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喃表情不苟言笑。
这话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接。
而梁景之却忍不住故意逗她,在她耳边轻轻地磨,“怎么不说话?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
姜喃:“……”
“不准说了!”姜喃眉头蹙着,咬牙切齿地。
梁景之轻笑一声。
低头看她。
薄薄的嫩黄色的被子虚虚地搭在身上,衬得姜喃肤白如雪。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瑰姿艳逸。
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就算是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好。”梁景之小声地说了一句,“那我做了。”
“……”
夜间开始起雾了,窗外落了一层霜雾,凝了水珠,多了几分料峭的冷意。
可是屋内的热浪却一阵阵翻腾。
灯光错落。
光影与人影交缠。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姜喃脱了力,轻喘着,软软地窝在梁景之的怀里,微微闭着眼睛。
男人微敛着眸子,眸底迷离和氤氲,眼尾晕开淡淡的红。
笑意浅浅。
一副餍足的模样。
“硬件可还喜欢吗?”梁景之神情很愉悦,手又在她的腰间徘徊作乱。
姜喃轻哼。
梁景之这个时候耐心格外的好,拨了拨她的碎发,又忍不住亲了亲,“不喜欢?”
尾音微微上扬。
语气的疑问句。
却是笃定的肯定句。
姜喃只觉得他磨人得很,故意不说话。
几分情动,几分餍足。
梁景之没了平日的半分矜贵和克制。
十分缠人。
等不到她的回答,梁景之便追着她问,“眼睛不喜欢?”
梁景之把脸靠过去,方便姜喃看她的眼睛。
姜喃哼哼。
梁景之的眼睛有一种纯粹立体的美。
内眼角下勾,眼尾微微上翘,瞳孔清亮。
喜欢的。
梁景之挑眉,“那就是嘴巴不喜欢?”
姜喃继续哼哼。
梁景之张嘴,咬了咬姜喃的脖子,耳垂,下巴,最后到嘴巴。
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绯红。
姜喃感受到唇齿与肌肤的触碰,顿感酥麻。
身子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看来是喜欢的。”梁景之的眼角又上扬了一些,“那是我不喜欢我的手?”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她腿根。
姜喃猛地一颤,红了脸。
梁景之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了进去。
“那到底是不喜欢哪里呢?”梁景之嘴角再往上扬了一点,不厌其烦地问。
“那只能是那里了。”梁景之靠在她耳边,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说话间吐息的气音全都拂进了她的耳道里,冷不防的激灵顺着神经蔓延到了全身。
姜喃的身子一下就酥软了。
清晰地感觉到下面一股熟悉的冲力。
“……”
又来。
姜喃有些受不住,手抓着梁景之的脖子,指尖在他的喉结处不经意地刮蹭。
梁景之带着磁力的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梁景之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声音暧昧得像那一杯杯色彩斑斓的酒酿,低醇又煽情。
姜喃脚趾蜷缩起来,身子绷得更紧,实在缠得受不了,只能大大方方承认,“中看。”
梁景之满意地亲了亲姜喃的唇。
一个小时后,姜喃又软软补充道:“中用。”
像是被激励到。
耳边黏腻的声音。
男人喉间溢出的粗喘和控制不住节奏的鼻息声。
又响起来。
无尽的旖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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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梁景之和姜喃毫无疑问起晚了。
楚承运和楚闻朔虽然心里有些担心和疑问,但是也不敢贸然打扰。
只能憋着,在客厅里坐了一上午。
至于刁曼语,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直接背着包,出门逛街了。
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明明是一天河东,一天河西!
“梁景之和姜小姐这次来了弑神洲,是我们楚家的客人。”楚承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