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嘉紧紧抱住基洪的大腿,不停乞求饶命。基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瞪着眼珠子说道:“等我先收拾了这恶医,再来找你算账!”
说完后他转过身来,恶狠狠盯着那大巫医。秃头老者吓得面色惨白,匍匐在基洪面前不停的求饶告罪。
基洪冷笑一声,抬手一招,那角落里地上的两根摄心针立马飞到他手中。
“老家伙,这些年你用这邪恶的玩意儿把本座害得好惨,今日让你尝尝这其中滋味!”基洪瞪着那秃头老头骂道。
“大巫祝饶,饶命啊!小医都是受那后奎摆布,我不敢不从!”秃头老者不停磕头求饶。
基洪冷笑一声,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直接将一根摄心针插入秃头老者胸口的风池穴上。
秃头老者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胸口痛苦的喊叫着,双脚一软慢慢瘫坐下去。
“还有一根,也叫你尝尝我受过的滋味!”基洪厉声喝道。
抬手一挥,又将另外一根摄心针插入秃头老者头顶的凤府穴内。
“啊!”秃头老者叫得更加厉害,双手举起不停颤抖,翻了一阵白眼后慢慢瘫倒在地,犹如一滩烂泥,不停抽搐。
“哼,老东西,你也有今日,这叫自作自受!”基洪恶狠狠的瞪了那地上的大巫医一眼后大声说道。
眼看着大巫医下场惨不忍睹,却又死不了,这时一旁的成嘉吓得面色惨白,不停的跪在基洪面前说道:“大哥饶命,饶命,我错了,我错了大哥!”
基洪慢慢转过身来,怒目圆瞪,指着成嘉骂道:“后奎和这老家伙害我,本座无话可说!可你这个畜生!我可是你的亲哥哥,你也如此害我!”
“大哥,我真的错了,都怪我一时糊涂,听了后奎的花言巧语,说是让我做大巫祝!大哥,我是想做大巫祝,可我真没想过要你死啊大哥!”成嘉跪在基洪面前,抱着他的左腿不停的哭着喊道。
这时一旁的齐一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想看看基洪如何发落他这个亲弟弟。
基洪双眼微闭痛苦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先前他们要放箭射杀我之时,念在你这个畜生还生出一点情意的份上,我不杀你!等我把这巫家的事情料理妥当后,你便自个儿去水牢里面呆上三年!算是对你的惩罚!”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一听这话那成嘉愣了片刻急忙喊道,然后抱着基洪的腿脚又失声痛哭起来。
齐一微微一笑,暗想毕竟还是手足情深,虽说这成嘉犯了滔天大罪,不过基洪却依旧没有杀他。
“我那蓍王杖在何处?”基洪大声问道。
成嘉连忙说道:“在巫礼殿中供着,圣师……不,后奎他让我先收着。”
基洪瞪了他一眼说道:“还不快去给我拿来!”
“是,是!”成嘉连滚带爬,连忙往密室外面跑去了。
此刻基洪已经基本清醒过来,过去种种之事都已想起。他转过身去望着齐一说道:“你应该是我堂姐雪依和那齐元玉生的儿子吧?”
齐一点了点头,基洪望了他一眼又说道:“说起来你还得喊我一声堂舅!咱们都是亲人!”
见齐一不吭声,停顿片刻后他又说道:“当年我的确听了后奎的挑唆,夺了伯父的大巫祝之位!可我绝对没有做害我伯父和堂姐性命的事情!何况伯父曾经答应过我,要将大巫祝之位传给我。”
“可你还是等不急了!”齐一望着他冷冷的说道。
基洪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都怪我长了一副猪脑子,听了后奎的挑唆和摆弄!如今想来,害人害己,也是追悔莫及。”
“那我娘如今在何处?”齐一沉着嗓子问道。
此刻他最关心的便是这个问题,这巫家之王到底谁做与他没有丝毫关系。
基洪连忙说道:“我记得当年咱们并未曾想要取那齐元玉的性命,而是打算让他和雪依离开药山即可。但后来山上又来了一个神霄派的道士,此人与后奎一番密谋之后,后奎便执意要杀了齐元玉!”
“又来了一个神霄派的道士?”齐一眉头一挑,连忙问道。
基洪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年龄与齐元玉相差无几,个头不高,有些白胖。”
“后来呢?”齐一连忙问道。
基洪皱着眉头说道:“那齐元玉法术高超,原本很能打,结果不知为何最后一次和成嘉他们几大执事堂主斗法时,突然呕血而亡。”
齐一眉头一皱,暗想爹爹之死必有蹊跷。
后奎又继续说道:“雪依那时候被软禁在菁竹雅居里面,这山上人多嘴杂我担心她知道了齐元玉的死讯后,受不了打击,于是派人把她送到了药山下往西六十余里的牟云山去了。
“牟云山?”齐一瞪大了眼珠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