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接近尾声,众人也该回归自己的生活。
甄丫头坐在高亭之上摇晃着两条腿,身旁坐着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垚垚,你为什么不许愿?”
牧垚顿时陷入沉思,许愿?他从前的愿望不过是东荒能够安定,亲友能够平安,这些只要他变强就能实现,又何必祈求上苍庇护?
“我没有什么愿望,你许的什么愿望?”
“不告诉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甄丫头看向远方,笑的很甜,似乎那个愿望一定会受到上苍回应。
“不愿说就不说,都随你。”牧垚笑着望向天际尽头,那轮明亮的大月被群星环绕就要落到地平线之下了。
“那你想知道吗?垚垚。”甄丫头把脸贴了过来仰着头开口,那张美艳动人脸庞之上挂着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
“咕噜!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牧垚一阵无措,这丫头这副姿态当真是比狐狸还要妩媚,内心无奈的叹口气,“到底谁是狐狸呀?”
大约过了七日,两人才回到书院。
“你要回书院了?”甄丫头恋恋不舍,在帝院门口迟迟不肯离去。
“你的境界已经基本稳固了,我也该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了。”
“好,那你要记得我下个月生辰。”
“好!”
恰巧碰到林洛洛来寻人,“甄儿,你可让我好找。”
“师父从边疆回来了,听说了你的事情,想着帮你稳定境界。”林洛洛拉着甄丫头就要离开,却看到送别的牧垚,“下次能不能说明去处。”
“下次一定。”
送走两人之后牧垚转身向体院走去,出去这么久,他也不知蟠桃主是否会有怨气,不过他也并未做错什么,毕竟是他那弟子王琪先动的手。
“这不是小葬王吗?他怎敢回来?”
“就是那个和他一起的魔女打伤了王琪仙子。”
“这样的人就该逐出体院。”
一片骂声不绝,都在指责牧垚对同门不顾之事。不过牧垚并不在意,怎么讲是他们的事,只要不打扰到他就好。
“你怎么才回来呀?”一道人影嗖的一声来到牧垚身前,“据说蟠长老为了稳定那王琪情况,境界都跌落了。”
金航催促着牧垚早点回去,似乎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牧垚并不着急,有蟠桃主那样的强者在如果都不能摆平,那么他回去也是于事无补。
“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金航整个人都懵了,这位到底为何能这般镇定自若,像个没事人一样。
牧垚并未理他,他在思索一些事情,“这帝玺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噬,纵使甄丫头以圣境实力突破大阵也不该有如此反噬。”
“莫不是帝玺之中有古怪?”
牧垚越想越是疑惑,若真是帝玺有古怪,那甄丫头的死气也就不能单靠这帝玺清除了。
待到他回到小屋处,朱子灵正抱着那块奇石修炼,小螳螂帝空与冯第一也在一旁,蟠桃主则是坐在大蟠桃树下喝茶。远处的一座小屋被一层层法阵笼罩,似乎是在护着什么。
此时的蟠桃主不再似以前那般年轻,看上去像是一个中年男子模样。
“蟠老!”牧垚开口,语气平淡。他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况且遗蜕也拿到了,想必蟠桃主也不好多说什么。
“坐!”蟠桃主开口,示意牧垚落座,“喝茶!”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是一愣,就连修炼之中的朱子灵都中断了修炼盯着牧垚这边
牧垚虽有疑惑,却还是照蟠桃主所说拿起茶杯喝茶。
“额!”茶刚入口,牧垚便感觉一股无形的威压将他制住,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道道法阵将他的灵路拘禁,难以维持灵力运转。
“长老这是何意?”牧垚冷冷的盯着蟠桃主,表情却很痛苦。
“你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顾同门,你可知罪!”蟠桃主突然面露怒色,盯着遭劫的牧垚开口。
“晚辈不知何罪之有?本就是那王琪学艺不精,敌不过甄丫头,长老如此替她开脱,未免太过荒唐。”牧垚全力催动他的魄,试图逼出那层层法阵,他怎会坐以待毙,等待“审判”。
“老夫说过,你执念太重,不利于修行,如今降罪于你,为你根除执念。”
终于,牧垚的魄将那植入体内的法阵全数磨灭,一轮血月浮现,而后一口口古棺浮现带牧垚退去,“执念?长老这又何尝不是执念?关于甄丫头,我一步都不会让!”
牧垚九大灵墟大开,葬戟,葬剑,道钟与古琴环绕在他身旁,与面前的白衣男子对峙。尽管对方是太古年间的老怪物,他亦不会坐以待毙。
“好好好,既然你一意孤行,不肯认罪,那老夫便将你的魄轮剥离,以补偿我的弟子。”蟠桃主爆发,强烈的气势将牧垚的血月葬九幽都逼退了不少。
“长老!”小螳螂帝空与朱子灵大喊,他们想为牧垚求情,可下一秒便被蟠桃主所释放的法阵困住。
牧垚这下才明白了,这蟠桃主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