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两步,就着微弱的灯光一看,是阎埠贵啊,他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这把人吓一跳,这老登不睡觉干嘛呢。
“三大爷你这突然跳出来把人吓一跳,人吓人吓死人,你可是得负责的。”
这个三大爷的称呼,他不是一种尊称,他是一种职务,就像是后世的楼道长,联户长之类的,一大爷,二大爷也都是的,街道办任命的,还没有任命文件,非常随意的一种。
和亲戚长辈直接喊的大爷可不一样,至少大院里喊这几个称呼没带几分尊重,就跟喊老李,老王之类的。
“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是做什么坏事了,心虚,你说是不是。”
“吆,瞧你说的,我像是干坏事的人,你这么晚在这干嘛,不会是准备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你这孩子可别胡扯,我这是出来准备锁门,看见你站这送人,我还没问你,刚才那人是谁。”
“谁来我家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还得要报备啊,你这管的有点宽泛了。“
“那倒不至于,街道办把我选出来就是为了维护大院的治安,见到陌生人来,不得查一下吗?”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就是不想说。”
“你…林立你可不要不当回事,万一要是有坏人混进来怎么办。”
“她是我姐,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姐姐。”
“嗨,你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有个叔叔伯伯的了,就不能有堂姐堂妹的了。”
阎埠贵想了想,林立还真有,前段时间来看林立的人好像还真有几个自称是林立叔叔伯伯的人。
那要是这样阎埠贵就放心了,大家伙把看门锁门的重任交给他,这是对他的信任,他必须要为大家伙看好门,一个坏人都不能放过。
大家伙要是知道他有这个想法,估计得在心里谢谢他吧,你是一个蒜瓣都不愿意放过吧。有人评价阎埠贵,拉粪的车打门前过,他都得去尝一尝咸淡,当然这是句玩笑话,就是阎埠贵会算计。
林立没有再跟他胡扯,转身回屋了,他可没时间陪着这位老先生在这站岗。
阎埠贵在他身后把大门锁了,从这一点上说阎埠贵还是很称职的,长年累月的开门锁门,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虽说他是为了赚点小便宜,可这也不容易做到啊,要长期坚持干一件事情,确实是很困难的事情。
回到家,林立插了门,躺在床上,一个转身,人消失在床上,继续到草庙村搬运村民去了。
为了防止村民还有机会回到村里,他把店越开越远,反正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有的是钱。
他就不信,这方世界的意志能强行把大家拘回来送死,那它也太过分了。
不过有些事情,他也无能为力,那就是张小凡家,林惊羽家咋样都不愿意走,好像是被圈在村里一样。
好吧,这可能是天道最后的底线了,他也不好太过分,就这样吧,太心累了,反正大部分人家都已经慢慢离开了,剩下的应该是剧情需要的了。
他也想明白了,就算没有张小凡,肯定还有李小凡,王小凡,故事的开始只是需要一个引子而已,不一定需要一个特定的人。
他花费巨资弄来了几本修仙功法,大胆的照着练起来了,反正也不怕走火入魔有什么好怕的呢。
再说贾张氏被何雨柱吓得回到了家,平复一下情绪,凑到秦淮茹跟前。
你说人贱不贱,平时嘴上有多埋汰秦淮茹,这个时候就有多犯贱。
“儿媳妇,我刚听说,傻柱周末要相亲,你说这回能不能成功。”
“这我哪知道,他相他的呗,跟咱有啥关系,咱们管那么多干嘛。”
“你说的轻巧,他要是娶了媳妇,带回来的盒饭还能有咱家的份,他能心甘情愿的照顾咱家,以后能帮你拉帮套养孩子?我知道他对你有想法,反正我活着是没戏,我可能也没几年好活了,你就忍耐着吧。”
“妈,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什么意思,我把柱子当弟弟看。”
“那是你的事情,我不关心,你不是要把你堂妹介绍给柱子吗,咋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是不是不想介绍。”
“这不是一直没顾上给柱子说嘛,过两天等他相完亲,我就给他说。”
“那得把他这次相亲给他破坏了,让他相不成,可不能叫他从外面娶媳妇,自家的日子可都靠他呢。
“我给你说,还是要向以前那样,你等他相亲的时候,去给他收拾房子,我在外面堵住那姑娘,给她说说傻柱的坏话,一准给他搅和黄了。”
“妈,咱们老这样干不好吧,这坏人好事不是一件好事。”
“不好,你倒是多挣点钱回来啊,能把一大家子养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