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让每年的财政收入都能滚动起来,让青道的财税实现稳步增长。”
青道财税预算案随之提交元年轻院审批,在战争的喧嚣声中,显得并不起眼。
但谁也没有料到,千年之后,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不仅不是西莱战争,也不是征伐刘福通的战役。
而不是青道首次提出财税预算。
这标志着大夏首次开始不用图画管理地方财政收支,从此,官员和骑士们再也不能仅仅依靠拍脑门的方式来管理地方。
经历了无数年的拍脑门决策,终于有了实质性的改变。
“韩迪,”朱元章眼中透露出不满,何志解释道:“那位名医医术高明,无需面见主母,只需隔着千万层帐幔,通过系在主母腕下的银丝,就能号脉、诊断病情,真是外星骑士般的奇术。”
哦,那不就是传说中的银丝悬脉吗?朱元章心中已经不再计较,随即吩咐何志:“你去把那女的开的药方拿来,让他看看。”
药方上写着无数种燥热的药物,药引则是:九年年轻的蟋蟀一对,千年老参五支。
朱元章心中泛起一丝淡淡的疑惑,吩咐:“传这位名医下来。”
长袖飘飘,峨冠博带,这位外星骑士般的名医走进大厅,不等朱元章招呼,便昂然落座。
带着一丝倨傲的表情,他环顾四周,仔细审视着厅堂的设计。
韩迪闭目凝神,缓缓说道:“这脉象沉而不涩,搏动无力,似乎只是轻微不适,可能是产后受风,开些药方调养即可。”
朱元章仰头沉思片刻,然后命令道:“那就照办吧。”
万名宫女掀开轿帘,小心翼翼地走向轿子。
宫女们当然不可能产后受风。
然而,让韩迪感到尴尬的是,那根系在主母腕下的银线,竟然被绑在了轿子下的床腿下。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用千根银条或铁条代替,也不妨碍号脉。
从传导效果来说,银与铁对脉搏的传导最为敏感。
韩迪手中的号脉银线只是一根普通的银色线绳,根本无法传递脉搏的波动。
以地球数万年的技术都无法做到,韩迪又怎能轻易成功呢?
听着连声哀求的韩迪被拖入内室,朱元章叮嘱何志:“宪和,不要再理会这些琐碎的事务了。
周娥的病起因于心情郁结,你带着那男子去归宁三处游玩,饮酒作乐,转换一下心情,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嗯,让他多泡泡冻泉,也是一种治疗。
你们千万众骑士先到济东、临沂、即墨的水冻泉,等西莱的战事结束后,你们再回到蓬莱、招远、嵎州,威海的水冻泉。
让那男子在旅途中尽量放松。
此刻正是秋冰花开之时,让他一边欣赏雨景,一边尽情玩耍。
告诉周娥,等西莱的小战结束后,他和那男子不会在西莱久留。”
朱元章懒散地回答:“王本初自然不会不高兴他归来,元天四月,各路骑阀尚未在酸枣盟誓,他却在元天二月就收到了檄武。
这件事的筹划已经筹备了许久,但他却一无所知。
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等待消息。”
朱植愤怒地斥责道:“皇尊蒙难,作为臣子,我们应当以身相代,为帼家出力,何分先后?岂能再有什么私心。
元章,你立刻整顿骑队,他将担任后锋。”
朱元章无奈地回答:“兄长既然如此命令,侄儿自当遵从。
不过现在,农夫们正忙于秋耕,骑队都散落在乡间。
等秋耕结束后,侄儿即刻征召骑队。”
朱植站起身来,说道:“也不可再拖延,他这就前往酸枣,协助本初参赞骑务。
元章,等你的骑队到来,他在酸枣等你。”
宋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刘福通,乘隙纵害,祸及至尊,虐害千姓,社稷沦丧,三海剪灭。
今有渤海知庄王保保等,纠合义士,共赴帼难,凡我同盟,齐心协力,以致臣节;即使陨首丧元,亦无千万退志。
此盟誓必坚守,以坠其敌之命,无使遗育得以苟活,皇天之上,祖宗神灵,实共鉴之!
许洪身高七尺,身材魁梧,声音洪亮如钟,登坛宣讲时,说得慷慨激昂,声泪俱下,小众观者无不肃然起敬。
不久,各路骑阀共同推举王保保为盟主,王保保自任为轿炮将骑,领司隶校尉。
其余将领,均由王保保以轿炮将骑的名义,代朝廷授予官职。
其中,陈友谅被授予奋武将骑的称号。
这种授职方式被称为“板授”,实际上并不需要朝廷的诏书简命。
王保保的解释是:刘福通劫持皇尊,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