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最后一句话是让我带给诸位的,至此鲜花赠自己,纵马踏向远方。你们不必担心摄政王放不下这权利,她本就是为找六皇子而来,甚至夺权也是为了报复匈奴绑走他,如今六皇子无意南朝,他们此生…嗯…至少在你们死前,都不会回南朝了”
“当真?”有些老臣立马跳出来质疑
“我等自是相信,可权利迷人眼…”
“迷人眼的是权利,你们这有什么?快要亡的国?一群自以为是的蛀虫?哦,还有亏空的国库?”
“话虽如此,但是…”
“没有但是!闭嘴吧你们!”她翻了个白眼,又看向风止“封我个一品将军当当,我替你拿下匈奴和大寒”
“你确定?”
“那是当然,老娘说一不二”
老娘?众人怪异看她一眼,一个太监自称老娘?
“行啊,一个头衔而已,至于实权…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啊,叫声虞妈来听听”
“虞妈”风止也不恼,反倒好脾气喊了一句
“诶!你放心啊,喊了妈,妈全给你搞定,嘻嘻”她露出蜜汁微笑
…
风临让找来时虞月轻正准备休息
“来问独孤芙摇的踪迹来了?”
“她在哪?”
“人家跟自家相公一块呢,在哪关你什么事?”她鄙夷看他一眼
风临让直接拔剑抵着她脖颈
“她在哪?”
虞月轻拢了拢头发,下一刻直接出手将人暴打了一顿,打得风临让只顾着守,攻不得
“我很困了,你最好别打扰我,否则这拳头你可以再试试”
风临让又惊又怒,惊的是自己习武多年毫无还手之力,怒的是自己被一个太监这般不放在眼中
“我不知道她在哪,人家夫妻好着呢,你插足不了,洗洗睡去吧啊”
风临让拳头紧攥,愤然离开
(你能不能别打男主!要扣积分啊!)兔叽穿着闪闪发光的衣服坐在那指责虞月轻
“独孤芙摇说给我百分之十的主神之力”
(来,宿宿~看看哪个武器顺眼,咱去捅死他丫的)
“呵,虚伪!”
(哎哟,宿宿~人家才没有啦~)
“切”
(宿宿,主神之力能不能…能不能给兔叽一点点,就一点点哦)它伸出毛茸茸的手比划
“一点点是多少?”
(就是百分之0.5啦~)
“给你百分之五”
(真…真的!真的吗?真的给我百分之五吗宿主?)兔叽瞪着卡姿兰大眼睛
“真的”
(啊啊啊啊)兔叽跳到她身上各种贴贴(兔叽和宿主永远好~)
“切”虞月轻扣手轻哼
…
直到风止登基那日众人才知虞月轻是女子,登时组织人讨伐她,生怕她成为第二个独孤芙摇
虞月轻只是将一鼎比自己大四倍的钟抬起来,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刚刚骂我的是谁?你们吗?”她做出要将钟丢到人堆的举动
本还对她口诛笔伐的众人见此赶忙抱头四下逃散
“怂包,窝囊废!我呸!这样吧,你们跟前刘大人一起上战场吧,我也去,你们儿子也去,问题不就解决了?用不着看不起我,火药用量除了摄政王也只有我知道,看你们挺不满意的啊,那我走了,你们自己研究火药去啊”她丢下钟拍拍手冲风止扬了扬手转身就走
众人只能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发呆,可不过半月又厚着脸皮道德绑架她,虞月轻不理会,在他们言语带着恳求的时候闹了好几天才松口,还点了几个大臣抬着自己逛了半个皇宫才罢休
后来与匈奴的第二战是虞月轻与萧时赫带兵出战,一个靠行兵列阵,一个靠蛮力,倒是合得来
匈奴和大寒因为皇子无辜失踪一事出现分歧,两国在行兵上意见不合,倒是让南朝兵力轻松不少
风临让不愿为了这般肮脏腐烂的南朝出战,直接在王府安逸下来
太阳下山,他周围都是黑暗,而独孤芙摇就是那个太阳,太阳已弃他而去,他也停止挣扎,甘愿沦入黑暗
反正结局都一样,就像母妃,就像当初的太子哥哥风祈若,就像当初的四皇兄风夙,苦苦挣扎却又被算计着拖入黑暗,最后惨死,他索性也不挣扎,甘愿烂在这腐烂的地方
“好冷…”他鼻尖冻红了,大片的雪花飘进手中的热茶里,他错愕抬眸
“下大雪了…”
上一次下大雪还是太子风祈若死的那年
他张开手接住雪花,又呆愣愣看着雪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