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感觉局势正在变得越来越复杂,战役结束后没几天,他便收到了他最得力,最引以为傲的助手神父,已经被圣堡内留守的乱党给谋害了,而他的亲弟弟装作一副为他好的样子,发来电报称,不能再让妖僧祸国殃民了,但他们所做的事情,却并没有神父所做的贡献大。
而在神父遇害后,一想到神父在他出征前跟他所说的,沙皇便感到一阵头疼,似乎鲁西亚帝国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要没什么时日了。但是眼下,除了要面对神父遇刺后,所遗留下来的权力真空,还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那就是立刻赶回圣堡,因为从圣堡各处发来的电报显示,在圣堡已经爆发啸规模的示威游行,但由于贵族和高层们的怠惰处理,导致事态恐有朝着严重化的趋势来反展。所以他必须得在事态变得更加严重前,重新回到他忠诚的圣堡,来掌控全局。
当然他也收到了一些意见相左的电报,这些大多都来自于贵族们,他们希望沙皇能够待在前线军营,不要返回圣堡,圣堡现如今的事态已经变得十分严重,以及最关键的那句,放权给他们,他们一定可以处理好。这在本就生性多疑的沙皇看来,无疑就是那些贵族们想要借着示威和游行来分走他的权力。自从神父死后,他对这些贵族们已经不再相信了。他心中只剩下了快速赶回圣堡这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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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是这个时代每一个国家的第一感觉,普德帝国迫切的希望能够把鲁西亚帝国给踢出战争,这样他们便能集中注意力在西线了,因为就如法尔肯泰因在那次会议上所说的一样,东线此时此刻真的已经成为了一个无底洞,大量的武器弹药被消耗在了东线,而且就算是这样,都还不能迫使鲁西亚退出战争。
可是机会并不会等任何人,意朵莉亚王国已经在南线牵制住了佛朗西共和国,普军如果还不能在西线开展出什么突破的话,扭转战局的机会可能就稍纵即逝。
普皇维克托二世自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直接便召回了在佛朗西领土上指挥普军对峙的总参谋长法尔肯泰因,想听一听他有没有什么破局的妙招。
法尔肯泰因下午坐的火车,直到凌晨晚些的时候才到达了波林中央火车站,而在这里早已经有车辆在等待着他了,法尔肯泰因对于普皇突然把他从前线给召回来是有些不满的,谁知道佛军和布军会不会在他离开前线后,就向着阵地发动进攻,所以即使是在火车上的时候,法尔肯泰因也十分的忙碌,不停的看着从前线发来的电报,并一一做着批示。
而且这点到了来接他的车上,也没有任何的改变,他在车上不停的跟自己的副手在那里聊着,自己计划要筹备一场大的会战来放干佛朗西人的血,这搞得坐在车前端正开着车的司机十分的难受,自己到底要不要捂住耳朵,这已经属于最高军事层面的机密了,是我这么一个小司机可以听到的,他有些担心自己送完这趟会不会就被灭口了。
汽车并没有开进波林的市区,而是往郊外方向的无忧宫开了过去,汽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便停在了无忧宫宫外,在宫外等候的侍者带着法尔肯泰因就往宫内赶,不时还向他透露,普皇已经等他很久了。这让法尔肯泰因十分的无语,是他想来的嘛?不是普皇把他给召令过来的嘛?普皇等他不是应该的嘛,难道他还能像变戏法的那样,从前线直接飞过来嘛,这就算是变戏法的估计也做不到吧。
不过即使在心里面对于普皇的优柔寡断非常的不满,但是在脸上还是得做出了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样,向侍者表示,这是自己的失职,是自己让伟大的普皇担忧了。等进入到无忧宫后,他看着这片宫殿建筑群,虽然已经被月色给笼罩,但周围还是有路灯点亮了黑色的区域,引得他不禁在内心中一声感慨,真的是无忧宫里无无忧。
与宫殿外围不同,宫殿内部自然是灯火通明,自从电气时代以后,人类对于光明的渴求变得越来越剧烈,以至于到了可以为了追求光明而毁掉光明的地步。侍者带着法尔肯泰因七拐八拐的绕着宫里走了一通,直接把法尔肯泰因带到了普皇的私人书房外,然后敲了敲里面的门,朝着法尔肯泰因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法尔肯泰因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让自己的副手在门外等候,自己独自拉开门走了进去。书房内十分的明亮,但与这份明亮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他能看到普皇维克托二世如今脸上正带着疲倦,眼神有些恍惚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这一看就知道已经很久没合眼了。他的书桌上还有一根完全没有点燃的雪茄正放在烟灰缸上。而在普皇的身后墙壁上,则挂着一幅巨大的普德帝国地图,在地图的两端也就是西线和东线战场,则标记着大量的敌我双方部署情况。
普皇维克托二世看到法尔肯泰因进来后,便朝着他招了招手,示意着赶快坐过来。
法尔肯泰因走到普皇的身前,稍稍的欠了个身,向他表示着自己的敬意,嘴上还说着,让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忧心前线的战局而无法入眠,实在是做臣下的责任,不过普皇却并没有回应他,而是直奔主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