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科哪里知道他小姑一上来就揭他短,“小姑,我哪有一直提,我就说了那么一次。”
倒没有反驳崇没崇拜薄钰。
霜雪的丈夫身材高大魁梧,大概有一米八五以上的个头,典型的西方人长相,浅棕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他是教数学的教授,对薄钰好感由来已久,“我认识你,我叫杰森,认识一下。”
杰森是巴黎理工数学系学院的教授,去年就听闻华国全员拿下了Imo团体赛金牌,不仅如此,里面还有一个84+1的超满分选手。
现在人就在他面前,多少充满了一点魔幻色彩,“你看着好小,多大了。”
薄钰回答,“过完年就18岁了。”
“天呐,你看起来也不过才十三四岁。”
华国人在外国人眼中看起来普遍年轻。
杰森热情好客,邀请他们一家去他们家里吃晚饭,“去我们家吃饺子,我给你们包饺子吃。”
霜雪想笑,“你除了会吃饺子,你还会什么?”
“今天晚上我们吃火锅吧。”霜科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薄钰他们。
难得在国外碰见小侄子在国内认识的熟人,霜雪也连忙邀请他们,“这地方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打个的很快就能到了。”
张玉兰起初没同意,婉言拒绝,怕给别人添麻烦。
霜雪叹气说,“我好久没有吃到国内版的火锅了,都有一点想的慌。”
张玉兰和薄子俊都会做饭,一听霜雪说想念国内的美食,不禁泛起了同情心。
他们虽然是第一次出国,但这两天深受国外食物的摧残。
还好他们包里有一瓶老干妈,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张玉兰最后道,“既然是去你们家吃饭,那买菜的话就交给我们吧。”
霜雪没有拒绝,“我们一起去超市买吃的食物。”
平时张玉兰是舍不得花钱的人,国外物价在她看来贵的离谱。
不过既然是去别人家里做客,什么贵的香的好的一律买买买。
用她的话说就是地方不一样,价格不一样,很正常。
钱没了可以再挣。
出了国就决不能给国人丢脸。
薄钰一家坐车来到了霜科小姑的家里。
这里的房子大多用明亮的颜色粉刷,有的墙壁上还画着色彩斑斓的壁画。
他们的家就是其中一栋。
房屋是用当地的石材建成,质朴又温馨。
进到屋子里面,一股混合了香料,新鲜面包和花香的气味扑面而来。
客厅布置简约,墙上贴着墙纸,地上铺着手工编织的地毯。
屋子里烧着壁炉,热烘烘的,一下子驱赶了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
张玉兰今天当主厨,和霜雪在厨房里忙活,不让薄钰他们进去添乱,薄钰于是跟霜科去了他房间。
霜科展示了一遍他在这边买的新的游戏机,杰森过来敲门,询问他们想喝什么。
杰森道:“我做了超美味的果酱,你们要不要吃点。”
霜科摇头,避恐不及的样子。
杰森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吧,我买的有可乐或者果汁,你们过来看看想喝什么。”
霜科用手肘推了一下薄钰,“好的姑夫。”
薄钰不明所以,便跟着他们去了客厅。
在薄钰给自己倒饮料的功夫,杰森已经切好了几片梨。
他身后是个油锅。
薄钰以为杰森是在给自己做果酱,没往别处想,霜科却如临大敌,“不会吧,不会吧。”
“什么不会吧。”
薄钰刚问完,就看到杰森拿着梨到了热油锅边。
薄钰不禁想。
他不会是想把梨放油锅里炸吧……这个念头刚起,杰森就已经把梨扔进了锅里。
天知道,梨它里面含水。
油锅里的热油它是油!!!
水油不相容。
可想而知,当梨扔进热油里后,其表面的水分会迅速热气化,形成大量的水蒸气。
这些水蒸气可能会在油中形成气泡并快速上升,导致油面出现剧烈的翻滚和波动。
于是,梨刚下油锅,便发出‘噼啪砰’的声响。
里面的油一渐三尺高。
杰森首当其冲,被油烫伤皮肤,发出‘唉啊噢’的惨叫。
薄钰在热油溅到身上之前,抓起手边的废旧纸壳挡住了热油的攻击。
霜科也因为有薄钰在,才幸免遇难,后怕的躲到了更远的地方。
杰森这时候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锅盖,边唉啊噢地叫,边用锅盖抵挡热油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