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桉用手轻轻抹了把脸,让自己的视线更加清明了几分,声音在浴室窄小的环境里显得更有几分磁性:“淮言,你先出去。”
盛淮言像是并没有听到他的话那般,动作不停,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链,脱下衣裤,挤进了淋浴区。
热水瞬间将他身体打湿,可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热度还胜过热水万千。
宋远桉明显有些难以置信,伸手推了他一下:“你这是干嘛?出去。”
盛淮言身形不动,单手扣住了宋远桉的手腕,举至头顶,另一只手扶在他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就将宋远桉抵在了浴室的墙上。
淋浴喷头还在不断的出水,滚烫的热水洒到两人的身上,带着些灼热的气息。
宋远桉眼神里还有震惊,盛淮言只看了一眼,就低头找到了他的唇,吻了上去,浴室内暧昧因子攀升到一个无法触及的高度。
一吻结束,盛淮言将宋远桉的手放下,单手扶住了他的腰,声音低哑:“我帮你洗。”
宋远桉回过神,“你出去,我自己洗。”
盛淮言低低一笑,手指却不自觉的在他腰上动作,将脸凑到宋远桉耳边,在他耳垂处轻轻一吻,声音又低又撩:“可是哥哥,我想要了。”
宋远桉瞬间耳朵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了一阵。
盛淮言是歌手,声音条件优越,自然知道怎么用声音来撩拨人。
这种又低又温柔甚至还带着点讨好的语气,宋远桉不可抑制的心软了。
他们在宁粟时,每日同床共枕,说实话盛淮言的手脚不算老实,虽然他们从未进行过更深的一步,但是基本亲亲抱抱动手动脚所有的环节都进行的差不多了。
宋远桉一直以为没有最后一步是因为这个小狼崽子大概是不怎么懂,又或者是没什么歪心思。
却没想到回来的第一天,也是他掉马的第一天,这狼崽子就干脆不装了,连他洗澡的时间都等不了了。
宋远桉有些无措的任他在自己身上点火,又觉得这狼崽子莽莽撞撞的大概可能不怎么会,为了避免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宋远桉还是出声提醒:
“什么东西都没准备,过来,我用手帮你。”
宋远桉这话在盛淮言耳朵里听着,无疑就是给了他一张同意卡,默认了他想要做的事情。
盛淮言更加激动,又在宋远桉唇上落下一吻,“我都准备了,哥哥。”
宋远桉:“……”
这次盛淮言没再给宋远桉说话的机会,将淋浴喷头的开关关上,一把将宋远桉抱起,出了浴室。
卧室里,盛淮言将宋远桉放在床上,欺身压下,难得的坦诚相对,灯光下,盛淮言的眼神显得热忱而又认真:“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所以在宁粟的时候是在演我吗?小戏精。”
盛淮言知道他在指什么,“那儿太脏了,而且床太硬,我怕你疼。”
得,还是只洁癖小狗。
当然,现在的宋远桉并不知道盛淮言这句话的重点。
直到昼夜颠倒,房间内还不断有声音传来,热烈交织。
到最后,宋远桉甚至连手指都难得动了。
身上汗津津的,像是重新洗了个澡,床单也像是过了水般,皱巴巴的躺在床上。
宋远桉眼神没什么焦距,躺在床上只知道床很脏,开口声音极其沙哑:“盛淮言,把床单换了。”
折腾了一夜,盛淮言一点疲惫感没有,听话的将宋远桉抱起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极其狗腿的去衣柜拿了套新床单,把被他们弄脏了的床单换下。
又抱着宋远桉去洗了个澡,两人再重新躺回床上时已经早上6点了,宋远桉躺在床上,脑子难得的混沌。
但在混沌之下,他突然想到了狼崽子说的那句话——
床太硬了,怕他疼。
是啊,就他那一身牛劲儿没处使的折腾劲儿,他没被他弄死,已经算是我们小狼崽子手下留情了。
一整晚啊……
真是年轻。
-
宋远桉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拆解之后重新组装起来的一样,感觉每个零件都不像是自己的。
而这个始作俑者还在搂着自己呼呼大睡,宋远桉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在他腿上踹了一脚,盛淮言半梦半醒间抓住了他的脚踝,无意识的揉了揉。
主要是昨晚盛淮言的狼性暴露的太过于彻底,宋远桉的心软收了起来,不打算这么算了,又抬脚踹了盛淮言一脚。
将人踹醒之后,冷声开口:“去给我买饭。”
被人扰了清梦,盛淮言也并不生气,在宋远桉额头上一吻,好脾气的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就出门去了。
不到半小时就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