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三人打开门一看,飞镖穿过窗户落在了门口的柱子上。
而罗久澜抱着头坐在门口,衣袖处被划破了道口子,地上撒了全是饭菜。
“是你!居然敢偷听我们讲话?”曹鸢呵斥道。
“奴,奴才只是想给王爷送饭,没有偷听。”罗久澜吓得浑身哆嗦。
曹鸢见地上确实有洒出的饭菜,也没再追问。
“好你个罗久澜!你又打碎碗碟!”远处过来一个老仆人,他满脸怒气地指着罗久澜说道。
罗久澜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还没等他说完,老仆人就恶狠狠地骂道:“我看你皮痒痒了!”
接着,老仆人从袖中拽出一条皮鞭,用力一挥,鞭子便狠狠地抽在了罗久澜的背上。
“啊!”罗久澜发出一声惨叫,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哭喊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是故意的。”
曹鸢看不像有假的,在打第二鞭的时候,曹鸢一把抓住了老仆人的皮鞭。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
老仆人跪在地上,解释道,“王爷,我这是害怕他冲撞了府里的贵客。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滚!”
“是是是!”
老仆人临走还打了罗久澜一下,“还不赶快把这里收拾干净。”
“是!”
罗久澜缓慢起身,“王爷,我去拿扫帚扫一下。”
罗久澜离开后,曹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埋怨起楚衍来,“下次你手轻一点,你看把人家吓得!”
楚衍听着曹鸢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我竟然没有发现,公主如此怜香惜玉,难道是被那家伙的美色所迷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和嫉妒。
曹鸢瞪了楚衍一眼,反驳道,“我怎会是那种肤浅的人呢?”
楚衍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公主真的认为自己不是吗?”
“你!”
她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怒火,显然被楚衍的话激怒了。
“那日我可看公主你醉酒占那奴才的便宜,可还记得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
曹鸢直起腰板,理直气壮道,“我怎么就占他便宜了。我喝醉了,我都不知道你说的这些!”
“借酒行凶自然不愿承认。”楚衍话里有话。
又没对你行凶!有什么可叫嚣的。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喝了酒?”
曹鸢这才回过神来,“你那日也来都督府了。”
“我去的时候你就已经被那奴才抱进屋里了。我总不能耽误你们吧。”
“好啊你楚衍,你在都督府你怎么不阻止锦竹被带走。”
“我……”楚衍没话说了。
曹鸢气的用力朝他踹了一脚,他今日是吃错药了吧。
“我来的时候就看见你和奴才在一起。并没有看见锦竹。”
楚衍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放屁!”
“你一女子,怎么动不动就打人,爆粗口?”
“谁说女子不能打人,我自小跟着外祖父还上战场杀敌呢!”
楚衍沉默了。
曹鸢白了他一眼,在内心将他咒骂了好几遍。
该死的楚衍,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反常。
锦竹看出俩人的气氛不太对,连忙打岔,“殿下,我们还是先救范大人吧?刚回来的时候他们说府衙的人把范大人抓走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都说了容后再议吗?这帮老东西……”
曹鸢带着锦竹赶往府衙。
府尹领着曹鸢进了监牢。
监牢里黑漆漆一片,比楚衍在大理寺的牢房要小了很多,也没有很浓的血腥味。
走到范青离的牢房门前,狱卒喊道,“范大人,有人来看你了。”
范青离立刻跑到牢门前。
“王爷你来了!是不是找到其他证据证明我不是凶手。”
“府尹大人,本王当日与长史说了要容后再议,为何要将范大人关了起来。”
府尹躬身解释道,“王爷息怒,这不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且范大人又是朝廷命官总不能一直搁置吧!”
“这样我对百姓们没法交差啊!毕竟范大人是朝廷派下来随王爷巡视的。”
“徇私的名头我们安州府衙可担不起。王爷要是觉得不满意不如我就让上面派人来调查。”
府尹言辞恳切,似乎真的是关心案情。
曹鸢脸色微沉,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