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瓜尔佳应虎送来消息,渝州的士绅富户备了许多礼物,就在堡外等候,问余人彦能不能赏脸一见。
“不见,你带人把东西拿进来就行了。”
知道余人彦这头不好说话,渝州士绅只好寄希望于枕边风的威力。
一连几天下来,渝州士绅费尽心思搜罗礼物讨好阿紫三女,礼物多的燕三娘和周芷若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比阿紫,她们俩可从没干过这种恃强凌弱的事,至少目前没有。
不收还不行。
听说她们不收礼物,送礼的士绅以为礼物是送的不合心意,一个个甭管多大年纪,哭的比死了爹都难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满门已经被青城派灭了呢。
几天时间下来,余人彦自觉敲打的差不多了,于是找来瓜尔佳应虎,让他去渝州传令。
“你去告诉渝州的士绅富户,他们勾结唐门,泄露消息,罪大恶极。
要想活命,每个人的家产,不论多少,青城派一律占三成,并且以后为青城派做事。
同意的,让他们明天带转让文书过来,不同意的,后果自负。”
说着,余人彦从怀里拿出一份名单,“这些人交一成家产就行。”
这些人运气好,每人都有礼物送对了后院三女的心思,所以多少给点特殊照顾。
瓜尔佳应虎领命出去传话,余人彦打着哈气倒了杯茶,一口气喝下去一大杯,总算清醒了一点。
察觉到周芷若有心结,余人彦这几天每晚都要身体力行的帮她排解了大半夜的心结。
靠着增加力量的龙象般若功,还有增加自身硬度的金钟罩,总算勉强把周芷若的心结解开,可是累的不轻。
当天下午,瓜尔佳应虎回来禀报,渝州所有士绅富户都同意交出三成家产的要求。
少数几个想硬顶不交的,见其他人都交了三成家产,也就没了闹事胆气,全都跟着交了。
把川东各派变成下属堂口,强行勒索渝州及周边州县的士绅富户。
这两招要是放在其他时候,青城派不但会变成正道口中的邪魔外道,地方官府也不会坐视不理,早就出动驻军插手了。
江湖和官府虽然平时互不干涉,但还是有分界线的。
任何一方踩过线,另一方都要打。
不过现在的川东局势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全齐了,谁都说不出青城派的不是,也没人来找青城派的麻烦。
涪州的唐门联盟给了余人彦动手的正当理由。
四川制置史是自家族伯,可以保证官府方面不会碍手碍脚。
少林、武当、全真,这三个正道仲裁者,其中两个的心思都放在万安寺的弟子身上,剩下一个全真教,在青城派的“正当理由”下孤掌难鸣,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而且就算不是孤掌难鸣,全真教也没心思理会青城派。
勒索士绅富户的前一天,余人彦得到消息,蒙古大将察罕帖木儿,也就是赵敏他爹,余人彦内定的老丈人之一,带着两万蒙军南下,在西夏和关中辽国交界杀出一条通道,带着两万蒙军南下劫掠。
且不说全真教本来就对抵抗异族的事很是热情,单说赵敏在万安寺对各大派的“热情”程度,就足矣促使全真教全力戒备,以免被动感受到蒙古文化的“热情”。
余人彦这头,拿捏了川东各派和士绅富户,川东这块就算是掰开揉碎,去掉杂质,安安稳稳的吞进肚里了。
虽然手段比自家老爹灭唐门时要暴力的多,但结果总是好的,毕竟一张白纸才好做画嘛。
这段时间,余人彦带人在川东各州游历,视察各地改派为堂进度的同时,也好好过了一回土皇帝的瘾,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供着。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余人彦走遍了大半个川东,梳理了所去各州的堂口实力,顺便确定堂主人选。
现在只剩下位于全川最东的施州还没有走完,不过也走了大半了。
余人彦坐在加宽加大的特质马车里,和阿紫三女一路观赏风景,嬉笑玩乐。
阿紫一脸无聊的叠着手趴在车窗上,现在最关心的事就是什么时候能回青城
车马劳顿,最开始上路时的新奇,现在也只剩疲惫劳累。
余人彦拍了下阿紫的屁股,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阿紫嗔怪中带着妩媚的白了眼余人彦,“我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回青城。现在每天都要赶路,除了山就是树,一点意思都没有。”
余人彦感动身受的点点头,他也有点受够这种无休无止赶路的日子了。
这还是一路上有三女陪着,不然早就无聊疯了。
余人彦拉过阿紫,吻上去亲了一口,“施州是就最后一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