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位妹妹抱怨,中间的红衣女子点了点头,沉着嗓子说道:“行,这事我就去给娘说说,让她劝劝三妹,总不能一个人把玉郎放在她房里,冷落了咱们,伤了姐妹情意。”
左右两边的红衣女子一齐点了点头,右边的红衣女子说道:“对呀,这事娘得管管,可不能偏心!”
齐一见这三个红衣女子为一个叫着玉郎的男子争风吃醋,他好生好奇,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来头,竟然甘愿让这一窝子狐狸精吸取精元……
三个红衣女子正说着话,这时候突然从身后大殿内传来一个声音,甚是发怒的说道:“管什么?你三人没本事,抓不住玉郎的心,还抱怨起三丫头来,怪我偏心?”
这时那三人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屋檐梁上躲着的齐一也跟着望了过去。
只见又是一个年轻貌美的红衣女子,搀扶着一紫衣老妇从中殿里面缓缓走了前来。
那紫衣老妇虽说满头白发,但皮肤细腻红润,肤色极好。她衣着华丽,望之一脸富贵之态。瞧那容颜,年轻时也应该是个美人胚子。
“娘!”
见到来人后,三个红衣女子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去,站在屋檐下喊道。
紫衣老妇瞪了三人一眼,说道:“咱们南山石窟火狐一族,原本是妖界名门望族,无奈一百多年前遭到雷劫,只得远走他乡。后来你们爹又被贼道所害,如今仅剩咱们这几个妇道人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理当同气连枝,自家姐妹,为何生出这么多抱怨之词来?”
“娘教训得极是,女儿知错了!”那中间的狐家大姐忙认错说道。
“女儿也知错了!”
“娘,我也知道错了!”
另外两名红衣女子也跟着说道,一齐认错。这时候跟着紫衣老妇一同前来的那红衣女子开口说道:“娘,大姐并没说什么,四妹和五妹不过是女子间抱怨几句,当不得真。”
紫衣老妇瞪了她一眼,说道:“你懂什么!今日抱怨,明日便会生出怨恨,到了后日,就得同室操戈,自相残杀了。”
说话的红衣女子一愣,连忙说道:“娘教训得极是,女儿愚钝。”
她是这一群红衣女子中的老二,人称狐二姐。
紫衣老妇皱着眉头说道:“行了,日后你们不可再互相抱怨半句!须得一同好生伺候玉公子,勤加修炼,等到时机成熟,早日报你们的杀父之仇!可别忘了,你们的爹是为了救你们,才被那贼道所害。”
“是,娘,女儿谨记在心!一定要报了爹爹之仇。”四个红衣女子连忙躬身作拜,一齐咬牙说道。
原来这紫衣老妇原本是南山乱石窟火狐妖一族族长之妻,狐族衰落后,她和丈夫带着五个女儿从南山逃到这蜀中来避难,躲在峨眉山上一边隐姓埋名住了下来一边修炼,已经在此盘踞了一百多年。
后来,也就是十多年前这狐家五女在峨眉山间采阴补阳,祸害猎户和樵夫,以及游山行人。
哪知后来这群狐妖遇到了一个厉害的道士,对她们一路诛杀,那火狐族长为了救女,死在了道士的五雷掌下。
前年她家的三女儿结交了一个世家公子,将对方迷得神魂颠倒。那世家公子出手阔绰,购下了此处山庄,赠送给狐家三姐,作为二人长相厮守之地。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狐家三姐又将自己的老母和四个姐妹从峨眉山上接了下来,从此五姐妹共侍一夫,一同住在这碧云山庄里头,行淫乐之事。
紫衣老妇训斥完几个女儿后,沉着嗓子说道:“行了!老四今日在城里被人发现,那男子已经追到此处来了。这两日你们都别乱跑,老老实实的呆在山庄里面。”
“娘,如今玉郎在山庄里面,咱们还怕他做什么?”狐家五妹说道。
那老三也跟着说道:“是呀娘,咱们就怕他不来!来了正好让玉郎将他就地诛杀,方才稳妥,也报了四妹之仇。”
紫衣老妇点了点头,说道:“听到侯婆子前来报后,我便派了人出去寻找,却没见到那汉子的身影,不知此人是什么来头,想来这时已经离开了此处。”
“这真是便宜那贼汉子了,只恨不能将其扒皮抽筋,饮血食肉!”狐家四姐恶狠狠的说道,一想到傍晚发生的事情她便来气。
此刻那屋檐梁上的齐一听到这话后,哭笑不得。再也忍受不住,只见他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那横梁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大声说道:“来来,小爷我就坐在此处不动,等着你们这群孽障前来扒皮抽筋!”
这一家子狐妖正说得尽兴,何曾会料到头顶上还藏着一个人,将她们说的话听了个干干净净。
回过神来后,那紫衣老妇和四个红衣女子瞬间弹开了去,一下子跳到院子中间去了。
“谁人躲在此处,好大的胆子!”紫衣老妇厉声喝道。
她连忙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