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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锄奸(8)

    地榆老婆说:“你们不相信我,可以。这把牌,由你们三个人洗牌,码牌,总可以吧。”

    对家丢下二粒谷子,三点加四点,七对。抓完牌,中年女人说:“这把牌,你还有三个红中,三个幺鸡吗?”

    “我没有义务,把我的牌,告诉你。”

    中年女人打出一张幺鸡,地榆地婆笑着把手中的三个幺鸡摆开,说:“明杠!给钱,三十块!”

    中年女人给了钱,恼火地说:“当真是活见鬼了!我和你赌一把,如果你还有三个红中的话,我一个人,赔你的钱。”

    地榆老婆说:“赔多少?你说一个数。”

    中年女人手中,有一张红中,心中自然有点底气,说:“赔五百块!你如果没有五百块,你照样要赔我五百块咯。”

    地榆老婆,犹犹豫豫,不肯摊牌。

    中年女人一把将地榆老婆的牌推倒,果然有三个红中,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上家说:“地榆老婆,你没偷牌换牌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

    开牌场的老板说:“莫急,莫急,你们四个人,坐在原地莫动,我来查牌。”

    老板将未摸的麻将,一个一个揭开,果然没有红中牌。老板又摸了地榆老婆的衣袖子,口袋,都是空的。老板说:“我开麻将馆二十年,多少出老千的高手,都逃不了我火眼金睛。我查过牌面,我可以证明,地榆的老婆,并未使诈。”

    中年女人将麻将牌一推,站起身来,背上小包,说:“老娘不打了!”

    “你不给钱,想走?”地榆老婆,一把扯住中年女人。

    当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打牌赌博,疏亲败友,刚才还一口一声清甜的大妹妹,现在,反目成仇。

    “我就是不给,你敢拿我怎么样?”

    “不给的话,你莫想走出麻将馆!”

    中年女人说:“老板,你去将军庙,把麻脸所长喊过来,让他来评评理。”

    老板对中年女人说:“你这样子做人,把我夹在中间,往火上烤,当真没有半点意思。”

    地榆老婆说:“你有所长帮你撑腰,我有我老公撑腰,谁怕谁?”

    推开窗户就喊:“老公,老公哎,有人欺负我,你快点过来咯!”

    对面的楼上,传来一个声音:“我叫你莫去打牌,你偏偏不信,每次都是要我帮你擦屁股。”

    这声音,这口气,这腔调,除了地榆本人,还会是谁呢?

    中年女人吓得脸色苍白,说:“你老公地榆,还没有死吗?”

    地榆老婆说:“我老公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说,没有死,这三个字?你给我不讲清楚,拼了性命,我也不放你走!”

    中年女人掏出五百块钱,甩在牌桌子上,说:“老娘要走,谁敢拦我?”

    地榆老婆扑过去,扬起巴掌要打人。被开麻将馆的老板,一把抓住地榆老婆的手,说:“既然人家赔了钱,就算认了输,你莫计较了。”

    地榆的老婆,跑到街上,气咻咻地冲着楼上喊:“地榆,你这个缩头乌龟,每次都是一样的,看我被外人欺负,从来不帮我的忙,跟你过日子,第二世都倒了你的大霉!”

    中年女人拐进将军庙,用鞋子尖头,踢了三下门,麻脸所长晓得是自己的女人来了,满脸春风,打开门,说:“铺伙计,怎么舍得来看我这个老头子?”

    中年女人气鼓鼓地说:“哎呀,你不晓得,今日打牌,既受足了怨气,又吃了惊吓,还输了钱。”

    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从黄花大闺女开始,跟到现在,跟了自己二十年,无论怎样说,这份感情,是割舍不了的。况且,女人的儿子,那个长相,活像是把自己的脸皮,剐下来,蒙在儿子的脸上,仅仅是少了几百粒麻子而已。

    麻脸所长把中年女人按在椅子上,双手按摩着女人的脖子,一双肩膀。说:“你受了什么怨气,吃了什么惊吓,输了多少钱,慢慢讲给我听哒。”

    中年女人说:“你说怪不怪,地榆的老婆,她每把牌,都能摸到三个红中,三个幺鸡,是什么鬼名堂?”

    “哈哈,小儿科的把戏,你看不穿?”麻脸所长说:“三个人,早就计划好了,联合起来欺骗你一个人。一个人在码牌时,把有三个红中、三个幺鸡的两墩牌,码在地榆老婆的右手旁;一个负责打掩护,站起身,拦住你的目光;地榆的老婆,把左手抓到的牌,放在牌墎上,右手把三个红中、三个幺鸡的牌,偷到自己的面前。”

    中年女人恍然大悟,说:“哎呀,最后一把牌,我和她对赌五百块钱,输得我心里,格外地肉痛。老公,你得想办法,帮我追回来。”

    “上场谷子下场牌,你没现场抓住,谁认你的账?你一共输了多少钱,我给你。”

    “大约七八百块。”

    麻脸所长掏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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