿另一人的头颅。
二人死后,姚兴言和陈沐芸丝毫不言语,跳下坑洞,重新盖上盖子,消失在地下的通道中。
一间四层高的阁楼,此刻在二楼上,正有七八个西域人在收拾着挂在墙上的画作,他们也懂得这些画作是精细物品,需要小心对待,因此在收拾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小心。
在阁楼偏间的一间房间中,此刻正有两眼睛在盯着他们,一人手拿柳叶剑,一人手拿长剑,正是穆青箩和邱筱曼两人。
二人埋伏在此,也正是准备暗杀西域人的,但见对方人数众多,恐怕无法在短时间内击杀,于是穆青箩作了个手势,示意邱筱曼先离开这里。
邱筱曼会意,点一点头,于是轻手轻脚地往后退去。
有一条斜斜上山的路,一眼看不到头,也不知道有多少级阶梯,两边是一排一排的房屋,密密麻麻,中间有一个牌楼,作装饰用的,并无挡路之用。此刻正有十一二个人鱼贯而过,飞奔着往山上跑去。
待众人跑过牌楼后,牌楼顶上却突然飞身下来一人,无声无息的,只见他手一挥,就将最后一人的头打得稀烂。
不等那人完全倒下,来人就长棍急舞,砰砰几声,又将五人拦腰掀飞。前面几人听到响声,急忙回头查看,但就在此时,那长棍已经打到了他们的面前,又是砰砰几声,几人就全都飞出去了,有的被敲碎脑袋,有的被打碎胸骨,震碎心脉,有的被打断脖子,死状各异。
解决了众人,仇百落手提棍子,正要往山上跑去,恰在此时,有一人大喝道:“贼子,哪里走。”
仇百落回头一看,正见一人朝他飞奔而来,手中铁钩已经直挺而出,正是魏广发。
“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