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以为姜徊大病初愈,不会太过。
却忘了一件事——
那就是男人禁欲太久,如狼似虎的不在少数,更别提姜徊还禁欲了那么久,这一整夜孟津稚都没怎么休息,光是被姜徊折腾了,第二天腰酸背痛,完全起不来。
公司的事务只能推到线上办理。
而姜徊就跟一个没事人一样,端着一碗粥上来,好心情地吹了吹,一勺一勺舀给孟津稚吃。
孟津稚:“……”
姜徊放下勺子,目光看向她,语气好了几分:“你不是饿了么,要是不吃,今夜体力消耗太多就又饿了。”
孟津稚说:“你还想要?”
姜徊淡声:“你玩得不开心?”
——开心是开心的,但她不想继续开心了。
再怎么开心下去,她之后还怎么工作。
像是明白孟津稚的想法,姜徊眼睛都不眨,继续开口:“本来想让你试试新玩法,既然你这么不开心,那就算了。”
孟津稚:“什么新玩法?”
话一出口,她略微一顿。
姜徊接着她的话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有一说一,当初在一起一年,感情不到位,身体也是合拍的。
不然孟津稚不可能待那么久。
因此两人也开发了许多新玩法,甚至说,孟津稚曾经用过这种手段钓过姜徊无数次,人次次都上钩,可那毕竟是她钓姜徊,现在是姜徊就用她曾经钓她,两个人的位置本末倒置,就没有那么快乐了。
眼睛眨了眨,她再次问道:“不要,你现在告诉我吧。”
姜徊不语。
孟津稚眼珠子一转,放轻声音:“只要你告诉我,之后你想许什么愿望,我也可以斟酌答应你。”
姜徊还是不说话,把粥喂完,自己把碗收拾,小步下楼去了。
孟津稚气得快牙痒痒,却没办法再开口。
事不过三。
她不可能再问第四次。
等到晚些时候,姜徊又上来了,带着初春的草莓。
孟津稚扫过一眼,扭过头去。
姜徊也不说话,就把草莓放在床头,自己坐在旁边,拿起一本医书慢悠悠地看。
孟津稚看他好几次,也就不再看了,继续投身于工作当中,姜氏线上的工作不多,今天的几个会都推到了隔天,就是比较繁琐和复杂,需要高强度的专注。
一只温热的手触碰到后颈。
孟津稚下意识抬头。
姜徊淡声:“下来走一走,别一直坐着低头。”
孟津稚拗不过他,只能下床。
走了一会,她就想上床了,脚酸腿酸,她感觉自己每一步都在刀尖上。
偏生姜徊不让。
孟津稚小声抱怨:“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事情吗,或者处理点公司的事。”
别老盯着她。
姜徊看了她一眼,“嫌我烦了。”
“没有。”孟津稚飞快道。
姜徊的手沿着她的后背往下,抵到腰肢的部分,他的动作不算温柔,稍带力气地揉按着她的腰,再一路捏到孟津稚的后颈。
有点疼,但更多是舒展。
好像没有昨天夜里的劳累了。
男人和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不对等的,孟津稚被欺负得很惨,这会轻松下来,就想让姜徊继续。
姜徊却松开了手,坐到一侧继续看书去了。
孟津稚盯了他半晌,也去工作了。
就是每过一个小时,姜徊总要把孟津稚拉起来揉揉捏捏。
孟津稚一天坐下来,腰背上都没怎么感觉到累,还比早上更精神了,她索性走了出去,跟应话安排明天的工作行程,争取把这两天空下来的一起做完。
应话替孟津稚安排了一下行程,随后道:“今天高欣来找了我。”
孟津稚一顿,问:“她说了什么?”
应话说:“她说她的确跟谭明无意中透露了你的车牌号,但其他的,她都不知道。”
孟津稚反问:“你相信吗。”
高欣现在坐的位置,不说处处圆滑,但也是八面玲珑,话出口,肯定是知道什么意思的。
她之所以才说,不外乎是想借刀杀人。
应话道:“我已经让她暂时停职了,只是她这些年在公司立下了不少威望,时间一长,可能出什么意外。”
他在暗示孟津稚,高欣的职位特殊,底下的人对她忠诚的不少。
无缘无故的停职,容易造成底下员工的不满,损坏孟津稚好不容易拼出来的地位。
孟津稚:“好,你先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