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鸢跑到城门口,不甘心地扒着城门,想要推开。
“开门!马来!”
“为什么要关城门!我们是来支援陈国的,你们陈国怎能如此背信弃义!我要见你们陈国的君主。”
任凭曹鸢如何拍门,里面的人纹丝不动。
曹鸢看向身后这群士兵,有一部分都是陈国的,他们在为自己国家而战,伤的伤死的死,而他们的国家关闭了城门,放任他们战死,如今他们已经心如死灰,内心陷入绝望。
“马来!你给我把门打开!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们陈国的那些士兵你是也准备管不顾了吗?你怎忍心如此见死不救!放任他们去死!” 曹鸢乞求道。
“开门!开门!”一旁的魏军士卒们也跟着齐声高喊起来。
“刘将军!岑音!听到我的声音没有?”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和紧闭的城门。
曹鸢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起来,她深知若是再拖延下去,不仅城外的处境堪忧,就连城内刘将军他们恐怕也会遭遇不测。
曹鸢从门缝中望着里面,看到有人影,企图说动里面的士兵,“里面的人听着!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看着与你们作战的战友枉死在敌军之手吗?”
“你们如此对得起在外浴血奋战的他们吗?”
“我们是援助你们的!你以为我们死了,就没人知道你们做的恶事了吗?”
“军令如山!难道错的你们也要听吗?”
门后的士兵互相看着对方,羞愧的低下了头,但又不敢违背军令。
萧寒锋看着她们的垂死挣扎,挥手示意蜀军停止攻击。
“五殿下既然他们已经被弃了不如斩草除根吧!”寒亭见状上前提议道。
萧寒锋摇摇头,
“不了!我们还得抓紧去柳城!这里就留给她了。”
寒亭紧了紧眉,通常以前与其他国家作战的时候,都是赶尽杀绝这次怎么想着退军了。
正当寒亭有疑虑之时,萧寒锋又说,“放心吧!等我们从魏国回来说不定不费一兵一卒,这陈国也是我们的了!”
寒亭一听点头应允,“还是殿下棋高一招!”
蜀军军旗在空中挥动,蜀军看到旗帜全都撤走。
“王爷!蜀国撤兵了!”
士兵喊道。
“连敌军都没有赶尽杀绝!我们居然被自己的国家给弃了!”
是啊!她被弃了。
又是陈国。
“保卫自己的国家,到头来被自己的国家给放弃了!”
“这城我们不守了!”
陈国士兵全都扔下了兵器。
曹鸢拿起手里的枪,眼神狠辣,振奋军心,“既然他们不仁,那就随我一起杀入城内!”
“陈国士兵,想要随我进城者,以后就是镇北侯麾下之人。”
“哈哈哈哈!”楼上传来刺耳的笑声。
曹鸢众人抬头一看,是马来。
“马来!你这无耻小人,居然如此无情无义。”
“刘将军呢?岑音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哼,瓮中之鳖还能有什么下场!那自然是被大卸八块啊!”
“你敢!难道真以为蜀国这次撤了军,你们的城门就能高枕无忧了吗?简直是痴人说梦!”
曹鸢咬牙切齿地说,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枪,那枪尖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要刺穿敌人的咽喉。
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话,马来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道,“公主,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隐瞒了。蜀国之所以撤军,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他们已经前往柳城了!”
“什么?”
“前几日,镇北侯来信说了蜀军在柳城!现在想必连城皮都没了吧!”
“你怎么会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须臾,曹鸢这才恍然,“你扣了外祖父给我的信!”
“禽兽!你们这群禽兽!”
“弓箭手准备!”马来又下了命令。
城墙上所有弓箭对准下面的人。
曹鸢将其他士兵护在她身后。
“现在炮车也已经做好了!你们魏国已经没有价值了。”
“公主!你死了以后我会差人去魏国送信的!就说魏国公主为国捐躯如何?说不定还能追封你们呢!哈哈哈哈!”马来这副得意的嘴脸简直让人作呕。
“等回头,蜀军要是再来打我们,我还可以让魏国重新派兵支援我们!”
“马来,你会遭报应的!我就算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