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
三位皇子各抒己见,整个殿内跟菜市场一样嘈杂。楚衍坐在轮椅上静静的听着她们吵架。
“父皇,是皇姐和楚大人伤我,你看儿臣的腿!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曹商,跪在地上哭天喊地,转头狠狠地瞪着她们。
皇帝看了看这三个不省心的皇子捂着头,“楚卿,你来说吧。”
楚衍细细说来。
“朕看你们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皇帝朝桌子上猛地一拍,十皇子吓得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没有!”十皇子扯着奶音试图通过撒娇来逃脱罪责,奈何这种伤人事件不同于其他小打小闹的,曹商冲他使了眼色,十皇子立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四皇姐,四皇姐和这个坐轮椅的哥哥先伤六皇姐,我才射箭的。”
“对!父皇,前几日四皇姐还去相国府走动,她和楚大人关系匪浅。皇姐都成婚了还如此!简直不守妇道!”曹商接着说,“小十只是不小心看到他们伤我!”
“六皇妹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不也趁着我不在的时候私会驸马吗?”曹鸢说。
曹商脸色微变,“我没有!父皇明鉴!”
“行了都给朕闭嘴!”
曹商继续告状,像是没听到皇帝的话,“父皇,皇姐还吓唬儿臣说她有虎符要了儿臣的命也行!儿臣和小十都好害怕……”
曹鸢丝毫不在怕的,真觉得她的皇妹蠢钝如猪,除了虎符还有外公全族镇守边疆,就算是没了虎符皇上也不敢怎么她。
“六皇妹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们可以伤我却不允许我反击?今天父皇也在这,我最后再说一遍,倘若你们下次还敢伤我,我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曹鸢明目张胆的恐吓他们。
皇帝见曹鸢如此,也不好说什么,“六公主与十皇子扰乱后宫,禁足半月,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宫,带走!”
“啊!父皇不要!”
她们被带走后,楚衍拱手说,“陛下,微臣重伤六公主,请陛下定罪。”
“罢了罢了,朕知道楚卿向来公私分明,此事就这样吧。”
“鸢儿,朕听相国说了你提出的科举制度,有想好合适的人选吗?”
“儿臣觉得大理寺卿就很适合,去年的舞弊案也是他破的!而且儿臣想向楚大人学习,能否让儿臣与楚大人一起参与这次的科举制度,不过父皇放心,此事儿臣绝对不会偏袒驸马!”
“陛下明鉴,微臣能力不足,不能胜任。”楚衍推脱开。
“相国也与朕商议了此事就这么定!”皇帝捋了捋胡子。
“鸢儿下个月就是秋猎,听闻你成婚这么久都没去军营训练,这次秋猎可要好好准备!”
“父皇,秋猎儿臣就不参加了,儿臣每年都参加这次想看看我大魏有没有其他的好儿郎!”曹鸢转身刚准备离开。
“随你吧!”
“以后做事情要稳重不要被别人捏住小辫子了,自从你与薛兮年认识参你的本子就没停。”
“父皇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有此事!”
楚衍与曹鸢出了殿门。
楚衍抱拳拱手,“感谢华阳公主的厚爱,只不过这科举之事微臣不懂,还是交给其他人吧。”
“抗旨呀,那楚大人进去抗吧!”
一声清脆的声响,曹鸢从袖口甩出一枚暗器。
楚衍目光微滞。
“哎呀,怎么掉了!”
是上次万寿节,楚衍暗算她的暗器。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楚大人现在可以应了这份差事?科举之事本宫会安排妥当,到时只需你在相国面前帮本宫美言几句。”
楚衍呼吸一滞,眉头紧蹙内心已经开始纠结动摇。
曹鸢刚钻进马车里,锦竹就迫不及待地发问,“殿下,为什么一定要大理寺卿来管科考,您自己直接向陛下请旨自己管,陛下应该不会不同意的。”
曹鸢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反正他也没几年能活了不如人尽其用!
“虎符在我手里,如果我单独去插手朝堂之事,你想让那些迂腐的朝臣如何看我!”
“哦说的对!拉一个垫背的!”锦竹认同的点点头。
说的太对了!
“古往今来,但凡军功权力大者多少不被忌惮,我没事无非是我是个女子而已!”
只要科举曹鸢办的成功,皇帝自然会让她正大光明地进入朝堂。
——
相国府内的书房里,相国与楚衍进行密谈。
“父亲真的放心我与华阳公主负责此事!父亲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的不能过多插手朝堂之事!稍有差池就会连累相国府!”楚衍忧心道。
“阿衍,科举之事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