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记不得就是记不得了,我也没有办法呢。
不过这条成神之路能不能走的通还两说,毕竟我被关这么多年,资本恶魔不也没能成神吗。
何况你小子连蜕变都够不上,成神真没啥关系,你还是老老实实先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吧。”塞伯拉斯揶揄道。
摄像头老哥话糙理不糙,此时了解成神之法对刘震平而言没有太大的意义,还是要把目光着眼到当下和资本恶魔的勾心斗角中去:
“话说回来,这次去影画界,我是打算找几个穿越者做我的直属手下去做一些事情,听你这么一说,自带系统的穿越者个个都是抢手商品,那我的这个想法岂不是直接破产了?”刘震平问道。
“不错,穿越者身为居虚略最紧俏的对外贸易商品,供不应求,也是居虚略和一些强大势力尤其是各大教会保持良好关系的重要筹码,你想动他们,无异于是在触碰资本恶魔的逆鳞。”塞伯拉斯认真分析道。
“在影画界,你最好不要提你对穿越者有兴趣的话题,你提了他们就有可能向这个方向想,想了就有可能抓住你的小辫子,一旦你身为穿越者的身份被曝光了,你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
资本恶魔也不会继续纵容你,他对于穿越者的恶意远甚于我,如果他知道你是穿越者,哪怕付出巨大的代价,他也会立刻、马上置你于死地。”
塞伯拉斯肃声道:“不要觉得自己的死亡能引发神灾就可以在资本恶魔面前横着走了,之前那次不过是你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以我对他的认知,此刻的他应该已经找出了对付你的方法。”
刘震平回应道:“我也大概猜的到,资本恶魔之所以目前还没对付我,那是因为我背后的神秘势力还没露出马脚,各大家族也还没遭到反贪局的打击,资本的想法无非就是利益最大化,我身上还有利益,所以他才暂时不动我,不过依你之见,他会选择用什么手段对付我呢?”
“这不明摆着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塞伯拉斯意有所指。
“你是说,至暗幽狱?”刘震平也反应过来了。
“确实,我在这里没办法调用我的任何神力,但这也不意味着这个地方能关得住神灾吧?要知道神灾可是神只之力于此世的直接展现啊。”
刘震平还是有些不相信,毕竟看过那天居虚略市中心的那场大战,那核弹和天际武器再加上恶魔的各种手段都限制不住的神灾,刘震平实在想象不出,有什么东西能阻拦这样的灾祸。
“神明的力量,确实处在到我等凡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但如果这至暗幽狱也是神明力量的化身呢?”塞伯拉斯反问道。
“什么!”见惯了大场面的刘震平此刻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他虽然知道这个能困住塞伯拉斯的监狱肯定不一般,但这玩意居然是由神明的力量建造出来的?
“说到至暗幽狱,就不得不提起执政官瓦拉,身为存护恶魔,他居然真的想要在秩序之神太一的面前守护这个世界。
也不知道他用什么做了交易,换取了存护之神非常微小的一块遗蜕,无论怎么说,这可是货真价实,神明身躯的一部分,执政官瓦拉花费了难以计数的力量,才用这块遗蜕,将这座‘至暗幽狱’建成。
如果不是执政官瓦拉将大量的力量都消耗在了建造‘至暗幽狱’这件事上,当面那场大战的结果真的难说。”说到这里,塞伯拉斯还有些心有余悸。
“当年你们那么多恶魔和神子还有民众所形成的‘势’帮忙限制存护恶魔,这种情况下还打得这么费劲的吗?”刘震平实在无法想象,当年的执政官瓦拉到底得是强到了何等丧心病狂的程度。
“你无法想象,一场战斗,敌人的高端战力真正意义上来说只有存护恶魔一人。
但只是为了斩杀这一个人,联军折损了13名恶魔,40多名神子,但凡经历过那场战争的恶魔,才能真正理解恶魔这个力量层级的天花板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刘震平听完,有些唏嘘,为了守护世界不惜与神明为敌的英雄人物,却最终被自己培养的二五仔们偷了家,落得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一想到,自己要一边和二五仔二号(媒介恶魔)合作,一边和二五仔一号(资本恶魔)勾心斗角,刘震平就有些心累。
“不过虽说去影画界,获取穿越者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这趟参观学习还是有去的价值的。”
“去了有什么用?”刘震平不解,既然弄不到有系统的穿越者,那去影画界还有什么意义?他刚刚都准备叫赛斯取消行程了。
“有很大的概率,我遗体中的一部分就留存在影画界公司中,如果你能取回我的一部分遗体,那我就有可能借助你帮我取回来的遗体,去回收一部分力量,进而去影响这个世界。”
塞伯拉斯的如意算盘“噼里啪啦”都打到刘震平脸上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