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霰浮上一抹笑意,走到她旁边轻轻推着她上炕:“是,做贼偷你。”
李映棠:“........”天一黑被什么东西上身还是咋?
言辞之直白,有过她无不及。
凝脂似的双手轻抵他的胸口,轻声询问:“你锁门了吗?”
秦霰顺势捂住她的手往心上按:“锁了,帘子也拉了,外面还有狗守着门,你可以无所顾忌。”
李映棠:“.........”她什么时候顾忌过?
一向顾忌的不是他吗?
哦,她懂了,他一直假扮含蓄清纯引起她的注意。
今天领证了,他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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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阳光正好。
卫生站门前的空地上,李映棠坐在假人身上托腮发呆。
“秦大夫家的。”吴红送菜上门:“今天怎么没去城里。”
“今天有点累。”李映棠轻轻打哈欠。
“你累了脸色还那么好。”吴红笑着指向一旁鼓满花苞的桃树:“跟快开的桃花一样颜色。”
李映棠微笑,露出珍珠般洁白的牙齿:“采阳补阴了。”
吴红噗一声:“你也不嫌害臊。”
“不是跟你们学的吗?”李映棠认为自己在语言方面够胆色了,但和村里的女人比,她含蓄委婉的太多了。她们说话骂人,会带人体器官。
吴红不承认:“我没教你啊,可别秦大夫面前乱说。”
“哈哈......”李映棠笑出声:“我说,他也得乐意听啊。”他白天正经的很,她说村里的八卦,他不想听会捂她的嘴。“我这会儿不想动弹,你辛苦些,菜放进厨房可以不?”
“走几步路有啥辛苦的。”吴红放好菜未着急回去,来到李映棠面前。
她腾出位置,吴红坐下后道:“你给咱们小学捐东西了吗?”
李映棠一诧:“听谁说的?”
“胡萍他妈,知道咱俩处得近,叫我问问你,是不是真的。我问她谁说的,她没告诉我。”吴红道。
李映棠变相承认:“这件事我只告诉了村长,肯定从他那开头传出去的。”
“你捐啥?我家两孩子也有?”
李映棠:“只要在村里读书的小孩都有,一个文具盒,一些铅笔本子之类的,另外还有一身衣裳。我信任你才告诉你,别人再问你,你说不知道就行。”
“诶,我不说,每人一身衣裳,还有文具本子,你起码得花一百多块钱吧。”吴红因程十在村小学教书,知晓学校有多少学生,大致算了一下。
“差不多。”李映棠没说实际价格。
吴红抽气:“你真大方,我有这么多钱八辈子都舍不得捐。你爹妈不说你啊。”
李映棠扑哧一笑:“没说,你不忙吗?我准备回屋休息。”
“你休息吧。”吴红走了。
李映棠提步进办公室,等秦霰的病人的走光后,她道:“村长把我捐物的事情说出了,在我没把东西捐出去之前,肯定有人会上门问这问那的,我打算进城住,正好装修也该收尾了,我得联系出样,准备开业的事。”
秦霰:“住几天?”
李映棠算了一下取孩子们衣服的时间:“周五,今天已经周二了,也就住三天。”
“行,我有空的话去找你。”
“找我干嘛?”李映棠很抗拒。
秦霰:“嗯。”
李映棠一头雾水,嗯什么意思?
她回忆上一句,笑容暧昧:“你这个人不正经了哦。”
“夫妻两个,不用太正经。”秦霰说。
李映棠:“........”之前是谁一直要求她正经的?
双标!
“不许去!”她说。
他的工作只需坐那儿,她却是需要走动的那个。
他精力消耗不掉纠缠她,消耗她的精力,她哪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秦霰:“......”不去便不去,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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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预料的不错,她进城后,确实有平时好几个相处不错的妇女上门打听她捐物的事情。
因为她不在家而作罢。
待在城内的李映棠,第一天验收了店铺的装修,把师傅们的工资结清;第二天联系家具厂运回样品上样;周五这天一大早找算命的算黄道吉日,最后把开业和搬家时间定为二月初八,也就是下周四。
从算命师家离开,专程到商场买了请帖。
因着今天还要下乡拿孩子们的衣服,她没有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