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宴结束后,对各国的使者都有了基本的了解。
旭皇子奉命送夏国皇子姬越到行宫休息。
姬越问旭皇子,“你觉得荣国的明月公主真的只有十三岁?”
“看着不像。”
“我也不信。十三岁的女子如何有那样曼妙的身段。依我看,那明月公主就是送给你的。但荣国的太子怕被我等笑话,才这样说。你信不信,要不了多久,那明月公主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旭皇子笑笑不说话。
“你别不信啊!我可没有骗你,我不可不像荣国的宋喜媚,张口闭口,谎话连篇。竟然还让他编了一个故事。”
“那我就坐等着。且看你猜得准不准。”旭皇子说。
“这才对嘛。要不要坐坐再走?”
“不了,我已经两天没有回府了。多谢越皇子。改日我在府里设宴,咱们再聊。”
“好。也不用改日了,这次来本就是为了祝贺你的,明日没有安排吧?明天我就去登门拜访,你可要做好准备。唉,早知道我结婚的时候也昭告天下,不然早就认识旭皇子了。”
“哈哈哈……夏国皇子众多……”
“别给我出馊主意。大的都已经结婚了,小的还没成年。与其等姬棠结婚,我还是想想其他办法。”
“也好。只要越皇子相邀,旭一定到。”
“你可真是直白。我已经到了。旭皇子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明天见。”
送夏国皇子到了休息的行宫。
旭皇子便开始盘算如何招待三国的使者。返回的路上,正与国相,镇西侯,子闺等人遇上,于是一行人结伴而归。
镇西侯面色不虞,国相开口,对旭皇子说,“皇子殿下。臣有一言,你可愿意听?”
“国相大人请说。”
“小心后院起火。”
旭皇子朝府邸的方向看去,心中不明。
“你一次性娶了仇婉婉和巳水韵,此二女都是掐尖要强的性格,要是哪天闹翻了,保准吵得你日不能安夜不能寐。”
“国相大人说得什么话。”
“我听说巳水韵被绑架了,此事就是开端。巳家和仇伯本来毫不相干,如今因为你结怨。如果任由他这样下去,旭殿下,到时候恐怕很难收场。方才我与侯爷说起这件事,侯爷说的。”
镇西侯怒道,“你说就是了,干嘛扯上我!本侯与你有仇?”
“没有,没有,实话实说而已。你不是爱管闲事吗?”
旭皇子看二人对话,说,“多谢国相大人和镇西侯爷关心,你们的话我记下了,回去之后,就去安抚水韵和婉婉。”
“嗯嗯~对了,那姬越人如何?你和我说说。”
“姬越说话直白,这一路上我们都聊的很畅快,他同我说了很多夏国的趣事……还有沿途的见闻……”
“看来你们相处的很好,夏国与我国关系还算不错,对比殷国和荣国要好很多。那夏国的皇子比你年长,见闻也比你多,与他友好交流的同时,千万不要被他忽悠了。这也是镇西侯爷当心的,镇西侯爷说,那夏国皇子姬越看面相就不是好相处的人。”
“钱多多。别逼本侯与你动粗。”
国相讪笑,“你别不识好歹。要是别人这样叫我,我早就生气了,今天我不和你计较。”
钱多多是国相原本的名字,只不过很少有人这样称呼他,只有在不痛快的时候,说。国相也不喜欢这个名字,因此听得最多的还是称呼他为子瑜。
子瑜是先皇给国相的赐名。
国相和镇西侯表面看着挺和睦的,但私底下常常争吵,“多谢国相大人和镇西侯爷关心,同为皇子,我应付得了。”
“那就好!我就说你的操心多余了!”国相对镇西侯说。
很快几人各自回家。
皇子府门口,五管家和婉婉,巳水韵等一众人都在等着他。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您到冀都的第一时间,我等就在门口等候您了。”
“那岂不是等了一整天?”
“我们只想在您回来的第一时间见到您,见到您我们就很高兴,很安心。您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这次算是很远了,都快到夏国了。”
“哪里有这么夸张。离夏国还远着呢,真快到了,怎么可能两天就回来。好了好了,烦死了,你去准备一下,明日夏国皇子姬越要过来,该怎么做需要我说吗?”
“我知道。这就去办。”
五管事走了后,婉婉和巳水韵还是一言不发,“怎么了,见到本皇子不高兴吗,一个两个的都绑着一张脸?”
巳水韵递上温水,请旭皇子先解一解渴,这才开口说,“怕打扰你的思绪。”
“水韵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