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晨阳听了村长的诉说,不禁眼神一冷:“他们如此欺压百姓,眼里还有王法吗?”
这时,冯婉秋走进来,刚好听见了村长的话,也忍不住怒气,道:“可恶,我大夏王朝竟有如此狗官。”
苏小朵立刻起身,到了冯婉秋身边,问:“小姐,你起床啦?睡得还好吗?”
冯婉秋还没答话,卫晨阳就已经忍不住了,转过脸去,库库库。
苏小朵看着他问:“哎,你又笑什么?”
卫晨阳怕惹她不高兴,忙将面色一端,问冯婉秋:“冯小姐,刘家今天如果来了,怎么办才好?”
冯婉秋想了想,蹙眉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倒也不怕他们,只不过,我和小朵不能总待在这里。”
卫晨阳无声点头,她们两人毕竟都是未嫁姑娘,不能总在外晃荡,一天半天还行,时间久了,应该回家的。
尤其是昨夜这样夜不归宿的情况,在这个年代,肯定是绝不允许的,也就是冯小姐这样爽朗的姑娘,才不那么当一回事。
这时,苏小朵插话说:“村长,小姐既然说了,你们就不要怕,兵来了小姐挡,水来了小朵掩,总之不会不管的。”
你小姐是水做的,你是土做的,卫晨阳听得有趣,但没说出来。
“要不,你们去告御状吧,只要圣上准了你们,惩治了刘家,以后就再也没人来欺负你们了。”
卫晨阳怕她这番话会激起村长他们同仇敌忾的念头,连忙反对:“不行,不能去告御状。”
“为什么?”苏小朵瞪着他。
卫晨阳说:“刘家既然阴险狠毒,背后还有撑腰的,村长要是去告御状,肯定会鱼死网破,不行不行不行。”
“怕什么,小姐可以帮他们的,让他们鱼死了,村长的网也不会破。”
“拜托,村长才是鱼。”
卫晨阳心说,这姑娘倒乐观,可惜弄反了鱼和网。
“村长是鱼也没事,不会死,小姐会帮他们,让他们的网破掉。”
“哦,你们小姐这么厉害的吗?”
卫晨阳瞥了冯小姐一眼,眼神里有点疑惑。
冯婉秋掩住口鼻,轻轻咳了一声。
苏小朵听到小姐咳嗽,也感觉没什么底气,毕竟小姐现在被圣上所忌,一回来就被赐婚给了卫家傻子。
而且小姐回来好几天了,连圣上的面都没见着。
“反正,几个刘家的乌合之众,我们不怕的。”
卫晨阳笑道:“我们几个是不怕,可村长他们呢?这里可都是些老弱妇孺,刀剑无情,万一又弄出十几条人命来,我们能忍心吗?”
村长脸色黯然:“卫公子说得对,我们去告御状,那就是要他刘家的命,他们必定会疯狂反扑,最后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苏小朵一听,也就不说了,玉石俱焚的事,自然只能从长计议啊。
冯婉秋曾经是征西军先锋官,习惯于安营扎寨,听了村长的话,就轻声说:“不如花点银子,把村子围起来吧?墙砌高点,他刘家的人就是想进来欺负你们,那也不容易进来。”
苏小朵立刻附和:“小姐说得对,花几天时间砌堵高墙,把村子围起来,就再也不用怕他们了。”
村长摇头,说,姑娘的提议是好,可哪有那么容易?村子里全是老弱病残,费时费力不说,我们也没有银子啊。
卫晨阳却是同意冯婉秋说法的,心说,那样也好,如果电视剧里的惨剧真的发生了,自己一家也有个躲避的地方,于是就问:
“砌堵墙需要多少天,多少银子?”
村长掐着指头算了算,就告诉他,清平营三面环山,要在坡上砌墙,比别的村子难很多,至少得一千两银子才行,而且村里全是些老幼妇孺,时间就不好说了,也许三个月,也许要半年。
要那么久吗?
刘家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砌墙自卫,半个月围不起来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卫晨阳觉得头都大了,说道:“银子倒不是问题,我手里刚好有三千两,尽可以拿来用,只是花那么久才能砌好墙,多半是派不上用场了。”
听他提及三千两银子,冯婉秋和苏小朵看了彼此一眼,脸上的神色,都有些难以捉摸。
苏小朵心想,难道那个当街写退婚书的,真就是这个该死的家伙?
他居然敢冒充自己的傻子哥哥,把圣上赐的嫂子给卖了?
她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拖长了声音,没好气的问:“哎,卫公子,你哪来的三千两银子啦?”
卫晨阳自然不好意思说出银子的来路,只得含糊其辞:“这个,家父虽然不再为官,但区区……”
冯婉秋却不信有人会拿圣上赐的嫂子去换银子,除非大奸大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