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鑫元和曲陶是高中同学,在校时就对曲陶有意思,只因为当时参加高考,迟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等高考完他想表白的时候,又恰逢曲陶爷爷去世,再后来两人去了不同的城市读大学,他连曲陶的联系方式都没了。
现在重逢的喜悦,还没维持几分钟,便被席墨洲的话,泼了盆冷水。
“你要结婚了?什么时候?”
许鑫元尴尬的抿了抿唇,把怀揣着心思,彼此对视的两人,拉回现实。
曲陶把席墨洲搭在肩膀上的手,强行扯下来,冲他礼貌笑笑。
“没有,我朋友喜欢开玩笑,你别听他胡说。”
“我从不开玩笑,你.....”
席墨洲沉下脸想要反驳,立马挨了曲陶一记眼神刀子。
“凭什么和你结婚?你有追过我?”
曲陶虽说的是气话,但也是他的心里话,四年前稀里糊涂在一起时,席墨洲没给过他任何表白和承诺,四年后又想拐他结婚,合着所有便宜事儿,都让他席墨洲一人摊上了呗。
“那我现在追。”
“晚了,站后面排号去。”
曲陶剔了他一眼,走开几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许鑫元黯淡下去的眸子,此时又亮了起来。
他看了眼席墨洲,掏出手机,递到曲陶面前。
“今天你朋友在,不方便叙旧,我们加个好友,下次好好聚聚。”
“好。”
许鑫元刚走没多会儿,曲陶便收到他发来的信息。
“曲陶,能再联系上你,真的很开心!”
席墨洲盯着曲陶的手机聊天框,连口水都是酸得。
“这人对你没安好心,趁早删了。”
“你就对我安好心了?”
曲陶冷哼一声,收起手机,席墨洲拧着眉,跟在他身侧。
“我不一样。”
“多长了一只眼?”
曲陶怼到他脸上,笑的邪性,席墨洲被噎的无语。
这嘴...还是那么欠收拾!
晚上冲完澡,曲陶悠闲的躺在床上刷手机,席墨洲则坐在床边的地毯,几次眼含祈求的朝他看去。
“陶陶?”
某人充耳不闻,席墨洲挪动着身子,双手搭上床沿。
“陶陶,地铺不舒服,我能不能上床睡?我保证不会碰你。”
“不能,酒店的大床舒服,席总如果嫌地铺不舒服,大可现在就走,没人会拦你。”
曲陶冷言冷语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席墨洲不甘的去握他的手。
“老婆,求你了。”
“谁你老婆,一边儿去。”
早上,曲陶处于差点儿窒息状态,不知什么时间席墨洲上的床,长长的腿搭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困在怀里。
真不知道这人是醒着还是睡着,曲陶越是挣扎,困在他身上的手臂越是用力。
“席-墨-洲。”
忍无可忍,曲陶准备咬上去时,某人似是早有预料般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
双手被人举过头顶,浑身动弹不得,曲陶双目猩红,死死瞪着他。
“席墨洲,你想干嘛?”
席墨洲示意了下门外,在他唇瓣轻啄了一下。
“乖点儿,别把姑姑和丫丫吵醒了。”
“那你倒是从我床上滚下去呀。”
席墨洲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说完后,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
窸窸窣窣的吻,又麻又痒,这大早上...谁受得了?
“席墨洲,你想来强的是吧?信不信过会儿我把你扔出去?”
“别怕,我不要,我只会让你满意。”
席墨洲咬上他的耳垂,话中有话,曲陶羞愤交加,脸颊红成一片。
“放开我,我也不要。”
“真不要?”,席墨洲意有所指的瞥了眼某处,揶揄的看着他,“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得。”
“......”
无法抵制的愉悦,曲陶拼命咬着唇,等席墨洲把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重新把他拥入怀里时,泛白的唇角,已然沁出了血珠。
“是不是很满意?”
“滚...”
曲陶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席墨洲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好东西要学会分享,你也尝尝。”
“你混....蛋。”
吃过早饭,曲陶和席墨洲陪着丫丫,坐在地垫玩儿玩具。
因为席墨洲昨天又给丫丫,买了一大堆的玩具和公主服,现在的曲陶,在互动的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