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达成一致,扭头就走找其他人求助。
蓝田:……
小少爷们,你们说的话我可是都听见了哦!
你们以为我不娶亲,是因为我不想娶吗?
还不是没找到合适的人……不对,你们打算去哪?
你们还要把容忱将军不行的事告诉谁啊!
蓝田想要阻止,可三小只遇上了过来玩的淮南王夫妇,被夫妇俩邀请走了。
他的身份不适合跟过去,只好作罢,在心里默默祈祷,三位小少爷有分寸,不会把将军不行的事,跟淮南王说。
不知蓝田心里的祈祷,三小只围着已经完全瘦下来的淮南王,叽叽喳喳的询问淮南王是怎么瘦下来的。
淮南王拉着王妃的手,得意道:“自然是本王毅力惊人,你们三个小的不明白不要紧,本王教给你们: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王妃白他一眼,心里暗啐,什么叫毅力惊人?呸,净往自己脸上贴金!
如果不是有奚云岫,跟赶驴似的,在你头上挂了根胡萝卜,你能减下来?
不过男人,就爱吹牛,这个时候她就不拆穿他,折他面子了。
等回去再收拾他!
容彰心里还装着关于容忱的事儿呢,闻言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听说,男人变成‘针’不太好……诶?说不定爹爹就是因为太细了,才不得娘亲喜欢的。”
容祈和容彦不明觉厉,但容彰有从他生父生母那偷看得到的经验,容彰都这么说了,就应该是对的。
所以两小只纷纷附和的点头。
小孩子会模仿成人的行为和话语,却不一定能理解那些行为和话语背后的意义,于是达成的效果,石破天惊。
淮南王和王妃都惊掉了下巴,不是,等等,他们听到了什么消息?
容忱竟然不行!
因为那事儿不和谐,还被奚云岫嫌弃了?
淮南王震惊过后,又觉得正常,摸着下巴笑道:“靖远侯夫人冰雪聪明,是个要强的,想做她的男人,必须要比她强一些,无论各个方面。
靖远侯嘛……哈哈,本王承认,他别的方面都很厉害,才识、眼界、行兵打仗的能力。
可是床上不行的话,也是得不到侯夫人的芳心的。”
“你啊,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呢!”王妃拦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招呼三小只吃点心,免得话题深入下去,变得少儿不宜。
但三小只并不想结束,倒也没去追问床上的能力是什么能力。
而是发自为容忱着想,不愿家庭破碎的角度提问。
“淮南王叔叔,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爹爹变得能行啊?”
淮南王眉梢一挑,乐不可支:“那你们可就问对人了!我告诉你们啊,多吃韭菜、生蚝……
对对对,顿汤、烧烤,都行,最好用蒜,我这有菜谱……”
“阿嚏!”
另一边的马场上,容忱一手牵马,一手揉揉发痒的鼻子。
奚云岫坐在马上,低头关心:“侯爷着凉了?莫非我昨晚还跟侯爷抢被子了?”
“没有的事儿,应该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容忱可不给她任何推脱分床睡的借口,矢口否认。
顺便道:“夫人骑马学的很快,要不要再来点刺激的?”
奚云岫挑眉:“什么刺激?”
“跑起来,夫人敢不敢?”
奚云岫才不露怯:“有何不敢!”
“好!”容忱松开缰绳,猛得一拍马屁股,在马受刺激撒开蹄子跑的瞬间,飞身跃上马,坐在了奚云岫的身后。
他圈着奚云岫重新捡起缰绳,控制着马匹:“驾!”
马接收到指令,顺着容忱操控的方向狂奔。
奚云岫起先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享受着在马上飞奔的感觉。
“快点,再快点,侯爷不会就这点本事吧?”
容忱低笑一声,按照奚云岫的要求,加快了速度。
“我有什么本事,夫人以后慢慢摸索就知道了。”
马场太平坦,跑了两圈就没什么意思了,容忱提议,要不要骑马去马场外的树林里走走。
奚云岫摸了摸马的鬃毛,笑道:“它也跑累了,慢慢散会儿步也好。”
旁边的也是淮南王的产业,所以马场的人没有阻止。
值春万物复苏,马蹄脚下踩的是去岁的枯叶,枝头萌发的是新生的嫩绿。
鼻息嗅着草木的清香,周而复始,一岁一枯荣之感格外清晰。
行进有马驮着,马有人操控着,奚云岫很是放松的卸下所有防备,欣赏周边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