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去“十日”和“民害”又是尧的命令。
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十日”也是当时的权力者,是继承了“帝俊”权力的那批人。
也就是说,羿射九日这个神话中的羿就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掌权者事件杂糅之后的结果,这些事件隐藏着这些掌权者当时的意志和行为。
帝俊以帝的正面形象出现,却又没有直接约束自己作恶的孩子。那便有极大可能,他在“十日作乱”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其他客观因素无法干涉人世了。
从神话与历史杂糅的角度来讲,帝俊是黄帝,“十日”指的就并非他的亲生孩子,而是他死后还在繁衍的血脉部族。
可能指的是十个黄帝部落内部的氏族首领,也可能指的是十个氏族本身,还有可能指的就是十个拥有崇高地位的人。
因此在神话中,他们以“行恶事,却无恶心”的中立神兽形象出现也是情理之中了。
毕竟黄帝部落就是当时绝对正确的最高统治者,权力中央的恶人可以被清理、驱逐,但是绝对不能公开说他们错了。
一个两个还好,有助于树立“清正廉洁”的形象,可自我净化的人数一多,必然会动摇自身政权的神圣性和正确性。
所以只能用金乌散播的炎热暗指这些金乌的恶行。
庄稼死亡,无法劳作,大概率是在暗示这些位高权重的黄帝后裔掠夺所有部落、所有人民的财产。
而羿诛杀恶兽,大概率指的是尧对外镇压其他部族、对内肃清堕落势力。
结合当时的历史背景来看,当时镇压的应该是炎帝一脉的部族或者说蚩尤九黎一脉的部族。
那些部族为了反抗黄帝部族的暴政,因此不断组建反抗武装。尧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镇压了这些反抗部族,又铲除了“十日”。
虽然用“又”做关联词,但是其实这些事件发生的时间先后顺序也很值得细细思考,并不是想当然就能得出结论的。
甚至在神话与历史之中,尧、舜、禹这三位统治者的立场很值得推敲和琢磨。
王遥曾经就觉得历史中的“尧、舜”其实是一个“人”,“禹”则是另一个“人”。但这种想法的佐证资料不足,王遥也就将这个猜想放在了思维深处。
因为在尧、舜执政时一直发动反抗武装力量的三苗、九黎等部落,在禹执政之后便再没有发动过任何暴动。
抛开他们被彻底消灭的因素——因为他们最后一次暴动是自然解散,并且之后也没有记载过对他们的征伐,所以他们大概率是彻底臣服而不是被彻底消灭。
那么大概率只存在这两种可能性。
一是,他们不满的是黄帝部落的某些权力者,在禹即位时期已经被全部消灭,所以他们心甘情愿臣服。
二是,他们不满的是更倾向黄帝部落的尧、舜,禹的立场相对来说更加公平,达到了他们诉求的底线,再为此发动战争并不划算,所以他们心甘情愿臣服。
作为尧、舜之后的禹,是不太可能有倾向非黄帝部落的可能性的,如果他真更倾向外族,那他大概率不会继舜之位。
并且在地球历史中记载的“少康中兴”也证实了舜所在的有虞氏是跟禹的氏族立场一致的,那么尧舜禹三位统治者应该没有任何立场上的对立才对。
所以尧、舜、禹大概率是三个政治立场相同的“人”,只是尧、舜在黄帝部族内部没有发生重大矛盾冲突,而禹则在黄帝部族内部遭遇到了比较多的阻力。
因此羿射十日这个神话中,羿大概率指的并非只是“尧”一个人主导的事件,而是很多位权力者主持的事件一起杂糅,其中甚至包括“十日”那些最后被清除的人所主导的事件。
当然,也有可能杂糅了“舜”和“禹”。
只不过,尧、舜、禹三“人”可以当做同一个势力来看待,无需拆开单独分析具体是哪一位主导了对应事件,大多数情况直接用“尧”代替尧、舜、禹三位统治者就足够了。
羿诛杀九婴这里,他应该就是融合了“十日”的身份。
而杀“巴蛇”的羿,指的应该是尧时期或舜时期对苗蛮的一次镇压。
杀“大风”的弈,则可能存在两种情况。一是黄帝部族对青丘涂山部族的压迫,诛杀了他们的首领或者其他权力者。
另一种是尧、舜对在涂山部族作乱的“十日”进行镇压。
结合后面禹入赘\/娶了涂山氏的女人为妻,大概率是前者。
因为禹寻求涂山部族的帮助便侧面凸显出涂山部族的强大与地位,以及历史上对涂山部族众多支脉的描写,可以认为涂山是黄帝部族之外非常强大的一支部族。
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点就是,作为涂山氏发源地的青丘,本就是蚩尤九黎部族的属地。即便蚩尤那时已经战死,九黎部族也只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