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吗?”
齐珍大失所望,一下子瘫倒在滩上:“不行了我不想动了,太累了,怎么办,这会儿游回去我肯定要淹死在河里。”
尤小妹想了想,拿起一块沾了水的石头,朝铁丝网砸去,那石头碰到铁丝网又弹了回来,什么也没发生,好像那标志牌就是个笑话。
齐珍看见她的动作,从地面上坐起来,疑惑地问道:“小妹,你在做什么?”
尤小妹说:“周老师教过我,水是可以导电的,但是我还是不确定。”
她又从地面上捡起一根树枝,拨弄了一下电网,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齐珍走到她身边观看着。
尤小妹猛然伸手握住电网。
“啊——!!!”齐珍急得差点蹦了起来:“你在干什么啊!”
尤小妹朝向齐珍嬉皮笑脸,另一只空着的手冲她比了个耶:“你看呀,我没死,这网太垃圾了,没电。”
齐珍实在忍不住了,举起拳头狠狠揍了她的脑袋:“你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要命啊!能不能认真活一下啊!”
尤小妹哎呦一声,委屈地抱住头:“我有很认真地检测了两次才确定没有电的啊,而且我还带了剪刀,把网剪断咱们就能进去啦。”
她乐呵呵的,又摸出自己之前剪绑泳圈绳子的剪刀,努力跟铁丝网较劲:
“等着吧珍珍姐,我们会看到真正的左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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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一撞!三、二、一撞!”
在一声声呐喊下,扛着巨大圆木的人群用着最原始的方式撞击着银行大楼前的阵法。
他们明知道这种微不足道的物理攻击几乎对像是银行前的顶级法阵来说根本如同挠痒痒一般,没有丝毫用处。
但可能是因为怒火,可能是因为希望,可能是因为其他什么东西,各族人民团结在一起,用这种冲击来表达对被剥削的愤懑。
当齐建树带着部队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老大,需要我去让他们停下吗?他们的行为根本就没有用。”
齐建树摇了摇头:“什么叫有用什么又叫没用呢?去,小布,你去后面给阵眼儿偷偷破了,让他们以为是自己撞开的。”
“真是奇怪的命令。”小布一边嘟囔着,一边绕到大厦后面,开始想办法破解阵法。
人群撑着巨大的圆木桩,汗水从他们的脸上流淌下来,每个木桩下的人都在咬牙坚持,他们都已经想好了,即使撞不开又怎样,撞到力竭!撞到昏倒!撞到这太阳落下再升起!把这帮王八蛋困死在楼里也是值得的!
空气中忽然传来像是什么东西被戳破的噗嗤声,那看起来不可一世的阵法,泡沫一般在众人眼中缓缓消失,而大家因为撞击的惯性,一股脑栽在银行前的地板上。
众人怔愣着互相打量着,不敢置信地狂喜:
“我们撞开了!”
“我们能赢!我们可以赢!”
人们欢呼着,砸开银行的玻璃大门。
齐建树笑道:“走吧,到咱们上场保护民众了。”
本在楼顶喝酒看戏嘲笑人群的董事股东和管理层们终于害怕了,董事仗着自己修为高深直接弹射出窗,朝着岸边港口飞去。
“追!”齐建树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部队立马出来两个金丹期的高手,同样冲向天空阻拦董事的逃脱。
董事被困在空中,连忙喊到:“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追我?我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钱,能不能放我一马,港口处我的家人还在等我。”
其中一个金丹期高手冷笑一声:“只有你有家人吗?”
董事震惊道:“不应该啊,你们修为这么高,为什么不来左岸一起享受荣华富贵?为什么要与这些穷鬼为伍?以你们的实力,随便都可以当最高层的那一拨啊!”
另外一个剑修怒骂道:“谁跟你们一样龌龊成性,我们正心正念坚守正道,不与你们这种鼠辈同流合污!”
三人打作一团,董事本就安逸惯了,很久没再跟人有过斗法,自是连连不敌,他眼看打不过,正欲逃走之时,被剑修一剑砍下脑袋。
那颗脑袋滴溜溜地从天空中坠落,而他的身体保持了两三秒的滞空,也跟着脑袋一起掉落下来。
人群高声呐喊着为起义军助威,有人捡了董事的脑袋把他穿在木棍上,跟旗子一样举着让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是我们赢了!我们做到了!”
与此同时,以熊拯带领的黑帮与魏满为首的修士团队胜负已几近分晓。
只见魏满一剑攮进熊拯的右胸膛,在熊拯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狠狠向上提去,直至剑身划破他的肉身,从右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