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应?接应谁?岳城拿下了?我们这是在哪?”扶着依然生疼的额头,仲源缓缓问道。
“司马,岳城一个月前便被拿下了,我们现在在孔国的境内了!”一旁正修缮甲胄的乾校尉赶忙出来说道。
“这是我的甲胄?为何如此残缺?”看着眼前这堆混杂着干了的血浆以及牛皮甲片混合物,仲源也是一头的黑线,无他,不管你是王孙贵胄还是普通士卒,都只能自己修缮自己的甲胄。
“哦,忘说了。司马自攻城之日被击伤后便一直昏迷不醒,这段时间一直是曹将军亲自指挥我们骑军。”一边扶着仲源起身,乾牧夫一边缓缓说道。
“竟然昏迷了这么久吗?你方才说我们现在在孔国境内我倒是能猜出一二,可为何曹将军要亲自指挥呢?”被搀扶着走出帐篷后,仲源便用手搭了个凉棚。转头问道。
“司马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我王已经发三路大军向东,此番势要伐灭孔国了,司马请坐。”将仲源扶到一个凉棚里后,乾牧夫便正坐起来。
“此乃良机,庙堂之上必能察觉,只是不知那孔国的几十万精骑如在?若不将其消灭,如芒在背啊。”在喝了口一个士卒倒上的茶水后,仲源也是不解的看着乾牧夫问道。
“那孔国精骑却是恐怖,不过此时却是困兽之斗耳。”闻言,乾牧夫便笑了起来。
“牧夫何故发笑?何谓困兽之斗?”看着发笑的乾牧夫,仲源也一脸狐疑地拉着其人的袖子问道。
“你可知那孔国大军是许才所领?其人用兵可谓三心二意,一边主力甲骑与我军对垒,一边分兵进攻洛国,甚至还分了一路人马袭扰我后方,如此三心二意焉能成事啊,哈哈哈,司马请喝茶。”看着满脸狐疑的仲源,乾牧夫却是捏着胡子不急不慢的说道。
“乾兄,那徐才又是何人?”此言一出,却是将正在喝茶的乾牧夫一口水呛了出来。
“司马莫要说笑,天下何人不知那徐才,许饿狼?”擦了擦嘴角的茶水,乾牧夫便盯着眼前一脸懵逼的仲源说道。
“罢了,司马或是族中不屑此人,不曾提起,那徐才是孔国的上柱国,大将军,左丞相,其人阴狠狡辣,以权谋于孔国庙堂,以反复与国战,若说小人,天下无出其二。”看到仲源那求知欲爆表的小眼神后,乾牧夫也是摆了摆手,缓缓说道。
“那不就是权臣嘛,说的这么复杂。”闻言,仲源也是不禁地腹诽道。
“司马,曹将军有请!”正当二人讨论徐才的小九九正欢之时,一个通传郎却是飞奔而来,两人只好相视而笑,便朝着中军大帐而去。
“仲源啊,你可算醒来了,身体可无大碍啊,快坐。”甫一入帐,一身青色常服的曹嘉直接小跑到仲源身边,说话便要拉着他的手往里面走。
“牧夫也来了,甚好!甚好!快请坐,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啊,哈哈哈。”在将仲源按在了座位上后,曹嘉马上朝着乾牧夫笑着说道。
“敢问将军,今日是何大喜?”看着脸颊有点泛红的曹嘉,仲源拱手一礼后便朝着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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