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蝉鸣,阳光金灿。
温辞回军区家属院路上,见到墙上刷着鼓励高考的语录,这已经六月十号,下个月七号就要进行高考。
虽然有大批人考不上大学,但高中生也是吃香的,毕业后是包工作分配的,只要不犯错,不被开除下岗这辈子还是很享福的。
上班年限一久,单位自动包分配房。
不需要交养老保险费,几十年后还会发退休工资,工资水平远高于年轻人打工的水平,福利极佳。
走在家属院内,温辞见不少家属同志们都穿上了新衣裳,夏季短款外边套了件外套,款式时髦。
忽然,几个年轻的家属同志走上前,开口问:“姜同志,你还有多余夏季衣裳卖吗?我有个表姐前不久刚从南方回来,说你卖得那些就是最新颖时髦的款式。”
闻言,温辞轻轻地舔了下唇瓣。
她是答应今天卖八块的,自己也打算下午在家休息,“这样吧,你们晚上你们来找我,我给你带过来。”
“可以。”
此时,各大批发市场售卖衣裳的老板已经敏锐地嗅到商机,款式最新颖和时髦的衣裳居然卖那么便宜。
只要找到货源商家生意就能暴涨。
他们找人的时候,温辞已经回了院子。
院子内,霍敬渊躺在院子中间的躺椅上,头上拿了个毯子遮挡着阳光,身上的衬衫脱掉。
伤口处全被绷带缠着,白色绷带泛着些许血渍和药渍,在阳光的沐浴下伤口会好得快一点。
温辞蹑手蹑脚走到男人旁,看着腰腹处没什么伤口,悍利紧实的腹肌,光看着就觉得欲野的荷尔蒙气息爆棚。
男人宽肩窄腰看着就想摸。
温辞躬着颈低头看着他,帮他遮挡着些许阳光。
躺椅上的霍敬渊,闻见似有若无的香味,那味道是独属于自己媳妇儿的味道,轻轻抬手精准握住温辞纤细的手腕。
温辞呼吸微颤,男人在握着手腕的刹那,好似有羽毛在心尖轻拂,男人掀开脸上的毯子。
温辞眼睫轻轻一眨,“你怎知道是我?”
“你的味道。”
男人的嗓音低沉,温辞仔细望去,他的喉结处落了咬痕,是前晚她的杰作,敛眸:“你也不知道遮遮。”
“遮什么?”
话音落下,男人似明白起来,调整了躺椅,半坐起身子,节骨分明的手在咬痕处轻抚,满意勾唇:
“这是媳妇儿给我留下的印记不用遮。”
温辞白了他眼:“家里还有孩子呢。”
“屁大点孩子懂个毛。”男人爆了句粗,但在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很mAN。
一道兴奋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勾缠:“姐,你怎么回来了?”
温辞挣脱开男人的手,抬手抓起毯子盖住男人的身体。她不是介意让温耀祖看到霍敬渊的身材。
只是,前晚两人有些激烈。
霍敬渊有伤在身不敢用太大的劲。
只能在身体留下些许咬痕。
温辞没答茬,转移话题道:“你今天复习怎么样?如果你把小学六年级的题做完,晚上我请你吃国营饭店。”
温耀祖数学算题方面,还得从小学重新学起,六年级的题符合他的现状,往后还会层层叠加。
“国营饭店?”温耀祖惊呆地将眼睛瞪成铜铃般的大小,咽了咽口水:“姐,你卖货发达了啊。”
“算是吧。”
温辞眉梢轻挑。
她仔细算过了,等把手上这二十万的货全部卖完,除开运输费和仓库寄存费还有货车费。
少说能赚十万块左右。
虽说十万块在南方不算什么,温辞已经满足了,起步资金有了,后续就不用再扣扣索索。
这次也是蹭了霍敬渊的光认识到徐京何。
温耀祖激动:“那我马上去复习。”
说着,他直奔客厅主动关了电视机,看起小学的算术题,小学六年级逐渐接触初中的算法。
他从小到大就没认真听过课需要自己学。
温耀祖前脚一走,后脚霍敬渊掀开了毯子,一只手指故意沿着腹肌线条下滑,视线灼烫地看向温辞。
“媳妇儿,不如……”
“滚。”
透过男人那欲念的眼眸,温辞已经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么,也猜得出他想说什么:“白日,你想都不要想。”
“你知道我想说,白日宣……”
“滚。”
温辞不是不能接受白天,只是温耀祖还在家,而且时至今日都不敢开着灯和霍敬渊做那种事。
忽然,霍敬渊捂着伤口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