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纸之下,灯火下朦朦胧胧隐约可见。
苗春生眼冒精光,直接扑向了我,又生怕把我身上的蝉衣给弄碎,站在我的面前。
他眼睛上下看着我,不知道如何下口,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的胸口。
窗户上的纸,用手指沾了口水,轻轻一捅,就能窥见,窗户里的诱人光景。
看到了一个点,窥见了里面的一点春光,就会迫不及待的看待全部。
到底是看到最初那一个点,还是最后完整的出现在面前,最能振奋人心,我想都不是,而是那个从无到有的过程。
我像是盘中餐,摆在苗春生的面前,任其享用。
苗春生停下动作,围着我转着圈,欣赏着自己的大作。
这样半露半不露的感觉,竟然比全脱光了还要让人觉得羞耻。
人就是这样一个需要制造惊喜的生物,平淡如水的生活总是会在悄然间磨灭掉人的激情。
就连白米饭能够吃上数十年,也需要时常换些菜色,才能让人食之下咽。
人和人相爱,最后成为眷属,是可以靠着亲情维系在一起一辈子。
可是这种关系会让人只是觉得陪伴而已,这种陪伴会渐渐变得和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无异。
尤其是我和春生这种没有子嗣,没有传承,不靠血脉来维系的感情。
更需要生活的调味,来让平静的水面,掀起一点波澜来。
苗春生一个横抱将我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将我扔到了床上,然后张开手,站在床边。
苗春生眼神睥睨的看着我“来,脱掉我的衣服”
这一刻,我算是真正的败给他,我爬到床边,用嘴解开了他的腰带,苗春生的裤子唰的一下坠落到脚边。
我咽了咽口水,苗春生这一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精神,果然肉体上的刺激加上精神上的刺激,双管齐下,才能让人的精神达到最顶峰。
苗春生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毫不吝啬的展示自己的雄伟。
我抱着他的腰,轻轻的将他往床上拽,苗春生却是纹丝不动。
我有些生气,捶打着他的胸口“你做什么,到底要不要来?”
苗春生眼神坚定的看着我,问道“你想不想要我?”
“你说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
“如果不要,我们脱光了站在这里做什么”
“你只需要回到,要还是不要”
只是那样简单的一个字,说出来却要千斤万斤重的勇气,我想要说出那个字的时候,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苗春生还在不断的询问着“想要还是不要?”
终于在他不断地强攻下,我投了降,小声的说道“我要”
“我听不见,大声一点”
“我说,我想要你,我想要立马睡你,苗春生”
苗春生这才满意的笑了“那你就尽情取悦我”
一夜疯狂过后,早起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嗓子有些哑掉。
周围没有需要隐瞒的人,我的情欲不再得到任何的压抑,我尽情的嘶吼着,喘息着。
欲望在昨夜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
第二天,谢琴早早的就来到了兰厅,看着我和苗春生如胶似漆,更胜从前,他也就放心了。
谢琴贱兮兮的将我拉到一边,问道“我送你的礼物,昨晚用掉了吗?”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顿觉脸红耳热,沉默不语,谢琴笑着一副了然的表情。
谢琴站在廊下看着天空,感叹道“这个天,估计是又要下雪了,你和明溪都搬走,我和落英今后怕是冬天都不用吃早饭了”
苗春生笑道“那我们进宫之前,你和落英就不吃早饭了吗?”
谢琴笑道“落英懒怠,天冷了就不想起来,天热了晚上睡不着,要趁着早上凉快多睡一会,也不起来,秋天人容易犯困偶尔起来,所以我们一年里大多时候都是不吃早饭的”
“所以你们的房间里常年备着点心”
能把小倌宠的这样肆意妄为的,也只有谢琴了,我们如何让明溪和瑞云不要拘谨,也不必过多纠结什么尊卑之分。
明溪和瑞云虽然和我们亲近,但总是有自己的一条底线,我的三餐总是不缺的。
冬天实在是太冷,写字弹琴手都完全动不了,要是去靶场上拉弓,弓弦都能把手勒出血来。
我们也就无所事事起来,谢琴和落英还是照旧,窝在被窝里看着话本。
瑞云和明溪早早的就在碳炉里添好了炭火,我和春生就窝在我们的小房间里看书消遣。
我现在的房间让明溪和瑞云一起住,房间大,床大,比他们自己的小房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