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个是意外,当时白…押的他,我押御炎君,我们商量一人一半。”
“毕竟那时大家都是朋友,不能伤了和气。”
一路上,景元不死心地解释,延年学着景元平时的模样,双手背后,不停地嗯嗯着,淡淡一笑。
“所以…你就押了一大笔,成为榜一大哥。”
“还输了个精光。”,延年眼神微妙。
景元神情淡然,刚想开口,被延年一根手指压住唇。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猜的,不要诡辩…你的嘴角下垂了零点七八四毫米,眼神在零点零四妙间闪烁了两次,又故意演给我看。”
“走吧,以正事为主,你和御炎君的事我无所谓的。”
“战后的娱乐到此结束,该奔赴下一个战场。”
延年脸色如常,他是真的不在意,这其中的内幕他最清楚。
彦卿与丹恒在听见延年如此精细的面部分析,只觉恐怖如斯,纷纷后退一步。
景元看着延年和平时一样的态度,心底滋生些许不满足。
真的不在意吗?
为什么觉得镜年对他的占有欲少了很多。
明明小时候,对方差点把“朋友,你是我的。”几个字挂脸上。
景元知道延年一开始就在逗弄他,他其实很乐在其中,在镜年的无数表情中,还差一张想彻底占有他,暗生醋意的表情。
人果真都这样,得不到如饥似渴,得到又会无聊。
只怪时间一长,他们彼此太过熟悉,连激情都少了许多。
“年,偶尔也让我享受一下你的占有欲。”
“整日出谋划策,难免枯燥,战前也需要调一下味。”
“不妨再多说点带着醋意的话,现在,这便是鼓励我的良药。”
“或者…我要那个。”
被看穿小心思,景元微微一笑,也不装了,嘴角上扬,透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指尖缠绕着延年的发带。
“一定要这样?”,延年眉间无奈。
“对。”,景元面露期待。
延年内心叹息,多少年了,怎么还没玩腻,转头,“彦卿,丹恒,你们转一下身。”
“好的,前辈。”,彦卿与丹恒疑惑地转身,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花样。
海风轻拂,延年摘下面具,白发飞扬,红眸染着薄怒,直勾勾的攫住景元,伸手用力地捏紧景元的下巴,浅笑一声,似乎带着嘲讽。
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朋友,你是我的》,念几句台词。
“景元,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别人成为朋友。”
“你只能是我的朋友,不要变得不干净…否则,即使把你的双手双脚弄断,我也要让你独属于我。”
延年红眸犀利,气场摄人。
但下一秒变得温顺,耸了耸肩,捂着脸,“这下可以了吧,景元。”
“嗯,不错不错。”
景元心满意足,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过过眼瘾也能促进身体的激素,疲倦一扫而空。
目前来看,他可以再玩几百年。
【花生壳中夹着红刃米:仙舟人关于朋友的占有欲竟恐怖如斯,我现在怀疑都是帝弓教的,帝弓没准还兼职羁绊之神。】
【鞋中躺着年猫:此刻我看向朋友突然说了一句——即使把你的双手双脚弄断,我也要你独属我,朋友骂我变态,他果然不懂羁绊。】
【雀儿爱吃西瓜子:楼上,你们醒醒…这尼玛是基绊了吧,还是牢景会玩。】
听到延年的发言,彦卿与丹恒眼皮跳了一下,心中生出几分诡异感,多么残暴的发言,给人一种成为朋友就死定了的感觉。
延年戴上面具,招呼两人动身。
彦卿悄眯着景元,见景元依然神色自若,再次感叹能做到将军就是不一样,口味生猛无比。
丹恒沉默地跟着延年,离景元远了一些,他没什么大想法,只是在场的人之中,年前辈让他亲近一点。
叮的一声,铃声响起,景元拿出手机,眉头微皱,扫了一眼丹恒。
“符卿传来消息,丹恒,你的朋友在前方的「显龙大雩殿」,其中…穹非常着急。”
“年,这一次毁灭星神的卒子——反物质军团也插了一脚,呵,有点大意…没想到是七大君中的「幻胧」,炮制星核之乱,撺掇药王秘史走上前台。”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我之前可没想过厌也会在其中。”
景元步伐加快,“倘诺幻胧夺得厌的身躯,那真是——真是成也猎手,败也猎手。”
“我的朋友在前面?”,丹恒眼眸一亮,也加快速度。
“必须阻止幻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