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琛三人在刚离开四方馆后,鸿胪寺右少卿萧文博便忍不住走向前,与贾琛并排走着,开口询问到:
“侯爷,这真是您安排的吗?怎么感觉不太像?”
贾琛看着萧文博,并未马上回答,而是开口说道:
“莫大人,萧少卿,咱先回鸿胪寺,本侯再与你们细细解释。”
萧文博闻言,便不再开口,两炷香后,三人返回了鸿胪寺。
待返回鸿胪寺之后,三人坐在大堂之中,莫远山吩咐下人端来热茶。
三人喝了几口热茶过后,萧文博将茶盏轻轻放下,便向贾琛迫不及待的问道:
“侯爷,这后金使团遭遇的一切都是您安排的吗?若是城外袭击使团的白莲教匪徒,是侯爷找人假扮的,下官还可以相信,但在四方馆内的袭击,若说也是侯爷安排的,下官实在有点难以置信!”
“侯爷,该不会,真的有白莲教的叛党,隐匿在四方馆中吧!”
话毕,萧文博一脸怀疑的看着贾琛,倒不是他不相信贾琛,但实在刚才的一幕,实在是让人震惊。
在四方馆内,若不是贾琛将他们二人拉至一旁,让他们躲避火药爆炸的伤害,恐怕当时他们就会不小心被误伤。
就连莫远山如此沉稳的性子,在发生那一幕后,手脚也被骇的发软,若不是贾琛给他们二人使眼色,恐怕他们当时就会让兵马司的士兵进入四方馆,好好搜查一番,确定没有隐匿的白莲教余孽。
不然,万一在神京城来上几出,事情可就大发了。
听到萧文博如此询问贾琛,莫远山虽未开口,但也看向了贾琛,显然是也想听一下贾琛的解释。
贾琛见二人均都望向他,于是轻笑一声,再吸溜了两口茶水后,开口说道:
“萧少卿莫要担心,哪有什么白莲教的匪徒,一切都是本侯事先派人计划好的。”
可显然萧文博有些不相信,开口反驳道:
“那侯爷,四方馆内的袭击呢,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倘若只是为了恶心一下这些蛮子,白白牺牲了咱们一位视死如归的士兵,实在是划不来啊!”
萧文博听贾琛说都是他一手安排好的,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就是一脸的惋惜。
很显然,他将那名冒充成白莲教匪徒的士兵,误以为是贾琛的手下士兵冒充的。
如此为了国家,甘愿舍弃生命,只为了给后金使团制造麻烦的手下,若是就此失去,实在是太划不来了。
莫远山在旁边虽未说话,但微微晃了晃头,显然是感觉这代价确实有点太大了。
闻言贾琛一脸的哭笑不得,忙给他们二人解释道:
“萧少卿,莫大人,你们都误会了,这人虽是本侯安排的,但却非是本侯手下的士兵,用本侯手下士兵的性命,去对付这些后金鞑子,他们哪里有这么大的脸!”
“那人只不过是本侯在顺天府衙门那里,找的死囚而已!”
“死囚?”
闻言萧文博和莫远山都是一脸疑惑,就算是死囚,也不会如此听贾琛的命令吧,直接浑身绑着“万人敌”,去炸后金使团吧!
“正是死囚,包括给这后金使团的交代,一百余具尸体,和三名匪首的尸身,都是本侯从顺天府和大理寺大牢里提出来的死囚冒充的。”
“特别是四方馆内的死囚,本是一良善子弟,但因其妻女被当地恶霸害死,愤而杀之,还灭了恶霸满门,被判了死刑。”
“本侯将他从牢中提出,安排他如此行事,待他死后,他家中年迈父母,均由本侯负责照顾养老,以解他后顾之忧,故而,他欣然同意,所以才如此震慑这些后金鞑子。”
闻言萧文博只觉熟悉,便喊出了声:
“侯爷,你可说的是林苑灭门案中的张二扣?”
贾琛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萧文博,回到:
“正是他。”
闻言萧文博低头叹了一声,然后开口夸赞道:
“汉子,是条真汉子!”
莫远山见状也有些疑惑,便看向萧文博。
萧文博随即便将实情给讲述了出来:
“那张二扣原是林苑镇的一普通人家,父母俱在,娶有妻子,育有一女。虽家中清贫,但因其夫妇勤快能干,日子也算过的可以。”
“但有一日,张二扣之女在街道上玩耍之时,不小心撞到了林苑镇首富张监乐之子张文宏身上,虽小女儿极力磕头道歉,但还是被暴怒的张文宏指使恶奴殴打。”
“张二扣妻子在找寻女儿之时,便看到了被张家恶奴殴打的女儿,连忙上前阻拦并向张文宏跪地请求原谅,但谁知张文宏见张二扣妻子有几分姿色,便起了色心,命其恶奴便将张二扣妻子掳走,扬长而去!”
说到这里,萧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