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远和季父看得津津有味,季母看着小胖墩耗费九牛二虎之力满地找珠串,指了指她脖子。
季老二开开心心又喝了两勺。
望舒拧着她的胖脸让她叫人,爹爹,娘亲,姐姐,姐夫,叫不准,不给喝,季老二为奶茶没有底线,秦修远听着她一遍遍,“…呼…呼…”不禁莞尔。
最后望舒心满意足把季老二推给季父,“给她漱口。爹爹娘亲私底下可不准给她吃这些重味道的吃食。牙齿根要烂的。”
季父季母对于大女儿把二女儿训旺财一样训,一点意见都没有,嘤嘤和旺财多善解人意啊,“听舒舒的。”
季老二见她的奶茶来源要走了,迈着小短腿就追,望舒走快两步不让她挨,她竟然要跑出门来,秦修远眼疾手快把她捞起来,移交给追上来的岳父。
“哈哈,她根本不怕冷。你要是带她出去看雪,她能咧嘴笑个不停,喝上一天的西北风。”
望舒从里间换了睡衣出来,继续说:“你要是出门溜达把她带上,春柳会看着她的。”
秦修远试了试手温,走过来便把人抱住,自然而然从领口伸手进去,言行不一,“好。”
大猪蹄子,一点好话不说,直奔主题。
第二天,望舒睡到大中午,起来便听说秦修远一大早带着季老二和几条狗去了大将军府。
春杨在外间摆了饭关好门就出去,她慢吞吞穿好衣服挪出去刚坐下来准备用饭,秦修远便抱着季老二回来了。
一身寒气站在门边,“大将军买了一黄和双色球。”
旺财和大美人是一对,二白如今认主,望舒点点头,“剩下的别动了。”
一百两收入囊中,望舒撇撇嘴,“还是谢公子大方!”听闻还挺帅,“你好看还是大方的谢公子好看?”
“我。”必须是,秦修远说着,和她挨挨坐。
望舒没反驳,毕竟种族优势天然碾压,绝对实力在,一般人确实比不上他。
季老二凑过来,被塞了一丢丢鱼干丝,好吃得眼睛都亮起来了,嗷嗷叫,秦修远顺势用鱼干丝吊着喂了半碗米粉羹。
“大将军很喜欢乐乐。”
季老二长得胖嘟嘟又爱笑,谁不喜欢。“别乱让她吃东西。”
望舒说完半瘫坐在椅子上。
“嗯,很累吗?”始作俑者问。
望舒靠着他,“唉!我有点不行。”很累啊,有人乐之不疲,有人无福消受,偏偏是夫妻俩。
反身趴在他怀里,季老二有样学样,小脑袋也趴着,和望舒大眼看小眼。
大可爱小可爱,左拥右抱的秦修远安慰大可爱,“累了就睡。多睡养生……我有点没忍住。”
上无公婆,相公听自己的,爹娘妹妹在身边,还挣小银子,望舒很满足,推推他,“你要快点嘛。”不要学那些虚荣男人追求没球用的持……久力。
“……好。”
啊,生活更满足了。
夜里,望舒累得瘫着直喘气,伸手指了指白天信誓旦旦夜里就翻脸不认如今又拿着帕子装温情小意的男人,“你今天怎么说的……呼…呼…”
“我觉得够快了。”秦修远晾了帕子把人紧紧抱着,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清气爽。
……自己的上限连人家的下限都够不着。
“原来不行的人是我……”望舒无能叹气,只能心胸开阔赞扬队友,“…你太厉害了!”
秦修远脸红了,又伸手拿了帕子替她擦一遍发根,舒舒不喜流汗和湿哒哒黏糊糊的,还善解人意,他做得好了,她总会体谅他的,偶尔给他加福利。
“舒舒胡言乱语了。”内心美滋滋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哪里学的??望舒一言难尽,却也没反对,只告诫他,“明天。你不能再……,真有点疼。”
秦修远抱着她快乐地摇摇,“好。”方才多走了一点,她难受得紧。
“你哪里学的?”怎么想到要用上夏嬷嬷说的臭男人最喜欢的那种了。
秦修远闭嘴不言。
“我能确定上次那对贵女就是雍州刺史的两个女儿了。”
话题转得比石头还硬。
“回答问题。”难道跑去不干不净的地方了?望舒撑起身子努力盯紧他。
秦修远转过脸要逃避,望舒一把揪住他胸前,把人扯过来,这人全身肌肉一用力就硬邦邦,唯二能下手的两处她可太清楚了。
弓着身子,秦修远如蚊呐般把在雍州看到的那一幕如实告知。
还以为他不做人事!原来拜了犬师爷。是没法做人事的旺财和大美人启蒙了一把这个书房里干干净净,又没猪朋狗友的正直人士。
之前以为他新婚夜突击学习,后来才知道是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