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有一个重要情报交给了情报人,你们的侦察骑士实在是太过碍眼,没办法,我们只能把她弄到更方便的地方去了。”罗莎琳懒洋洋的说。
俞洲大声说:“你这是在挑战骑士团的公威!被凯亚知道了你就完蛋了。”
旁边几个男人听到这个名字都同时露出恐惧和叹息的神情,不知道是被这个男人折磨过还是深肯的失望。
“别担心,听说那个小姑娘喜欢请人吃饭,等这次我们拿到我想要的,我也会请你吃饭的。”说着,罗莎琳大笑起来,声震白冰,可因为幻象又显得轻飘飘的。
“行了,得意洋洋,然后展示给我们看?你就怀揣着你的心思继续你的宏伟大业,和你那不再被人干扰的不可告人的龌龊就行了,何必到我面前继续耀武扬威呢?就像你说的,我在骑士团可没有一官半职,告诉我也没用。”俞洲说。
“当然有用,因为我需要您这批货。”女士直白的点头,说:“我可不是来嘲笑你落井下石的”
“你要货干什么?”俞洲瞪大眼。
“我自然有我的用处,你的用处就是少说多做。”罗莎琳果断的说。
“你们愚人众和盗宝团勾结在一起?”瓦格纳突然灵光一现,他对罗莎琳发问。
罗莎琳大笑起来:“想不到你们之间最有脑子的,反而是个打铁的。”
“你少看不起打铁的了,你现在也不过是至冬下的一条鹰犬,和盗墓的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偷鸡摸狗的行当。”俞洲毫不客气的讽讥,对她抨击瓦格纳这一点非常不爽:“你们和那些盗宝团混在一起想干什么?”
“我现在没必要对你全盘托出,知薇那个女人手下的人足够混账和没用,破坏了我们原本的计划,所以我现在只能被迫自己出动来你这打家劫舍了,看在你对这些货物也没什么需要的份上,不如施舍给我。”
罗莎琳用上了施舍这个词,更像是一种调侃和自谦,脸上的笑容仍然明媚,好像他们是什么老朋友,在酒席上把酒言欢的互相自嘲一样。
“施舍给谁都有理由,就给你不行。”俞洲说。
瓦格纳也说:“小兄弟,你千万不能给她,早些时候我才看见安柏骑士带着旅行者押送了一队犯人进城,就是盗宝团,那些盗宝团很显然是打定了主意去做他们愚人众要做的委托,她跟骑士团是对立面!”
“我知道。”俞洲说,但是盗宝团被安柏羁押过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今天白天的早些时候才来蒙德,那这个事情应该是昨天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瓦格纳接着说:“当时那个金发的旅行者也在,他足够证明立场了。”
俞洲倒吸了一口气,伸出左手彻底挡在货车前,斩钉截铁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愚人众不止是我,和愚人众作对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俞洲。”罗莎琳报出他的名号。
可惜四个男人都不为所动,也没有被这名字震惊,那个号称自己是全天下最伟大的魔术师一个飘移回来,站在冒险家身边,窃窃私语说:“ 你听过这个名字?”
“不知道。”冒险家摇头。
不光是他,瓦格纳和兰达,以及克劳斯也没听过。
早些时候克劳斯倒是警告过凯亚,但是凯亚丝毫没有危机感,言谈表述的意思是这个白发小子现阶段值得信任。现在倒好,他被这个小子堵在半路上了,接下来他们还得跟这个女士拔剑相向了。
在站着的这几位除了俞洲,只有克劳斯知道这个漂亮的张狂的女人到底是谁,这是愚人众第八席执行官【女士】。
是一个被某些深受其害的地方俚语编纂的“辫子能伸八里长”的女人,杀人不留血,做事向来以飞扬跋扈着称。
“真希望我们之间还有后手,否则打起来了到时候都是鱼死网破。”男人说。
“只有我们死,这小子可不一定死。”兰达忧心忡忡的说。
“你如果是来威胁我,只用幻象可没效果!”俞洲说:“就算是真身,我也不一定怕你。”
其实说出这句话他心里还是有点犯怵的,他深知女士的能力极强,跟迪卢克互殴都不占下风甚至打伤了迪卢克,迪卢克都那么强了,如果是他,真不知道能发挥迪卢克的几成?
他到现在还没有正儿八经的打过架,真动手的还是个神,还被碾压的一败涂地。
听说迪卢克说,靠前的执行官能力都接近神明,也不知道自己动手能不能对半开。
俞洲回头看了眼神色各异,各怀鬼胎的四个男人——准确说是三个男人,瓦格纳很显然正义凛然。这三个男人如果不给他当绊脚石,至少打不过逃跑的余地还是有的。
山谷月色在满地的嶙峋怪石碎片上穿梭,周遭都蒙上了一层清冷而诡异的薄纱。呼啸的大风似要将天地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在山谷间来回穿梭,卷起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