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赶紧汇报战斗的情况,“这里的士兵几乎被全部肃清,只有一个重弩手跑掉了,我已经派人去追。”
“现在最重要的是控制住黑石要塞的守备长,他之后对我们有用,不要杀他。”
“是!”,朔随意指了七八名正在打扫战场的战士就开始沿着波斯商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在品尝美酒的守备长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危险将要来临,还高举着酒杯邀请着学士也来喝一杯。
学士摆了摆手,整理了一下的自己长袍就打算离开
“守备长大人,我还需要继续给基米尔寄信”
“这次我已经拜托了自己的一个学生,他正担任宫廷学者一职,应该可以帮助黑石要塞获得一些补给。”
守备长已经对皇室彻底失望,“虽然我很感激你有这份心思,但那群狗娘养的已经彻底把我们忘掉了,你只是再做无用功。”
学士叹了叹气,就打开了禁闭的铁门,突然之间就看到正在向这边赶来的蛮族战士。
看着他们身上那新鲜的血迹,不由的惊慌失措道,“你们是谁?”
紧接着疯狂大喊,“护卫在哪里,快来保护守备长大人。”
但迟迟没有看到护卫的身影,直到一颗圆滚滚的东西滚到了他的脚下,学士低头一看,赫然是守卫当中的一员。
醉醺醺的守备长被外面巨大的动静吵的清醒了一些,“发生了什么事情,敢在我喝酒的时候打扰我。”
就看到了全副武装的蛮族战士和地上血淋淋的头颅,立刻变清醒,不顾面色苍白的学士。
“嘭”的一声,铁门紧紧关闭。
惊魂未定的守备长突然背部一阵剧痛,刚才还相处融洽的波斯商人拿着一把镶嵌着红蓝宝石的匕首狠狠地背刺了自己。
守备长之前认为累赘的厚重脂肪救了他一命。
就是因为它的缓冲,才让匕首没有伤及内脏。
长久的安稳岁月让他几乎忘记了之前的战斗记忆,但是打倒一个羸弱的商人还是没有任何问题。
反身一拳打向了波斯商人的脸颊,顿时商人被砸到在地,吐出了几颗掉落的牙齿。
“你们这群波斯杂碎。”,直接取下墙壁上用于装饰的大剑,反手握住胡桃木制成的剑柄,对准波斯商人的心脏,重重刺了进去。
就在解决完波斯商人之后,门外就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蛮族战士试着用重锤砸开这厚重的铁门,但除了发麻的双手,什么也没有改变,铁门依旧完好无损。
朔开始寻找着其他的办法,就看到了附近开着的小窗口,“快去找一些茅草,,把这种躲在窝里的耗子给我熏出来。”
“是!”,蛮族战士立刻前往黑石要塞的马厩,抱起了许多茅草向会赶去。
朔取下墙壁上一根正在不断滴落松脂的火把,对着正在室内顽抗的守备长大喊
“我马上就要点火,你现在出来我还可以给你一些体面,否则地牢便会是你最后的归宿。”
但屋内依旧没有一丝回应。
“你绝对会为你现在的傲慢付出代价。”,说着伸出火把点燃了堆在窗口的草堆。
屋内的守备长看着不断涌进房间的浓烟,丝毫没有慌乱。
他从橡木抽屉中拿出一把短刃,轻车熟路的掀开一个普通的羊毛地毯,漏出下面的石制地板。
使用短剑沿着地砖的缝隙插入,轻轻一撬,看似坚固的地板便直接脱落。
费力把石板搬开,一个积满灰尘的石阶随之出现,不间延伸到漆黑的地底。
守备官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的藏钱的铁箱,但屋内的浓烟已经逐渐浓郁起来,不断吸入,火烧感开始在肺部出现。
最终狠下心来,毕竟自己的命更加重要,只是携带了一根火把就走下了石阶。
松脂火把微弱的光亮,仅能照出下一层台阶的痕迹,所以守备官格外的小心。
空气中的水汽开始变的充沛,依稀可以听到哗哗的水流声,走下最后一层台阶,一条水量充沛的地下暗河出现到眼前。
它最终会汇入一条小河,让他成功逃跑。
来不及想以后的出路,费劲地爬上小船,放开固定的铁链,无需拉起船帆,流动的水流还是带动的船只缓缓驶离岸边。
…………
已经许久没有听到里面的咳嗽声,朔暗道不好,干脆命令战士开始撬开大门周围的黑石砖。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打开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缺口。
朔第一个冲了进去,扫了一眼死相凄惨的波斯商人,便立刻注意到了那条密道。
就在他打算下去一探究竟的时候,立刻就有一名战士喊道
“大人,完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