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人刚到王府,派去打听消息的人就回来了。
侍女将消息回禀了。
“镇国大将军府的……三公子?”
老王妃想到十多年前,还是世子的宇文恪不满她相看的亲事,离家出走,在外漂了大半年的事,这孩子该不会是宇文恪和韩清婉……
她想不下去了,令人请了老贤王过来。
老贤王听完:“瞧清楚了,真与王爷少年时长得一般无二。”
“我老眼昏花,春香、秋香还能瞧错。”
“回老王爷,韩三公子真与我们家王爷长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老贤王拍了一下桌子,“那个混账,在外头惹了事,没个担当就跑回来。把他给我唤过来!”
宇文恪听老贤王夫妇问话。
这才知道温婉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惊得半晌都回不过味,“她居然瞒着我,韩三宝是我儿子,那大宝、二宝不是……”
贤王妃直接开骂:“看看你干的混账事,在外睡了人就跑,是大丈夫所为?皇家已经对不住韩家,我们家是没法见韩家人了……”
老贤王觉得这事需得去韩家再一探究竟。
这里头好些事有些不合情理。
比如,韩清婉怀了宇文恪的孩子,那时候只要她说了,他与老王妃都是通情理的,也一定为了她和孩子,肯定得给个名分,大不了就是两头大。
老贤王夫妇备了礼物去镇国大将军府拜会。
莲嬷嬷、公孙先生这会子乱了。
最后咬了咬牙,莲嬷嬷还是决定说实话。
“老王妃,你说这宇文家的男人真是缺德冒烟啊!当年你家世子到了北关城,宁王说要请他吃饭,哄了我们家小姐去骑马,竟是拉着小姐去酒楼,将我家小姐给灌醉了。
小姐醒来发现出了事,天未亮就逃回家。
之后不久,她就发现怀了身孕,早前还不告诉我们。麦子、豆子又是未嫁小姑娘,吓得都没了主意,小姐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想着生下来弄明白了再找你们论公道……
啊哟,小姐真是被宁王与你家儿子坑害惨了。
大公子、二公子是另一个的种,三公子是……是……
你叫小姐怎么做人啊?
小姐生下孩子,自己都傻了好多天。
到底是韩家子嗣,又不能把孩子掐死弄死,全是她的心头肉。
我与先生一商量,就寻了温青山,好歹将这桩丑事遮掩过去,免得让三个公子被人非议……”
莲嬷嬷想到这事就义愤填膺。
“我们家小姐,早前原就与我说好,要回京成婚,出了这等祸事,她还如何嫁人啊,你让她怎么做人,我的小姐哦,可是被害苦了。孩子也不敢留在京城,只能放在边城长大……”
老王妃听得傻眼。
老贤王更是觉得没法见人了。
现在怎么认孙子,根本不敢提这事,这不是往韩清婉心下捅刀子,人家好好的大姑娘,就被那两混账给毁了一辈子。
要不是韩家只她一个独苗,她又肩负一族繁衍的重任,寻常姑娘遇上这事,怕是都寻短了此残生。
杏子看莲嬷嬷哭,也跟着一起臭骂,直将宁王、贤王骂得比猪狗不如。
“在边城时,豆子姐说了,当年宇文恪那混账,一出事,第二天就离开边城,苦了我们家小姐,在家里险些寻了短。还有宁王也不是个东西……”
吧啦吧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骂。
“早前三天两头缠着我们家小姐,出了那事,避我们小姐远远的,恨不得绕上十里路。特不是个东西!”
老贤王夫妇被气得不轻。
一回王府,老贤王就拿着棍子将贤王揍了一顿,任是里头鬼哭狼嚎,贤王妃、侧妃与几个公子、郡主站在外头都能听到贤王的惨叫声。
“畜牲不如!混账东西,最近就别出门了!老子一辈子的清名,都被你这混账给毁了。”
贤王喊:“我错了!当年我……我要知道那人是她,肯定负责。”
“给老子闭嘴,看看你们干的混账事,说出来我都嫌脏,人家好好的黄花大姑娘,被你坑害了一辈子,给老子等着,待老子入宫见了太后再议,这事不许传出去,你不要脸,老子要脸,皇家也得要脸面。”
老贤王没想到这里头另有内情,大姑娘第一次喝醉,醉得有些狠,怕是醒了吓得不轻,本想等孩子出生,看看是谁的再议后事,结果自己都吓傻了。
一样被惊傻的还有太后。
太后愣了半晌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老贤王道:“老皇嫂,你说这些混小子干的都是什么混账事?我都没脸见人了。”
“韩家三公子与贤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