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赞赏道:“张大人分析的对,是叔梁纥给了孔子机会,孔子才有所作为,才有可能被后世尊称为圣人。当然,如叔梁纥真的是孔子父亲,无可厚非,但种种证据证明,叔梁纥不是孔子之父,叔梁纥只是背锅而已。既然叔梁纥不是其父,孔子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为了仕途,他不得不使劲的贴在叔梁纥身上做文章,事实上他也成功了,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他也顺利拿到他想拿到的。从这件事上,孔子算不算小人?这与他宣扬的儒道相悖呢。”
王应熊道:“大将军!您只是假设,我不相信你的推理。”
张国维则道:“大将军推理不错,孔子肯定隐瞒了身世,傍上叔梁纥这个大腿,才能够办学和做官,然后孔子根据叔梁纥的族谱,推断自己乃是殷商开国皇帝商汤的后裔,这简直是瞎扯到天上了,又说自己的十四世祖是商汤后裔干微仲,更坐实了自己出身高贵的事实。看来这孔子是假圣人真小人也。”
王应熊越听越觉得这个王凌胡说八道的有道理。也不再反驳讥讽,而是哑口不语的听着两人的胡侃。
而石红玉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在一块又说又笑又是大块朵颐,吃的好不热闹,尤其是坤兴公主,抛开了宫廷的烦人礼节,她更是如出笼的小鸟一样欢快。
坤兴公主结识了自己的偶像石红玉,又认识了张雪,心中自是十分高兴,虽然知道了她两个人已是王凌的女人,心中酸酸的,但由于年少,还没有很多想法。
但坤兴公主最依赖的人还是赵敏,她一路上与赵敏可谓形影不离,简直成了赵敏的小跟班。
赵敏对坤兴公主还有点小烦,现在却也适应了,没有坤兴公主在身边,反而觉得缺了点什么。
四个女人酒足饭饱,见旁边王凌等三人还在高谈阔论,坤兴好奇道:“大将军他们谈的好热闹,不知谈的什么?”
石红玉笑道:“还能是什么?肯定是军国大事了。”
赵敏道:“可能不是,我隐约听到他们说孔子,礼部尚书王应熊前来责问大将军关于孔府的事情,所以他们应该在讨论孔子。”
石红玉道:“就是那个专害女人的孔圣人,我且去听听,看他们都说了什么?”
石红玉从小舞枪弄棒,对礼仪知之甚少,所以处事大大咧咧,此种不懂规矩的女人,在明代是绝对嫁不到好人家的,然而石红玉命好,偏偏王凌喜欢她的这种性格和行事作风。
赵敏担忧道:“玉儿妹子,我们过去听,是不是失礼了。”
石红玉笑道:“王凌,那个,我夫君没这么多礼节,他烦孔子,你忘了,大将军说男女平等,女人能抵半边天。”
张雪道:“你们三个去吧,大将军不会介意的,我不想动,且在这里等你们,你们要问一下,什么时辰动身回临清府?我们好提前收拾。”
石红玉答应一声便带两女去了,王凌见三女过来,心中高兴,便问道:“你们吃好了吗?”
王应熊、张国维见公主也跟了来,忙起身见礼。
坤兴公主痴痴看着王凌英俊的面孔,俏脸便红了。
赵敏应道:“会长!我们吃的很畅快,都吃饱了,过来问一下什么时候回临清?”
王凌道:“我们正议论孔子,光说话了,酒饭却忘了吃,你们且等一会,待我们吃完饭,即刻回临清府。”
石红玉道:“我们也想听听这个专害女人的老头哩!”
王应熊皱眉:王凌的女人这般没有规矩吗?
王凌道:“可以,也不是什么机密的话,你们且坐了,听我们闲聊。”
早有侍卫拿了三个小杌子给了三个女人,三人齐齐围在王凌身后,把王应熊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也太没规矩了,男人说话,女人来凑什么热闹?
王凌看了出来王应熊的不快,解释道:“王大人!在我们民生会,男女平等,我们聊天,又不是不能让她们听的机密,她们当然有权力和我们一块聊天。”
三女听了这话,恨不得当即便在王凌的脸上亲上一口,王凌对女人简直宠上天上。
石红玉心道:果然我没嫁错人。
赵敏却在想:为什么还不娶我?
坤兴则兴奋的想:我一定要嫁给王凌。
众女一打岔,王凌忘了刚才聊到哪儿了?想了一想道:“孔子一定不是商汤后裔,而是一个只知母不知父的野种,但孔子硬把自己傍上叔梁纥不提,更是推算自己是殷商皇族的十四世孙,这简直是无耻之极了,这样一个人品极差的人怎么会是圣人?怎么推出儒道?”
王应熊不接话,张国维则饶有兴致的和王凌一唱一和。
张国维道:“虽然找不到佐证证明大将军的推理,但我相信大将军的推理,孔子确实不是什么圣人,而是一个喜欢投机取巧的小人。”
王凌道:“孔子是一个投机专营的人,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