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漆黑的幕布将一切都掩盖在昏暗之中。姚广孝独立于阵前,目光如炬,穿透夜的幕布,紧盯着远处的山阳军大营。
那里,营火点点,人影晃动,守卫森严。营门紧闭,只有几个巡逻兵在门外晃悠,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姚广孝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决与果敢。他知道,时机已到。他缓缓转身,目光扫过身后待命的士兵们,他们紧张而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命令。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冷冽而坚定:“进攻!”
“杀!”
夏侯渊勒紧缰绳,长刀指向山阳大营:“杀光叛贼!”
随即,夏侯渊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在他的身后,一千虎豹骑如一条黑色的巨龙,向着山阳大营咆哮。
夏侯渊一声令下,铁甲撞击声如雷鸣,千骑齐发,宛如猛虎下山。铁蹄践踏在柔软的土地上,激起尘土飞扬,映衬着刀剑的寒光。
瞬间,大营陷入混乱。夏侯渊骑着一匹炭黑色的战马,如同一道黑色闪电,冲在最前头。他的眼中燃烧着烈火,剑光所到之处,无不摧残。虎豹骑随后跟进,每个骑士都如狼似虎,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帐篷四散,士兵惊慌失措,但虎豹骑毫不留情,剑锋所指,尸横遍野。夏侯渊冷冽的目光在大营中一扫,铁骑如风,留下一片狼藉,夜色中,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只余下营中的惊呼和火光。
“杀!”
虎豹骑一马当先后,数万朝廷军紧随其后,扑杀上去。
“不好!”
当夏侯渊一刀斩倒一名山阳军士兵时,赫然发现对方只是直挺挺的倒下,连声喊叫都没发出,随即发现只是一个稻草人!
心知中计的夏侯渊当即下令:“全军撤退!退出大营!”
可为时已晚。
只见顷刻之间,四周火光诌起,无数火箭从四面八方射来,喊杀声彼此起伏。
大营之外,当火光四起之时,姚广孝的身体便踉跄了一下。
“竟然中计了!”
“快退!”
夏侯渊不停的大喊,可却无济于事,赵云把握的时机非常好,正是趁着虎豹骑完全进入大营,而其他朝廷军还拥挤在营门之时发难,令夏侯渊进退两难。
看着身边的虎豹骑一个个倒下,夏侯渊面露狠厉之色。
“虎豹骑,杀!”
虎豹骑是精锐中的精锐,事到如今,夏侯渊只得丢车保帅了。
“子龙,带骑兵冲击姚广孝所在之地!”
面对四周的喊杀声,戏志才心无波澜,命令道。
“末将遵命!”
随即,赵云跨上战马,手中银枪闪过寒光,在他身后,是五百名白袍白马的骑士,这五百人无论呼吸还是动作,几乎都做到了一致!
白马义从!
王大富底牌中的底牌!
曾经,公孙瓒靠着三千白马义从打的乌桓人丢盔弃甲,更是靠着这三个人与日后的四州霸主袁绍抗衡。
赵云曾经是白马义从的一份子,自然知道其训练方法,王大富岂会忘了这样一支精锐?
“攻!”
赵云只是一声,五百白马义从宛如一人一般鱼贯而出,他们没有多余的动作,目标直指姚广孝!
拦住他们!
在虎豹骑的冲杀之下,夏侯渊终于冲出了大营。
刚刚出来的他便看到了赵云。
剩余的数百虎豹骑在夏侯渊的带领下与白马义从杀在一起。
夏侯渊挥舞着大刀,率领着数百虎豹骑冲入战场,铁甲鲜明的光芒在阳光下闪烁。对面的赵云,手握银枪,领着五百白马义从,冷静地等待敌人的接近。
两军交锋,铁马冰河。虎豹骑以勇猛着称,但面对三国真正的特种兵种——白马义从,他们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白马义从身披轻甲,动作敏捷,他们如同游龙,在战场上灵活穿梭,令虎豹骑难以捉摸。
夏侯渊眼见自己的部队被压制,心中焦躁,他知道今日若不能击败赵云,必将影响军心。于是他决定亲自出马,试图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
赵云见夏侯渊冲来,嘴角微微上扬,他并未退避,反而迎了上去。两人在战场上迅速接近,枪影重重,劲风扑面。夏侯渊的刀法凶猛,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之势,但赵云却如同游丝,巧妙地避开了每一次攻击。
赵云的反击快捷而犀利,他找准机会,一枪刺向夏侯渊的腋下。夏侯渊匆忙间举枪遮挡,却未能完全挡住,银枪划过他的甲胄,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夏侯渊痛得咬牙,但他并未因此退缩。两人再次交手,战况愈发激烈。夏侯渊的攻势更加猛烈,赵云的防守却愈发沉稳。最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