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看她这么惨，但心里过瘾。

    毕竟东方明珠是想要他们全部人命的。

    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你把云瑶的穴位解开。”燕南飞目光落在无法言喻，无法动弹的柳云瑶身上。

    “好的，姐姐。”

    虎鸮双指发力，点向柳云瑶左右肩膀。

    “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和明珠？”柳云瑶走到燕南飞身旁，朝她控诉虎鸮：“南飞，你定要好好管教他。”

    说罢，柳云瑶试图解开东方明珠手上的绳子。

    “她不是东方明珠。”燕南飞一把拉住她：“真正的东方明珠，早就死了。”

    “什么？”柳云瑶动作顿住，不可置信看向东方明珠：“她是假的？那之前那个？才是真的？”

    “之前那个，也是假的。”燕南飞敛了敛眸光：“真正的东方明珠，早就死了。”

    柳云瑶听闻这个消息，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燕南飞缓缓地说：“虎鸮是我派去监视东方明珠，以及保护你的。

    他探听到，真正的东方明珠，在回宫三个月后，把她青山镇，从小到大，事无巨细告诉皇上后，就已经被皇上下令处死。”

    东方明珠是皇上遗珠不假，可那又如何。

    她的存在，是皇上当初布下的一个棋子。

    玉玺和大量珍宝的线索消失在青山镇，她必须要留下耳线。

    而最好的耳线，就是从小生长在此处人。

    而她也一直派人暗中监视着东方明珠每一个人，期盼能得到有用的线索。

    直到有一天，东方明珠的爹，告诉她，她可能是当朝皇上的女儿。

    因为她爹和皇上欢愉时，曾看到皇上随身携带的龙形玉佩。

    知道这个消息的东方明珠，有些振奋：“她说，那玉玺是在咱们家吗？”

    就是这么一句话。

    让监视的暗卫听到，转告给皇上后，皇上马上派人把东方明珠接回皇宫，随后杀了东方明珠她爹。

    结果盘问过东方明珠后，发现她说的那句话，并非是他们理解意思。

    后来皇上想出桃李代僵的好办法，从江湖找来最厉害的易容师，找人假扮东方明珠，试图从柳云瑶这个巨富的大小姐入手。

    毕竟有钱人得到稀世珍宝的机会很多。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东西会被燕南飞拿了。

    而他们之所以会怀疑燕南飞，也是观察到燕南飞的性情大变，以及突然得来的华夏口脂。

    试问一个小混混，何来关系，能搞来华夏的东西？

    而且她身为皇帝，从未听过有华夏这个国家。

    “虎鸮今晚，之所以会把你们带过来，也是因为，她们要杀了你，找人易容你的模样，冒充你的身份。”

    “不可能！”柳云瑶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上一个假的东方明珠已经死了。

    现在告诉她，这个也是假的？

    真的早就死了？

    这怎么可能啊？！

    她的脑海，回忆着和东方明珠的点点滴滴，是那么的纯真和美好。

    “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实。”燕南飞也不想扎她的心，可事实就是事实：“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燕南飞拿上一个木盆，转身进了茅房。

    再出来时，木盆里面多了一泡尿。

    “妻主，你这是？”封山虽然疑问，却也上前，接过燕南飞的盆。

    妻主要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不能染上尿馊味。

    “他们的易容术，只有尿液撒脸，才能解开。”燕南飞上次在青山镇，一个老人摆书摊，她闲着无聊，翻看一本古书看过。

    她当时觉得震惊，这解法这么野的吗？

    现在想想，东方明珠易容的脸，这么真实，没准是真的。

    而东方明珠听到燕南飞的话，和盆中的尿，露出惊恐的神色。

    如果燕南飞不能解开她的易容，那么柳云瑶，绝不会让她死。

    可若解开，证实她并非真正的东方明珠，她必死无疑。

    “妻主，那我能泼了吗？”封山端着盆，等待燕南飞下令。

    “让她亲手泼。”燕南飞示意封山，把木盆放到柳云瑶面前。

    封山照做。

    “这个答案，由你揭晓。”燕南飞深知，在柳云瑶心里，她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那么久让她自己，亲手接受这个，她不想相信的事情。

    柳云瑶眼泪滑落，看着浑身是伤的东方明珠，东方明珠的眼睛，朝她发来求救的目光。

    “如果你是假的，你只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