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两位老祖失踪竟是为了凝聚这两枚剑意勾玉!”
冈部一男一脸恍然,可眼眸中的不自然也被身旁的永井寿察觉。
“冈部君!你难道是担心两位老祖的毕生剑意不足以斩杀那个恐怖的存在?”
“不错,确实有这方面的担忧,毕竟是那个灾难级的华夏人。”
“再加上宫本君不计生死的精确引导,这个显然也是搏命了的男人必然走不脱!”
很明显永井寿是认为冈部一男在担心宫本川的一闪打不中秦墨。
“秦墨的搏命一击自然不会留手,那么宫本君的一闪击中他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永井寿此时也好奇的刨根问底。
“我在想,此前我等剑道便随着两位老祖的失踪日渐式微。
最强的宫本君经此一战也断然难以恢复巅峰的实力。
两位老祖也被确认已然死去。
那些没有出力的派别定会蠢蠢欲动,到时我们两个是否能够撑起局面?
甚至说这场惨胜过后,我们还能不能活过下一场?”
冈部一男看着场上两人不断的蓄力,除了被汹涌的剑意激起的恐惧心悸,更多的则是对剑道的今后路途的担忧。
“想滴真多!我们都不用在上场喽!那几格魂儿魂儿要没喽!”
两个剑道高手,对华夏文化极为推崇,所以几乎通晓汉语,哪怕是冯宝宝说的方言也能听懂基本意思。
冯宝宝的话让两人瞬间把对剑意的恐惧转化成了对冯宝宝的愤怒。
“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
“两位!稍安勿躁!别着急送死!这场战斗还没结束!就算我们这场侥幸赢了,今后两位若有兴趣,在下与宝儿随时恭候大驾!”
黑管魁梧的身躯上前一挺,眼神中尽是战意,汹涌的炁蒸腾在体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逸散。
冈部一男深吸一口气,伸手拦下了蠢蠢欲动的永井寿。
“等你们这几个老弱病残都死光,下一场我们再战!”
撂下一句狠话便拉着身旁的永井寿继续专注场上战况了。
“宝宝!你怎么确定的秦墨会胜?还有你学过脚盆鸡的鸟语?”
黑管退到冯宝宝身边,压低了声音,好奇的问道。
“那两个魂儿魂儿已经被搅碎了灵魂力量,秦墨的这招灵魂力量很强而且还带着巨大的肉体力量!
在炁的质量和数量都有优势的情况下,灵魂力量、肉体力量还形成了绝对性的压制。
这样了秦墨都赢不下来,那就该看看近视眼了!”
“怎么说?”
“眼神儿不好,没打着撒!”
“哈哈哈!”
“哦!对了!那叽里呱啦的话原来是他们脚盆鸡的鸟语啊!我说我怎么学了那么久?瓜娃子!”
“哈哈哈!”
冯宝宝和黑管儿的笑声刚落,场上两人凝聚许久的大招也憋到了极限。
……
“一闪!”
一道极致的刀光夹杂着凝结成一体的炁,斩出了一道数米长的凝实刀光,一个停顿后,瞬间窜了出去。
“灵虚!昼虎!”
凝实的虎头呼啸而出,随着秦墨的指引,虎头咆哮着沿着刀光飞来的轨迹迎面而上。
两股巨大的炁招面对面冲刺,转瞬之间两者便以相距咫尺。
没等两者相撞,带动的气流就已经将当中的空间撕裂了。
“哈哈哈!秦墨!你凭借自己的力量又怎么会是两大老祖毕生剑意的对手?!!”
忍头此时也兴奋的急速倒退,他可不想被对轰的巨大能量所波及,临走时还不忘带上了脱力的千鹤。
水鬼在海里他倒是不担心,至于宫本川,此招过后他已是废人,这场战斗他的生死已经不再重要了。
“昔之念!”
秦墨用最后的力量呼唤昔之念。
全身骨骼咯吱咯吱的不断作响,肌肤寸寸俱裂,鲜血在半空中四处喷涌,在昔之念的帮助下,身体被迅速拽向陈金魁。
见到秦墨的惨状,陈金魁也不再顾及自己的伤势。
六爻大铜钱瞬间飞出,带着飞回来的秦墨,载着瘫软的吕慈和王震球,拼尽全力甚至不惜燃烧生命力来换取大量的炁来提升加速度。
因为他通过六爻卦象得知,此时已然到了危机时刻,再不爆发力量,远离焦点的他都有生命危险!
两道巨大的能量相交织的瞬间,剑气便斩开了中间的空间,直逼白虎的额头。
那苍白虎头眼神一凌,就好像已有神魂一般,迅速张开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