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那男人带回了南家并且给他处理了伤口,在那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南曦手里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
“你醒了?”南曦笑道。
男人坐起了身,望向了笑靥如花的南曦,他承认自己风流成性,万花丛中过,而面前这个女人却让他眼前一亮。
“嗯。”那男人点了一下头。
南曦走到了床边,把汤药递到了那男人面前:“喝了吧。”
那男人手无力的抬了抬,无奈笑道:“这手怎么一觉起来,竟好像废了一样。”
“这……”南曦面露难色。
“可能还得要麻烦您了。”男人笑道。
“好吧。”南曦无奈叹气道。
这一幕被刚走进来的木离看在眼里,只见木离快步走了过去,夺过南曦手里的那碗汤药:“我来!”
木离说完还冷不丁的盯了那男人一眼。
“这……她是?”这下轮到男人面露难色了。
“这也是救你的人。”南曦道。
“这样啊,”男人说着,抬手去接木离手里的汤药:“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诶!”木离忙把汤药拿远了一些:“不是手没有力气吗?还是我来吧。”
“现在有力气了。”男人一脸尴尬道。
“还是我来吧。”木离不怀好意笑道。
“好吧。”男人无奈道。
随后木离便拿着调羹一勺一勺的喂着男人,起初还算是正常,到了后面,木离就加快了投喂的速度,那男人的嘴巴根本应接不暇,最后呛的直咳嗽。
“阿离,你慢点。”南曦在一旁劝阻道。
“好了好了好了……”男人连连摆手道。
“好什么好啊,还没喝完呢。”木离笑道。
“我自己来。”男人迅疾的抢过木离手中的汤药,框框的往嘴里灌。
男人喝完后,将碗放在了一边,对南曦双手抱拳笑道:“在下白寒江,不知恩人芳名?”
“我叫南曦。”
“你的恩人应该是这位。”南曦说着把木离推到了白寒江跟前:“她可是背了你小一路呢。”
“多谢。”白寒江虽然对刚刚木离的所作所为很是不满,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木离好像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但还是表示了感谢。
“嗯。”木离淡淡的应了一声。
……
随后木离和南曦便双双的离开了这间屋子,走在路上,南曦笑道:“阿离,你刚刚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木离不解道。
“就是你好像很讨厌那个白寒江。”
“没有。”
“好吧。”
木离欲说还休,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你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就因为这个啊。”南曦笑道。
“什么叫就因为这个。”木离一脸认真道。
“你放心,他就算是个好人,我也一定离他远远的,您看成吗?”
“嗯。”木离表面云淡风轻,转过身嘴角却翘到了天上去了。
……
白寒江赖在南家有两天了,甚至连南曦父母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只不过南曦父母却很欢迎白寒江,因为他们知道白寒江是清渊族的二公子,正是因为这样,白寒江更准备没皮没脸的在南家待下去。
这天,白寒江路过一个小亭子,正好碰见南曦在练琴,白寒江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唯独对这些琴棋书画倒是有几分真本事在的,而且他也喜欢显摆这些东西。
他掏出了自己的箫,一边吹着一边走上前去,南曦闻声抬眼望去,见是白寒江,微微笑了笑,随后便还是有条不紊的弹奏着。
南曦听的出白寒江的艺术造诣,只是即使百般动听,却好似怎么也不及心悦之人七零八落的笛声来的更令人欢喜,或许这也算是一种知己吧。
她不用懂我的琴音,我也不需要懂她的笛音,只需要懂得彼此就好。
不巧,这一幕又被刚刚赶过来的木离看见,这一幕在她的眼里倒是一副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画面。
木离看得眼红的要滴血,就仅仅迟来片刻,她的身边就能站着另外一个人,还会对那个人笑。
“吹的真难听!”
木离扔下这样一句,便愤慨的离开了这里,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她把笛子奋力的扔在了地上,随后便大迈步的走进了屋。
不过片刻后,她又走了出来,捡起了那支可怜巴巴的笛子,这是她生平的第一支笛子,她不想失去。
白寒江和南曦一曲和完,便对南曦有些动手动脚,打着教南曦弹琴的名义,总是有意无意的去