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把曹鸢和范青离引到那里,现在被陛下宠幸的就是平乐侯的女儿而不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你一人坏了我所有计划!”
薛兮年再也无法忍受曹商那令人厌恶的脾气,大声发泄道。
当初虽说是薛兮年与曹商先认识的,但薛兮年只是想利用她结识曹鸢而已,谁知道就是甩不掉了!
“薛郎你说什么?这是你的计划?”曹商惊慌地望着他。
与他相识那么久,从未见过薛兮年如此。
“你自己好好在这反省吧!你再坏我好事,以后这门你就别出了!”
薛兮年一通激烈的言辞说完,毅然决然地离开。
“薛郎,薛郎!”
曹商被薛兮年的气势所吓到,这还是第一次他与自己这么说话。
随即快步上前,从他身后后面揽住他的腰,委屈道,“薛郎你别走!”
此刻曹商知道自己犯了错,她惊慌的搂住薛兮年希望可以挽留他。
薛兮年眉头紧锁,眼底满是不耐烦,想要掰开她的手,可曹商紧紧抱住不撒手,生怕松开他就再也不会回来。
“薛郎,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好吗?”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悔恨与恳求。
“要是我知道与你有关,绝对不会坏了你的事!我就是太爱你了,你别走......”
薛兮年嘴角勾了勾,握着她的手转过身去。
“商儿,我并不是生你气,只是你做事前应该告诉我!”
薛兮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情且关爱的望着她。
曹商钻进薛兮年怀里,“薛郎我保证以后会听话的!”
“商儿真乖!”
倘若再坏他的事,正如二殿下所言,这曹商也就没有留的必要了。
——
金銮殿之上。
“各位爱卿倘若没有要启奏之事就退朝吧!”
此时,曹鸢走到中间,拱手行礼道,“父皇!从安州回来已有多日,儿臣想着也应该给安州百姓们一个交代了。此事若不抓紧处理,恐损我朝之威望,伤百姓之民心。”
“此事是都察院的管辖范围,都察院何在?”皇帝微微皱眉,转头看向群臣,沉声道。
都察院刘大人紧张的走出来,“回禀陛下!臣等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案件遇到一些麻烦,应还需一些时日,不过陛下放心臣等定当竭尽全力,早日给陛下和安州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
皇帝皱了皱眉,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早就听腻了。
“刘大人,犯人的口供在安州已经录过了,证据也有了请问还需要查哪些?”
刘大人恭敬地解释道,“硕王殿下!这个……您之前在安州是录了口供,其中一个还死了!现在活着的两个说是您屈打成招,还杀人灭口!现在对之前的口供都不认账了。”
“而且平乐侯也说了让我们不得滥用私刑。现在牢里这两个罪臣什么都不说,我也难办呐!”
曹鸢眉头紧锁,还不如直接把他们都在安州杀了,省得费事。
“平乐候?什么时候都察院还要听平乐候的话了?”
曹鸢眉头微蹙,眼神中流露出质疑之色。
“当然不是,只不过屈打成招本身就不是我们的都察院的做事风格!”刘大人赶紧解释。
“父皇,依儿臣看,这都察院是准备拖延时间!难不成你们这个都察院是害怕得罪平乐侯?”
“不不不,微臣不敢!”刘大人躬身道。
“再说了,秦司马当时在安州被人灭口,是他罪恶多端招来灭顶之灾!人犯虽未抓住但与本王与都察院的审查结果无关!”
“硕王殿下,听说秦司马死前最后见到的人就是王爷您!而且还是晚上,深夜独自审案是有什么内幕吗?”
“刘大人是觉得本王故意杀人灭口?在安州大狱内,当时都看到了是有人远距离射杀!这与本王何干?”
“听闻硕王殿下您抓了一个嫌犯?到现在好像都没进行任何审查!”
“那是……”曹鸢一时语塞。
“肃静!”王公公道。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朕知道你们都有你们的难处!”皇帝烦躁地挥挥手,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父皇!安州百姓才刚刚过上了安稳日子,倘若害群之马不除,定是会寒了安州百姓的心呐!”
“父皇,您知道儿臣在都督府地库里搜寻到了多少财宝吗?堪比国库!”
皇帝脸色变沉。
“只有三人怎能贪这么多,这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曹鸢并未往下继续说。
朝臣议论纷纷。
“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