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人类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为自己的孩子和孙子取名,这简直就是一种快乐的生活。
而太子妃鲁元,年纪轻轻,又是燕尔之身,岂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说到底,她并不是真的听从自己的母亲。
这是一场秘密的谈话,就在这时,太子暖正对着皇上抱怨,他惊讶地看到,他的妻子并没有象以前一样,默默地、宽容地倾听、安慰和鼓励着他。
她会劝说他克制自己,甚至,她还会和皇上站在一起!
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吵架。
与其说是吵架,倒不如说是吵架,因为她一直在小声说话。
但是,因为他的老婆怀孕了,所以,他忍着怒火,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承乾宫发生的一切,都逃不出皇上的眼睛。
没过多久,太子怡就“摔门而去”,被皇上训斥了一顿。
太子正气得要命,一连好几天都是一个人住,陪着阿南和张苗。
张芽瞅着机会,利用张伯大寿的机会,将太子任光召进了自己的家里。
就连太子出行,都是带着重重侍卫,声势浩大。
张伯等人做梦也想不到,太子竟然亲自来了,一个个都是手足无措。
只有在这个农家里,他才能体会到自己的高贵。
张婆正忙着为太子温迁做晚膳。
张芽道:“都给我老实点!君殿下可是尝遍天下美食的。就算你拿出仙人做的饭菜,也没有王爷平日里做的那么好吃。”说着,他对二丫说道:“让她去拿上次拿来的白糖,再给她一碗鸡蛋汤。”
二丫早就得到消息,精心打扮了一番,从帘子后走了出来,一身青裘红色的衣裳,虽然朴素,可在她身上,倒也有几分人情味。“臭小子!一回家,就只会喊我吃饭!”说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妩媚。
张芽斥了一句:“你这是在胡说八道!这可是大皇子啊!”
二丫似乎被吓了一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下车帘,转身进了内室。
泩久居深宫,突然见到二丫这样的市井悍妇,倒也觉得新奇,望着那晃动的车帘,颇感歉疚,说道:“没事,你怎么就这么说她呢?”
张芽忙道歉,心里却乐开了花。
太子正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给我热个鸡蛋羹。”
“我这就走。”张婆惶惧道。
张芽忙接话:“婆婆,您怎么还在忙碌呢?让二丫出去干活吧,整天在家无所事事,也不知道在干嘛!”
内室中,二丫已经将一锅热气腾腾的鸡蛋羹送了过来,快步走到桌前,将碗重重放在桌上,说道:“好啊,那我就在家里呆着了?既然太子在此,那就让他来评判吧。”
也不知道太子正怎么说,张芽和二丫都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心里都明白,这件事还是有希望的!
吕雉给赵国送信后,张耳自愿乘囚马车去咸阳。
吕雉的那封信,并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事实上,现在的北方,只有赵国还在。而且,匈奴也和大秦结盟了。可以说,张耳已经陷入了四个方向的围攻之中。
张耳之子张敖至今仍滞留咸阳,不知所踪。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的。
最起码,张耳很在意,张耳的老婆王氏也很在意。
张耳能混得风生水起,离不开她那富有的老婆。周围的人都被包围了,张耳这边的人也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其中就有谋士蒯奇,他曾经劝说张耳认输。
三面受敌,张耳只好含着眼泪,登上囚车,开往咸阳。
王氏也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造反一说,本来就是子虚乌有。到了咸阳,我们跟他说清楚,纵然不能当国王,也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还能保住我们的孩子,你哭什么?
张耳没有回答。
王氏继续说道:“而且汉王太后也答应了,如果皇上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跟汉王的那些老部下,可就不会袖手旁观了!你怎么哭了?”
直至来到咸阳,在大狱里遇见萧何,张耳才道出自己哭的原因。
萧何由于和张耳有交情,所以受皇上之命,前来宽恕张耳等人,以安定民心。
萧何说道:“皇兄不必担心,皇上已经给了你一个侯爷的爵位,让你的权力和钱财都不会被剥夺。若是你能像我一样,在朝中做官,管理江山,那就更好了!”
张耳泪已经干涸,声音沙哑:“萧少府,你身为九品尚书,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实际上,你手里有几斤几两?依本官之见,你整日操劳国事,岂不是和瞎子推磨的奴才无异?如今,我被贬为奴仆,难道你还想让我高兴?”
萧何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